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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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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熙王府。

一对璧人相携而入。

“熙王?!”二丫稚嫩的脸颊上抹上一层亮色,她仿佛是不经意路过了大院子,怀里揣着什么唯恐让人发现了。

“二丫……”季向浅盈盈一笑,纤长的睫毛微颤,绝美如画。

二丫又是一惊,如一只怯怯地小鹿,把眸子垂了下去,“浅姐姐……”

季向浅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声音柔柔的,“你怎么了?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

“二丫岂敢!王……妃别误会!”

此时,白子熙冷漠的金眸落在了她手中的布袋上,“这是什么?”

“熙王……”二丫的脸蛋突然一下子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这是香,最近暖和起来了,蚊虫闹得厉害……”

白子熙的剑眉蹙了起来,寒声道,“别用这种香……”

“是……”于是二丫转身又打算把香放回去。

“站住。”白子熙喝住她,牵住了季向浅的手往二丫的方向走,“二丫以后宋依依给你任何香,你都不可以用……”

二丫慌忙应是,只是望了白子熙一眼那如刀片般的薄唇便小鹿乱撞了。

季向浅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这个绝美男人,如琥珀般蜜色的眸子,“晚上好好交代!”

白子熙也不生气,俯身宠溺地啄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便走去了碧园,今日两人想泛舟于碧园的玄用膳。

本是一片嫩青色的碧园如今点上了朵朵灯花,小小的火光跳跃在石板路上,一直延伸到扁舟旁。

原本如墨般的湖水上也有朵朵莲花灯随波而流,仿佛是无数的星光倒映在了湖中,氤氲而浪漫。

白子熙牵着向浅进了扁舟内,这小舟十分精致。

季向浅缓缓而行,踏上了船,小舟的周围悬着小小的灯彩和帷幔;灯的多少,明暗,帷幔色彩的艳晦,相得益彰。

流苏如月皎皎,摇摇曳曳倾泻了满舱

在近一些便看出了甲板上放着一张木桌与坐垫,桌上便是美味佳肴。

两人相邻着坐定,四周帷幔皆是挽起,看着月色湖水十分清朗,随着小舟的晃动那是小厮把小船撑离了岸。

清风缓缓吹来,江面水波平静,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湖面,波光、星空、烛光连成一片。

“好美……”这简直比当年在巴黎和楚源吃烛光晚餐还要浪漫……

季向浅静静地坐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被雾气染湿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

“你喜欢便好……来,尝尝我的手艺!”

“什么?你什么时候做的菜?”不对,重点是白子熙还有做饭!?

“刚才你急着把‘幻夜’收好去了一趟冷苑梳妆的时候。”白子熙淡淡一笑,用筷子为她夹了一块排骨,“不过……你是想要气死我吗?都是我的王妃了还住冷苑……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为夫呢?”

“可是……那……我应该住哪里……东浅府吗?”季向浅的声音弱了小来,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千玺轩。我为你准备的新房。”白子熙薄唇翘起,身后被风吹起的乌发,如画中精心描绘一般,绝美无双。

“好的,谢谢!相公大人真能干……”季向浅喜滋滋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称赞。

“我确实能、干……”白子熙突然在后面两个字停顿了一下,搞得季向浅差点被酒水呛到。其实他们刚才都是一路吃回来的,还带着半分饱……

白子熙的眸子深深地望着这个在他面前吃得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当初在凉亭里天真无暇的她仿佛又回来了……

她会逼着自己吃那黑黑又甜又苦的巧克力还会给自己吃一种点心叫做饼干……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他恨了二十年的那个男人最后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面前这个说自己是从未来来的小丫头竟然是东祁的公主……幸好皇上没有及时回复她的身份,不然于情于理他都是娶不到她的。

半响,季向浅睫毛微颤,那卷翘如蒲扇般的黑睫,缓慢抬起,放下了筷子盯着白子熙,淡淡地说道,“你怎么不吃……我一个人吃多不好意思……”

“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啊……”说着季向浅夹起一块排骨往白子熙嘴里塞去,暗自偷笑了几声。

果然,白子熙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立刻把排骨吐出了出来,金眸微闪,“那么难吃你怎么咽得下去!?”

刚才他可是眼睁睁看着季向浅满脸幸福地吃了下去还以为味道不错呢……

“其实也还好……”她可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只不过这肉硬了点、咸了点,也没有那么难吃啊……

白子熙二话不说把碟子端起来往船窗外一扔,“不许吃了……”

季向浅连忙起来阻止他,“别扔……你第一次做菜给我吃……我一定……”要全部吃完啊……

没想到那个‘全部吃完’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身下的衣裙着实一拌结结实实地摔向白子熙,他却一脸淡漠,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一下把她拦腰抱起。

