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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新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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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另一边,爱尔兰共和国东部的“外侨郡”街头,零星的市民满身酒气的游走着。这里是仅有数十居民的边境小镇,时有爱尔兰共和军的成员混迹其中。但这一天,混迹人群中的是一个仅十来岁的外来女童,穿着带有束腰的大衣和旧长裤。虽然她尽可能不引人注意,但市民们无一不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直到一名执勤的军警走过,跟在女孩旁的零星人影才四散退开。

“让我来看看你的ID卡。”那名军警说。

外来女孩无压力地递出一证件到军警手里。那是她从一个手工精细的老人手里拿到的。善于辨识的军警也没能看出什么

“走吧。”

女孩朝城镇的酒吧走去。此时是吃饭时间,大部分市民都聚集在酒吧。当然,也包括混迹其中的爱尔兰共和军。

灯光昏黄的大厅,女孩找了张木质座椅坐下。人们交谈着,时不时注视着新面孔。

“我想要喝酒。”她说。

“你在开玩笑?”正帮她擦拭餐桌的酒吧老板惊异道。

“不,说正经的,我想要一瓶’泽波’牌的酒。”女孩说。这是之前她从伪造ID卡的老人那里获得的暗语。

“你多大了?”

“嗯,15岁。”

“真想不到那帮家伙会把一个孩子牵扯进来。你去三号桌,会找到你想要的。管好你自己吧。”酒吧老板说。

起身来到成排餐桌间,女孩读起餐桌上的顺序号。正在喝酒的市民们看着她,发出醉醺醺的笑。他们的谈笑被一声粗鲁的进门声打断——几名人高马大的军警闯进酒吧来。

军警走到一个人的桌前,拍了拍桌子。

“我全明白了,三号——”领头的军警对那坐在桌前的人说,“你就是爱尔兰共和军的03号情报员。你一定不会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被捕吧。”

“哦?什么方式?”坐着的人扶了扶头上戴的鸭舌帽,仰起脸说。他一脸络腮胡茬的面庞上波澜不惊。

“我刚才听到有人用共和军成员的暗号来暗指一个人,真是意外的惊喜呢——那个人就是你。”军警说。

“什么意思?难道你为共和军工作?那你可摊上事了,小子——”那人说着,手已经快速伸进衣兜。但早有准备的军警领队将他一把摁在桌上——“确实摊上事了。逮捕你之后我将获得ZF的一大笔赏金,不是吗?”

“无凭据的逮捕可未必吧——”就在此刻,那个人的头猛地后仰,帽子下滑出一柄尖刀。军警领队的手上被划出猩红的血痕,连退几步,朝他举起了枪。但那人的速度比他更快,转瞬间从衣兜中抽出一把*,手盖在枪上连番速射,领队顿时毙命。其他几名军警忙四散退开。

人群的惊叫,翻倒的餐桌,酒吧里一时间混乱无比。军警躲在餐桌后,朝那个枪手射击。一个警官头上的大盖帽被打飞了,怕死的军警们在掩体后难以露头。

一*砸碎窗玻璃,枪手直接翻窗而出。他朝军警停在屋外的警车奔去——那辆车里此时竟然坐着一个女孩。“快上来!”女孩朝他招呼道。

这时的枪手也顾不了许多,忙坐入车后座。在追兵的火力中警车驶离。

砰—砰砰!城镇街道上四散的人群中现出数名军警,纷纷射击逃亡中的警车。女孩那穿着童鞋白袜的脚一动,警车的油门直接被踩到底,车子飞驰穿过街头,路上的军警纷纷躲避。

“你会不会开车啊?!”枪手的头撞到驾驶座上,捂着头大叫。

哗——追兵的火力击打到车玻璃,破裂的玻璃片横空飞旋。枪手从车窗探枪,一番左轮速射打向沿路的敌人。试图阻拦的军警们身上纷纷爆起猩红血花,歇斯底里的惨嚎不绝于耳。就在这个时候,一发重型枪弹射中警车的车身,紧随着“噗哧”一声炸响,警车转瞬间有如脱缰的野马般失控猛冲,直朝着路旁一间民房撞去!“坐稳了!”

“我还能坐得稳吗——”枪手扶住头上的帽子,呼喊着。警车猛然冲上民房前的一捆伐木,即而顺着伐木冲飞而起,落在民房的木质屋顶上。嗒嗒嗒嗒嗒嗒——随即而至的追兵火力如雨般倾泻而来,灼热子弹和碎裂的木屑横空飞舞。“唔,车轮卡住了!”

