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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一边吃下白子夏为她准备的醒酒药一边在心里抱怨,下午就要去学校报道了,哎……好烦。
每次去学校报道就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登记一堆表格,领新的曲子,写新的论文,听老师、教授啰里八嗦一大堆。
酷暑刚刚过去,残余的温度还没有消失,天气也跟娃娃的脸似的说变就变。
远处热热闹闹的高楼大厦一下全不见了,只有一片灰白的烟雨迷茫,雨点抽打在顶棚,玻璃上的声音密密麻麻。
与此同时,大街上从城南至夏王府嫁妆十里不止,红绸鲜花,鞭炮齐鸣,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光是迎亲的队伍都从京都的东街延至王府的后巷。
随着喜悦声,喧闹声,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用尖细的嗓音高喊:“礼————成!”
季向浅一个人呆在安静的食堂里吃完,感觉被这种细微而又巨大得无边无际的声音给包围湮没了,没有了白子夏,周围很喧闹但是孤独是她一个人的事。
社团什么的忙活了一下午终于到家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听见白子夏叫嚷的声音,对了……话说他是不是很久都没出现了,八成是那里又有什么事了吧?
季向浅眼轱辘一转,抓起自己的包利索地翻开了课表,由于刚开学,大家都还没有缓过来,人性化的学校以及自己的专业课老师都让学生自己准备期末的表演,只要两周上一次课。
于是季向浅就还有两个礼拜的时间可以游荡,可以去王府玩几天了。
但当她兴致勃勃伸出去的手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她发现可以透过屏风听到声音……
隔着一重薄薄的屏风,季向浅听见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和娇柔的声音,她忽然脸涨得通红,这是十八禁吗?哎?这是白子夏的房间没错吧?哎哎哎?
床剧烈摇动的“咯吱”声。女子娇弱柔媚的呻/吟声,充满欲望的沙哑低沉。
季向浅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那是白子夏的房间。
是白子夏的房间。
她伸出去的手就这样定住了,浑身僵硬,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声都仿佛在嘲笑季向浅。
许久许久,季向浅犹豫着,轻轻退开去,白子夏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是特别的。
她怔怔地望着屏风,把它搬到了自己家地下室的小仓库。
铁门一合,人生的过客,再见了,白子夏,你还是你的王爷,我还是我的季向浅,谢谢你为我做过的一切,希望你在那里可以过得很好。
她如释重负地坐在了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视,忽想起过往的一幕一幕。
她太累了……不知怎地,可能是太疲惫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
她猛地一惊,醒了过来,不行,她不想坐以待毙,她要去找白子夏问清楚。怎么也要弄清楚……为什么……
这次穿越可不能草草了事,她马上洗漱换衣,确定了带好应该带的生活日常用品,包括手机、IPAD……(某卷[摊手]:不知道季向浅到底是去干嘛的……)
季向浅直接冲到了地下室,管你是不是新婚第一天,白子夏你给我等着!要是能让他们吵架才更好呢!当本小姐是什么,随意忽悠?
季向浅兴冲冲地穿过屏风时才发现王府里阒无一人。
她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平时一丝不苟的陆管家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好几个空酒瓶子七倒八歪地在一旁滴溜溜地打转,季向浅摇了他半天也无济于事,于是想到了那天白子夏该对自己有多无语了。
她把行李放下,轻装闲逛。
东祁看来是一个很繁华的朝代。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络绎不绝。酒楼茶肆,钱庄当铺,妓/院赌坊,古玩兵器店,吊着个牌匾上面写着店铺的名称,都是文艺得很。
街道不甚宽绰,人头攒动。无论男女皆是长发飘飘,时不时听见一些一看就知道是穷酸腐儒的道德夫子的口中传出一些文言文才会用的词语,季向浅看得很新奇,就算是拍电影估计也没那样的味道。
季向浅在街上走着走着就到了城北郊外,但一路上不时地就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这哪家的姑娘穿得那么放荡?”
“看着也不小了,披头散发的,难不成是乞丐吗?”
“你看她脖子上的东西……”
“咦?难道是……”
“嘿嘿……走……”
季向浅出了城门才意识到,啊……糟糕,忘记换古装了……
“姑娘……要喝点什么吗?”
咦?这不是之前的小二吗?季向浅莫名心中涌动一股熟悉感,问道,“你们的店换地方了?”
他为季向浅倒了一杯茶,“是啊……那里生意不太好。”
季向浅微微一笑,喝了一口,“是吗?那里人确实比较少……”
“今日姑娘怎么穿的如此……”
“衣服都坏了,穿……不……了了……”说着季向浅便晕了过去。
那小二得意地说,“喝茶不付钱还真信啊?哈哈……来人,抬走。”
(卷卷要解释一下七夕宴看到的三王爷是黑眸。不是BUG哦~因为光线不明亮的情况下,浅金棕色的眸子都是黑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