“笨手笨脚的……想把我推进湖里不成?”白子熙嗔怪道,轻笑了几声,他的向浅之前还算计得跟人精似的,怎么现在却那么迷糊呢?两人还差点来了个半夜透心凉……

只能用一句简单粗暴的话来解释——跟白子熙在一起,她从来不带脑子。

“唔……我只是被裙子绊倒了……快放我下来啦……”季向浅涨红了脸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儿,他也很顺从地正想把她放了下来时。

突然白子熙瞳孔一颤,不知道为何身体忽然向后一倒,“咕咚”船晃荡了起来,两人一起落了水。

“咳咳咳……白……子熙你是笨蛋吗?这都能……咕噜咕噜……”

白子熙站直后一把把她从水里拉了起来,幸好碧园湖里的水不深。

“你这都能摔了?你白学那么多年武功了啊!”季向浅不由分说大骂白子熙。

白子熙的俊脸黑了下来,发丝上还滴着晶莹的水滴,皎洁的月光下,湿透的白色衣衫下的肌肤若影若现,“还不是被你拖累的……”

“你……”季向浅真的又气有好笑,“看招!”

音落季向浅便用手舀了一瓢水甩了过去。

白子熙不苟言笑,长臂一挥也不躲开,二话不说就上前把季向浅拉起朝岸边走去,看得不明所以地小厮一愣一愣的。

季向浅自讨没趣,不甘心地撅起了小嘴,浑身湿漉漉、黏哒哒的还真不好受。

“赶快去换衣服……别那么幼稚还学人家孝子打水仗了……”白子熙冷冷地斥骂,身影颀长,不拿正脸看她。

其实……

白子熙已经憋笑憋得快爆炸了……只是他要戏弄一下向浅啊……让她刚才跟自己这么闹……

“子熙……”

“子熙子熙……”

“唔……子熙你别不理我啊……”两人的脚印深深浅浅、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白子熙带她进了千玺轩。

“子熙……你生……唔……”

面前高大的男人忽然转过了身,修长的十指捧住了她的脸颊,先是深吮住她粉嫩诱人的唇瓣,重重的惩罚她,将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吸得高肿,润红,微仰起头,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息,眸子冰冷:“敢不敢再朝我泼水了?”

季向浅美眸水润,似黑珍珠浸在晶莹的泪水里,黑润清澈,伸手搂紧他,埋首他怀里抱怨,“明明是你一点童心都没有!”

男人伸手三两下便脱了她的衣服,薄唇翘起,双臂一紧,大手按上她丰腴的俏臀,隔着亵裤微微用力掐紧,再抓住她的臀底往上一托,将她离地抱起,放到桌案上。

他的眸底放柔了几分,不再冷笑她的幼稚而是两片性感的薄唇浅抿,唇锋凌厉,饶有趣味地打量她。

他让她在那冰冷的在桌案上半坐着,眸放精亮的邪光,大手先是在她那精致的五官上轻划,然后往下,探进肚兜……锐眸则一直盯着她不放,飞扬着邪恶的冷笑、玩弄,尔后骤然一冷,那只大手忽然攫住了她!

她为之一震,只觉被夹紧的肉肉从他指缝间挤溢了出来,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我只不过是朝你泼了水……有必要这么对我吗?”

她并紧双腿,这男人简直阴晴不定、莫名其妙!

她一双乌黑的美目嗔怒地看着他,泼个水有必要吗!?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只是一根导火线?!

白子熙并不消停,长腿往前探来抵住她,另一只手攫住她的腰身,让她坐直身子,仰头与他接吻。

他的吻又猛又强势,用天生的身高优势,龙舌长驱直入,勾住她的丁香软舌就不放,而且扶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躲闪,只准仰着头,将自己的柔软香嫩全部呈现给他。

她原本就是踮着脚坐在桌案上现在腰根本使不上力,此刻他那只手又在她衣服里摸摸揉揉,专拣她敏感的部位下手,她除了呜咽哼唧,小手扯住他的衬衣,就只想咬破他的嘴唇了,可是如果咬破了,她会心疼他的……

用这种体位接吻,她感觉像在溺水,呼吸不过来,逃都逃不开。

在被他吻得昏天暗地之下,小手伸进他的衣襟,直接把他的白衣全扯落,小手抱住他厚实火热的胸膛,不知是摸,还是抓,呜呜求饶,“放我下来,抽筋了……”

后来脖子很痛,舌头也被吸痛了,腰更痛。感觉好像吞下了什么东西似的……

白子熙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大手把她的大腿往桌案上提了提,让她好安静地坐在上面,俯身又把她香嫩嫩小嘴里的蜜津吮个一干二净,不准她呼吸。

对于这种突然而来的吻,季向浅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白子熙健壮的腰身挤在她双腿间,唇角上扬,总算大发善心的给她渡了一口气,放开她软嫩嫩的小舌,俯首注视她涨得嫣红的小脸。

她如遭大赦,大口大口的娇喘,凤眸里含着点点泪光,一小拳头朝他的胸膛捶去:“痛死了……你太过分了!”

白子熙一把攥住她的小粉拳,轻轻裹着,墨眸邪佞:“痛吗?”