女孩踩着油门,警车的后车胎陷在木质屋顶的破裂口无力地飞转。枪手扑倒在车后座,举枪迎击追来的大批军警,枪声中夹杂着人被子弹击伤的惨叫。三名军警奔到民房屋内,从下对屋顶扫着机枪,但被占尽先机的枪*先击倒两人。剩下的一人迅速向屋顶的破裂口掷出*。“再试一次!”女孩此时拼力踩下油门。就在此刻,木质屋顶终于承受不住警车的重量,转瞬间坍塌而下,半空中*就在车旁爆裂成炽热火球,女孩抱着头扑倒险些被弹片击中,随即是警车落地的猛烈震颤。

烈焰中,那名掷*的军警走来,黑森森的枪口探了过来。“嘿!”他拿枪的手被车后座的枪手一把拽过,他们狠命争夺起来。这时女孩捂着头爬起来,抓紧踩油门。警车猛地发动起来,这名军警被惯性拖住在地上滑行。想要立功的迫切使这爱尔兰佬蛮劲大发,他发狠地扒住车窗,在急驶的车上试图爬进车内。枪手的一只手被他狠命拉住,两个人狠狠地厮打。枪手冷不丁将车门一踹,这名军警从打开的车门上被甩出几丈远,人倒在路上*。

“这帮家伙,有够难缠的——”枪手扶了扶帽子。

“我在这个郡区外安排了一个住处,我想那帮家伙应该不会查到那里。”女孩说。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孩子?我怎么不记得我要跟一个孝会面——”枪手说道。

“从一个帮爱尔兰共和军修理枪械的老人那里?嗯,你以前怎么称呼他来着?”女孩转而面向他说。

“莫什老头儿?他又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么?”枪手说。

“不,但他不久前把一群陌生人引到我的家里,差点使我没命——”女孩说,“我后来找到他,他表示有人向他威胁要杀死一个叫泽波的人,那人对他来说视如亲子。而你,你现在还对此一无所知,是吗?”

“在这里确实有人想杀我——”枪手说,“警擦,地方官员还有爱尔兰军方,太多了,但我根本不怕。如果知道老爷子是这种处境,我早该回去的。”

警车驶到路边的一座木质小屋附近,他们下了车。这里是边境的一所旅馆。

“他现在很安全。我想那些威胁他的人已经对他不感兴趣了,他们本来就是来找我的。”女孩说。

“那么你来这儿是……”

“我想要一个帮手,我需要弄清那些人的来历和意图。当然,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报酬以及老爷子的安全。”

来到旅馆陈旧的大厅,女孩走向门口的柜台。她摁动了桌上一个按铃。

“是你打的铃?”柜台后出来一个穿红色礼服的老头。

“是的,我不久前来要过一个房间,我和我的朋友需要住一个晚上。”女孩说着,看了看桌上的登记簿,“要签名吗?”

“嗯,随你的便。”红衣老头说。

女孩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芬妮 卡马洛夫”。

“这里的大厅太破陋了,要是能放点鲜花什么的就好了。你说是吧,泽波?”芬妮瞄了一眼摆在大厅的空花瓶。

“嗯,呃……”枪手泽波不解地看着她。

他们上了一旁的二楼台阶。柜台里红衣老头皱眉看了两人一眼。

“这儿。你就住在这个房间。”芬妮在一个房门前对泽波说。

“你的家人一定很恼火,你正拿着一大笔钱在最危险的地方。”泽波压低了帽子,说。

“呵,那可太遗憾了,我来这儿就是为了他们。”芬妮说。

来到隔壁的房间,芬妮进了房门。装潢破陋的旧套房里烟尘缭绕,她拍了拍沙发上的粉尘,躺了下来。

窗外,迷蒙的夜雾覆盖着城镇街道,两边的房屋一个个熄去了灯火。

房间的门,被悄然推开。一个纤长的黑影钻进屋来。

“站住。”枪手泽波听到这样一句话,随即一支阴冷的枪口从背后伸来。身着睡衣的芬妮从一个衣柜顶上翻身而下,穿着白色薄袜的脚踩在满是尘埃的地板。她的手里拿着一支状如渔枪的武器。

“我来跟你说个事,不要紧张。”泽波说。

“说吧。”

“我打算同意你的要求了,我会帮助你。现在你该给我报酬了。”泽波面不改色道。

“拿到钱然后离开?不错的主意。”芬妮说。

“我是职业枪手,答应工作就不会食言。但我有自己的身价,如果你不能保证我拿到钱,孩子——那我就去爱尔兰共和军那儿接任务去了。”泽波说。

“我会给你一半,剩下的在我确定你可靠之后再说。”芬妮淡然道。

“很好。顺便——你认识楼下的那些人么?”泽波这时不紧不慢道。

“什么?”芬妮惊异地走到窗户边——两个头戴黑色钢盔、黑制服的人正朝旅馆走来。“那些威胁要杀死你的人啊!”

