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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烦躁地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忽又想起徐束锦和杨回风的事,觉得更加难受。
其实我一点也不反对徐束锦去追求新生活,虽然几年来我和她争吵不断,但恨是她,爱也是她,我怎么可能为了自己阻断她的追求?只是她挑选的对象实在不尽如人意。
她如果喜欢儒雅博学型的,那没问题啊,世上老师千千万,只要她乐意,放开膀子挑去啊,哪知她偏就看中了杨回风,那可是我初中时代恶意整蛊的对象啊,是教了我三年数学的老师啊,这让我怎么接受?
想着我又烦躁地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而后再次想起一件事,我想起我似乎答应了带盛楚晗以及戴林一同出游来着,可我被徐束锦搅的,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心道不妙,着实不妙。我啥事没干盛楚晗都能在许阙面前诋毁我诋毁得那么淋漓尽致收放自如,我要是丢下她私自和许阙出来游山玩水,回去后不得被她宰了啊?
想到这我躺不安稳了,急匆匆跑去隔壁擂门。
前来开门的是许阙,沈宏泽和彭玉恩则面对面在床上坐着,一人的头上贴满了纸条,另一个人的前面堆满了人民币。
我瞥了一眼堆在彭玉恩身前的人民币,决定等会回房间后必然要问她拿几张。决定好后我看向沈宏泽:“大事不好啦!”
沈宏泽一撩垂在眼前的纸条:“你房间走水了?”
我摇摇头。
他又撩起另一张纸条:“那酒店走水了?”
我还是摇头。
他把纸条全部撩起:“那就不要紧,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说:“……”
他悠悠哉哉地出了一张牌:“说啊,有什么事哥哥给你担着。”
“这件事比起我房间走水、酒店走水要简单的多,我相信你能担得起。”我道,“我们放了盛楚晗和戴林的鸽子。”
沈宏泽说:“……”
他什么也没说出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他承诺了他担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遂悠悠哉哉地回房睡觉。
第二天我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某位凌晨归来的同志却起了个大早,对着镜子使劲折腾自己那张脸,又翻箱倒柜地搭配衣服。
我倚床默默看了一会,问:“外出旅游难道不是最轻松的吗,反正没人认识,随便穿什么都可以的吧,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害自己的脑细胞?”说罢忽然想起昨晚就在江边遇见了袁子钰和张晏之类,立马闭嘴不言。
彭玉恩头也不回:“你知道什么,S市这个地方,拉个屎都能踩到一朵桃花,不打扮的漂亮点怎么对得起那满街的帅哥?”
我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也起身折腾了一番,换上了许阙给准备的白色短袖和卡其色卷腿九分裤。
换好衣服后我转身去看彭玉恩,就见她穿了一条水洗白的超短裤,上身一块犀利的黑色抹胸外套了一件白色无袖搭扣西装,瞬间觉得那满街的帅哥应该是与我无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