他的白衣前襟大开,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恩。”季向浅很认真地点点头,“以后不要这么吻我好吗……我觉得很难受。”

“不好……你知道你跟苏妄言待在一起十天五个时辰!你吻他时我心里比这痛上一千倍!”

白子熙这下子唇角笑得邪魅而冷峭,宽额阴云罩顶,拦腰把季向浅抱道床榻上后,直接给压在床上了,醋味蔓延开来……

他用自己的身躯狠狠覆着她白皙的身躯,掀唇一笑。

“好,那我以后都不会跟他呆在一起了好不好?那是我故意气你的……谁让你那时气我来着……还偷偷瞒着我那么多事!竟然还去逛醉仙楼!你你你……你你该当何罪!”季向浅陡然被那庞大之躯压在身下,犹如千斤压顶,于是只能笑意盈盈地质问。

白子熙好像很满意她的回答,沉重的虎躯压覆在她柔躯上,一双黑眸饶有兴致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边勾着一抹笑。

三番两次强调,以后都不会跟苏妄言有任何牵扯看来是真的打算乖乖做王妃了?他了解的季向浅可不是这么个人……

他伸臂把被子盖上来,利眸幽暗盯着被窝里的她:“我现在想要你。”

季向浅为之噤声,愣愣望着压在身上的他,娥眉突然一皱:“白子熙我现在不欠你什么,我父亲是白桓母亲是萧月薇,至于你恨的那个男人他是你的生父。你没有资格在我不想的时候这么对我!”

他捂着她的嘴唇,薄唇轻翘,突然温柔了下来,“心还会痛吗?奚墨说是‘灼心蛊’,偶尔才会发作。”

季向浅嗔怪,怎么突然又提到灼心蛊了?之前不是说是丑颜蛊吗?仔细一想,她确实是一些跟白子熙有关的事情上情绪会比较激动,一激动才会喋血。

然,他眼眸一黯,从季向浅身上翻身而下,躺到了自己的枕头上。

季向浅以为他是放过她了,缩起身子,侧身过去,想着‘丑颜蛊’与‘灼心蛊’……

他却在窸窸窣窣动了几下后,突然从后面将她抓了过去,一声不吭,直接将她给吃了。

“不!”她顿时大惊,张皇失措抓住了他搂在她肚子上的臂膀,却来不及扭头去看他,他已经目地达成了!

霎时,她的声音悉数卡在了喉咙里,樱唇张开,精致五官痛苦的皱成了一团!

痛,除了撕裂的痛,还有心窝处的痛!

混蛋!白子熙刚才说那些就是在吸引她的注意力吗!?

她痛苦地哀叫了一声,抓住被褥想要逃离,他却把她再次抓住拖回,箍住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附耳低声道:“别想着逃,不然下场更严重!”

“你……”季向浅气急。

白子熙唇角微勾,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肩膀,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赤条条的下半身,“浅儿,放松一点……”

他倾过身,弄得怀里的女人摇摇摆摆,气息不稳盯着身下的女人:“浅儿,以后我不会让你为我喋血……”

以后所有的痛苦就全部让他来承受。

季向浅的俏脸立即泛红了,一双美目睁睁闭闭,十指抓紧了他。

男人瞧着她,漾满/暧/昧之色的俊美面庞沉着冷静,深邃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柔光,抽身出来,把身下的她放平在床上。

灼热的鼻息一阵一阵往她耳边扑,激/情四射,让她双手不知是抓他好,还是抓床好。

很久以后,被子里依旧在起伏,大床依然在椅,但季向浅的声音却小了下来,因为他在吻她,抓着她的小手放自己健壮的躯体上。

帷幔内旖旎一片。

……

他看了她一眼起身下床,将衣架上的新的鸦青色对襟缎服慢条斯理穿上,又恢复他衣冠楚楚的模样,打开了木窗望着外面,侧脸沉静如水:“我出去一会儿……”

季向浅将脸埋在枕头里,静默着,没答他,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不一会儿,白子熙就带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坐到了她的身边。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有一些青痕,都是这个白子熙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以后每天让若水教你做一些锻炼……身子怎么那么弱……”白子熙小心翼翼地为她擦着那白色的凉凉的膏药,让她觉得很舒服。

季向浅不服气地反驳,“少来……你以后轻一点行不行?”

“我尽量……”白子熙何尝不知道以前在和若水欢爱的时候他是冷静如冰的,可以看着若水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但是一碰到季向浅他就几乎跟失去理智一般,难以自控。

“你睡会……过会有会丫鬟替你准备沐浴。”

季向浅乖顺地点点头,“才凌晨你就要出去吗?”

他轻轻地掐了一把季向浅的小脸蛋,“还不怪你调皮,我们下月便去椹州了,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处理完。”

“恩,那你快去处理……我困死了……”季向浅打了个哈欠,美美地睡了过去……

……

幕间。

“白三把这滩血处理了……”

(今日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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