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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何...证明你是晋王府的人?”沈栋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
要知道上次他调戏民女就被那晋王参了一本,这次要是再落到他手里,别说他叔父是相国,就算他父亲是相国,怕是也没有他好果子吃,到时候连他叔父也会收拾他。
若不是他叔父膝下只有一女,他叔父才不会由着他护着他这么些年!
“何须证明,普天之下,还有谁有胆子敢冒充晋王府的人!”顾溪越语气淡漠,说的那是一本正经,八九不离十的样子!
是啊,晋王这人向来冷漠无情,做事极为狠辣,敢冒充他府上的人,要是传到晋王府耳朵里,怕是要比今日管这沈相国侄公子的闲事下彻惨。
试问,又有谁敢冒充晋王的人呢?
众人不免对顾溪越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这些人能想到的,沈栋自然也能想到,不过他可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心间多少有些疑虑。
“既然是晋王府的人,来这明月楼做什么?”
“我家王爷今夜想听个曲儿,又闻明月楼这曲儿唱的不错,特意让我来带这爷孙俩人去晋王府!”
顾溪越说的一本正经,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不过又见沈栋将信将疑的样子,又道,“不料敲看见沈公子在这里强人所难,你说我要是回去将这里的一番情况好好向王爷说明一番,不知王爷他会作何感想?”
说着,顾溪越特意加长了‘好好’两个字,话语间,充满了浓烈的警告和危险气息!
沈栋哪儿能不明白,言外之意就是那晋王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借此借口对付他。
到时候皇上知道了必然会严查,一想到上次就被参了一本,若不是叔父极力求情,上次就怕是免不了的大罪!
这次要是再犯,怕是......只怕还会牵连相国府上下就完了。
又见顾溪越说的如此笃定,眉头都不皱一下,沈栋也将信将疑起来,若是假还好,若是真的,那他可赌不起。
沈栋思量之下连忙转变脸色,笑道,“本公子今日就是来听听曲儿,这不,发生了点小误会,姑娘可别回去乱说,正巧我府上还有些事儿,本公子就先走了!”
“咳咳!”说完,又假装咳嗽一声,正了正衣襟,带着一群跟班快速的消失在明月楼。
见状,看热闹的众人自然都知道晋王府不好惹,也都各自散了!
见那欺软怕硬的沈栋离去,顾溪越这才从房梁上跃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多谢姑娘相救!”小六儿扶着那老人家上前,对顾溪越正欲跪下感谢。
“快快请起!”顾溪越赶紧扶起二人!
“小六儿,还不快谢谢这位姑娘!”老人朝旁边的小六儿道。
“多谢这位姑娘相救!”小六儿听话的向顾溪越施了一礼。
“无妨,二位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免得那家伙今后再为难你们!”
今日能救他们爷孙二人一次,等那沈栋反应过来知道是被骗了,怕是还会回来为难他们的!
“可是姑娘方才不是说晋王让我们去唱曲儿吗?”小六儿疑惑道!
“我胡诌的,我也不是什么晋王府的人,你们快走吧!”顾溪越道。
爷孙两个大吃一惊,没想到当今还真有人敢冒充晋王府的人,不得不对这姑娘的气魄敬佩起来!
可又替她担忧,要是那晋王发现了怎么办,肯定不会饶过这姑娘的。
“姑娘今日为了救我们爷孙,冒充晋王府的人,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你们放心,我没事儿的,给,拿着,赶紧离开这里!”顾溪越拾起地上沈栋那锭大银子递给那小六儿姑娘。
“谢谢姑娘!”
虽是担忧,但爷孙二人听这姑娘话间并不在意和害怕冒充晋王府人的事,想必自有法子,他们也就放心不少,道谢再三,这才走了。
“河洛,本王什么时候喜欢听曲儿了?”墨蓝锦衣男人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对旁边黑色锦衣的少年道。
“这,王爷说笑了!”被唤作河洛的少年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他家王爷可是最厌烦什么歌舞小曲儿的了!
从明月楼出来,顾溪越就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并没有和容玉和筑禾一起同路,免得因为这件事情连累她们!
虽然她带着面纱,并没有人看见她的真实样子,但冒充晋王府的人毕竟是件不小的事情,如若和她们走在一起,怕是会被看穿不说,还会给她们引来麻烦,所以顾溪越最后在容玉耳边说的那句话就是告诉她,假装不认识她,她解决完就自行回去。
顾溪越估量了下时辰,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不过这身装扮已经在明月楼显了眼,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回容府。
顾溪越抄了条人烟罕至的小巷子,准备绕回去!
谁知,刚踏入巷子不久,就传来一道杀气,顾溪越一个侧身躲过,这才免遭遇难。
顾溪越站稳,看着前面的一身黑色锦衣少年,眉间英气四溢,长得俊俏英朗,还透着些清秀。
“你是什么人?”
“不如姑娘猜猜?”
河洛不紧不慢的道。
“我怎么知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吧?”想她在这东宁国人生地不熟的,除了容府上的人,还能认识谁!
“姑娘还真是健忘,在明月楼姑娘不还自称是晋王府的人吗?”河洛道。
晋王府!顾溪越心间一紧,看来这晋王府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追查过来了。
果然!这晋王府的人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冒充的!
顾溪越瞬间有些后悔,当时沈栋人多势众,若不是怕保全不了那爷孙二人,也断不会出此下策冒充晋王府的人,这下可算是捅了刺猬!
“这位公子,刚才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还请见谅!”
“若是每个冒充晋王府的人都是一句见谅能解决的,那对晋王府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河洛一本正经道。
“那你想怎么样?”见对面的少年如此说来,顾溪越自然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既然姑娘自称是晋王府的人,不如就随我回晋王府听候王爷发落!”
河洛说罢,就朝顾溪越挥剑过来,顾溪越自然也不甘示弱,抄起旁边的竹棒就迎了上去,一阵交手下来,二人难分胜负。
顾溪越只想着尽快脱身,没想到这少年的武功还真不错,不愧是晋王府的人,想必这下难缠了!
又是几番交手,若不是她的伤未愈,想要脱身应该不是难事!
河洛自然也没想到顾溪越的身手如此好,数十招下来居然还拿不下她!
“你们晋王就这么是非不分吗?”顾溪越撤回手。
“此话怎讲?”
河洛不明所以,停下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