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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向浅。”自从图书馆事件之后白子夏对季向浅的称呼越来越趋向于不正常,叫得正在院子里喂踏雪的季向浅一阵寒。
“你记得之前我说要治水大坝的模型吗?”
“有点印象……怎么了?”
“现在工程上出了点问题,你能不能再给我你的书看一看?”
好样的,现在他是在盗用现代的知识造福百姓?可以这么做吗?历史不会混乱吗?
季向浅对他做了个鬼脸,“不行……我还以为你天天只会看电视剧呢……没想到天天打着歪主意盗用现代知识,造福你的东祁人民。”
“《武娘娘传奇》吗?确实很好看,你说以后真的会有女人当权做皇帝吗?这么说来,东祁也会是会灭的了……”
“恩,这是历史的定律,没那么快的你不用担心……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季向浅说得头头是道,唬得白子夏一愣一愣的。
“别扯开话题,我要你的书。我找过了没找到,还有这个单词要怎么念……”
季向浅又是大吃一惊,不得不对他佩服起来了,“单词?你在学英语?”
“恩,是的,你家电视上有英语教学频道。”
季向浅探过头看了看纸上的单词,“我看看……这是德文,不是英文。”
“怪不得,查不到……是什么意思?”白子夏不依不饶,刨根问底。
“Ichliebedich是‘你是个笨蛋’的意思。”季向浅看着纸上的“ichliebedich”有些心虚地敷衍道。(某卷:其实是我爱你的意思哦~)
“啊……原来德文你也会啊?好厉害……”白子夏赞赏道,接着一脸坏笑,“Ichliebedich。”
季向浅敲了一下他的肩膀,“喂……笨蛋,你你你可……别乱对现代的人说啊……”
白子夏有些不解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继续埋头苦读。
悠闲的时光大马而过,一转眼便来到了高中同学会的日子。
宴会大厅里挂满了闪亮的星星和独特的小饰品,亮堂的水晶灯华贵灿烂,外面的灌木丛上挂满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给人浪漫的恍惚。
香槟轻轻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说来季向浅读的高中虽然不是特有名气但是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换句话说就是富二代、官二代的聚集地),那些人向来根本不屑与季向浅为伍,因为季向浅的母亲是一个历史考古学家,有着老师这个称号的铁饭碗,商业上没有共同利益,更需要熟络的理由。
白子夏也算是条件不错,西装穿着便是显得很正经,季向浅只是为表礼貌,特意穿了一身汹裙。
“季向浅?头发留长了啊……挺好看的。哟……这位帅哥是?”班长笑吟吟地端着高脚杯说道,“朋友吧?来不要客气,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季向浅的同学们。”
季向浅向来很淡漠这些,只是淡淡微笑随他们去了。
白子夏的适应能力很快,立刻就和他们打成一片欢谈了起来,他周遭围满了女孩子,班长也是笑得满面春风。
季向浅拿起一块蛋糕,切了一小块刚想放进嘴里就被齐刷刷的目光看着了。
这都是怎么了?
“啊……原来是男朋友啊……”班长还是微笑着看了季向浅一眼,忽然,她看见了她手上的一圈一闪。
“班长结婚了?会不会快了点。”季向浅礼貌地问道。
“我入学本来就晚,年龄差不多都到了,已经订婚了。”
“啊……班长要做煮饭婆了啊!”林媛探头调侃道。
李茹又和白子夏攀谈了起来,“话说白先生是哪家企业的公子?”
“皇家。”白子夏轻描淡写答,季向浅已经暗中扯他的衣角让他别说话了。
“哦,是那个很有名的餐饮公司吗?”林媛微笑着插嘴。
“不是。”白子夏矢口否认。
“皇家的高层都不姓白,好吗?没见识的。”李茹讽刺道,抿了一口香槟。
“是皇族。”理所当然的表情,季向浅已经想掐死他了。他就不能说他是乡下来的吗?!
“那应该是王子咯?哪个国家的啊?还是说是子爵、伯爵?”林媛的两眼都快放光了。
季向浅为了不死得太难看,连忙补充,“白子夏有被迫害妄想症,他其实只是我妈妈同事的儿子,总是幻想自己是什么王子。你们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她瞪了他一眼,把酒一口而尽,意思是再给本小姐添麻烦就弄死你。
大家也都是半信半疑地看着季向浅,不情不愿地散了,一晚上下来季向浅印象里并不认识那么多人,虽然白子夏酒量好像很好帮她挡下了很多,她却也是喝得昏昏沉沉,到了出租车里就已经是不省人事的状态了。
白子夏艰难地半扶半抱把她搬弄回了家。
醉酒后的季向浅脸色红扑扑的,高跟鞋哒哒哒地回荡在黑暗的房子里,她的眼神亮晶晶的,仿佛亢奋过度,在床上打着滚儿怎么都不肯乖乖睡去。
他眉头一皱一把抓住她,把她定住塞进空调被里,然后掖好被角。
被子束缚住的季向浅还是不甘心地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左瞟瞟,右瞄瞄,然后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白子夏,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
白子夏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思绪却异常得清醒。
他沉默一阵,理了理她的长发,清澈的眼眸在幽蓝色的光里突然变得更是深邃哀伤。
“向浅,我要成亲了。”
她听不见,只是往枕头里面钻了钻,“啊——”
“皇上把古丽……”
“明天报道还是后天来着……呼呼呼……”季向浅昏睡了过去。
白子夏紧缩的眉头满是沉沉的无奈,走到了院子外,月光柔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点缀了白子夏那双略微黯淡的眼睛,如最精致琉璃一般的眸中有了丝丝的苦涩。他抬头望月,眼里是一片无尽的苍茫……
“Ichliebedich,浅浅。”白子夏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那根本就不是看电视剧学来的,他只是莫名地想要吻她而已。
他起身,不舍地回望了一眼安静熟睡的季向浅,诀别似的转身消失在屏风之中。
但是命运注定了你不能是我的什么人,所以让我安静地守护着你就好。
(某卷:啊哈……我们的白小夏大人怎么可能会对季小浅的胡言乱语听之任之呢!当然是有很认真地去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