“让我来会会他们吧!”泽波掏枪来到窗边,说。

“不,我想,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芬妮制止道。

两个黑制服的人消失在在屋檐下方。人声和脚步声向二楼迅速逼近。

“显然已经知道了——”泽波说。他一把推倒旁边的衣柜,在衣柜后蹲下身。

转眼间,房间的门被一股猛力撞到一旁——两个持枪的黑影冲进屋来举枪便射!消音步枪的子弹将衣柜击打得千疮百孔。传来异物落地的“哐当”声——“*!!”泽波一头扑倒,但还是被剧烈的强光刺入双眼。混乱中一个人影用手撑着翻了过来。

“哇哦——”那人扑倒在泽波旁边,背上插了一支亮晶晶的针状物。芬妮拿着渔枪对准了他,忽见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自己的脚,她顿时跌倒。那个插着针的家伙迅速起身欲夺枪,但芬妮抢先把枪扔到泽波那边。此时泽波还在*的作用中晕头转向。那个闯入者立刻撇下芬妮,奔向自己掉落的突击步枪。

一记飞踹,那人捂着膝盖倒了地。泽波猛然间一个翻身压在敌人的身上,粗壮的手臂扭住对方的脖子。此时此刻另一个敌人也趁势上前欲补枪。芬妮迅速拿起地上的一本书向那名敌人扔去,机敏的敌人将书在半空中击得粉碎。芬妮趁着空当爬向自己掉落的渔枪。但反应迅速的敌人直接一枪将那把渔枪击飞出老远,随即枪口朝芬妮这边瞄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手如钢钳般抓住敌人拿枪的手——泽波猛地扑上前与敌人扭打起来。

芬妮看见,之前那个敌人正仰倒在地板上抽搐。那把渔枪射出的针剂式麻醉弹正在发挥作用,因而泽波趁机脱身了。她一刻不耽搁,起身去捡渔枪。

与泽波扭打中的敌人见势不妙,一脚勾起地上的书本踢向芬妮。芬妮一偏头,飞起的书本在窗户上砸出一个大洞,玻璃碎屑四溅。敌人直接将手摁在泽波脸上,钢筋般的手指去扣泽波的眼睛。一记膝盖的猛顶,泽波将他撞到一旁,随即猛地出拳,但对方将头一顶,他的拳头砸在那深黑色的坚硬钢盔上,顿时虎口发麻。这名敌人趁机飞起一脚将他勾倒,起身奔向自己昏迷的同伴——芬妮此时已拿着渔枪在那里等候了!他翻身躲到衣柜后险些中枪,忙朝房门外扑去。

芬妮摁着渔枪的扳机,但针剂弹无一例外地落空了。

“啊,呼……”一旁,泽波捂着头爬了起来。“好久没打得这么过瘾了。看我能不能抓住他——”他拾起自己的*朝门外跑去。

芬妮这时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名敌人——全呈黑色的钢盔、面罩、制服,手臂处的衣服上有一个桃心状图案。“与闯进尼古莱家里的那伙人一样。”芬妮说。

此时此刻,泽波攥着枪奔到旅馆的大厅。这里一个清洁工人正在擦拭着地板上的脚印。“喂,有没有一个浑身黑色穿戴的人跑过?”泽波问。

“没。有人用脏靴子把这里踩得一团乱,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有活儿要干呢!”工人说。

“脏靴子?这是怎么回事?”泽波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说。

“沃尔夫是个有洁癖的家伙——”这时从柜台出来一个人说道,“他只是见不得这些东西出现在屋里。管他呢,你回去休息吧。”是那个看管旅馆的红衣老头。

“是啊,有这闲工夫,怎么不在大厅里摆上点鲜花呢。”泽波看着那些屋里的空花瓶,说。

回到房间里,此时只有芬妮一人在屋内。“那个昏迷的家伙呢?”泽波惊异道。

“他身上的防弹衣阻隔了针剂弹,药效只在他身上发挥了一嗅儿。我没能制住他,他翻窗逃走了。”芬妮架腿而坐,说。语气却是轻松了许多。

“这很糟,我们连一张嘴巴都没弄到手,无法弄清他们的来历——”泽波扶了扶帽子,说道,“他们回去后也许会带更多的人马来,我想我们该换个地方过夜了。”

“不,泽波,我们住这儿到明天早上。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事。”芬妮不紧不慢道,“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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