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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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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儿来,孩子!”

枪林弹雨中,枪手泽波对芬妮大声道。他将她朝一片甲板上的二层建筑拉去,那里是货轮的船长室。

“哈哈哈哈,无路可逃了吧?!”眼看着两个入侵者躲入昏暗的船长室,手执机枪的水手长如疯魔般狂笑道。他和一众水手立时向船长室猛冲而上。

就在此刻,一架软梯被甩上货轮的船舷——一大群手持家伙的各色平民爬上软梯。

“我看到了求救信号,这些海员一定遇到麻烦了!”

“看他们匆忙的样子,我们应该跟上他们!”

平民们商议着,便紧跟上船员的步伐。

穿过狭小的储物间,来到二层的指挥所,泽波飞快地将芬妮带到了屋外的阳台——确切地说,一个高耸的货轮了望台。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我恨高——”芬妮犹豫道,一头赭色长发被高处的海风吹得乱不可言。

“正如我之前说的,别人给我那样的命令,我偏要用自己的方式。尤其是一个孝儿的命令。”泽波不紧不慢道。他又拿出一卷麻绳,将绳子的一端捆扎在自己的匕首上,随即朝着空中猛一甩手,只见得匕首连带着绳子扎上了一个吊在半空的木质货箱。“哇哦,不会吧,你……”芬妮来不及多想,已然被泽波抱了起来。

后面,一大群各路人马蜂拥奔上船长室。“抓住他们!”冲在最前头的水手长大声道,身后俨然是成班持枪水手和不知情的平民。

说时迟那时快,芬妮只觉双脚一离地,便被泽波抱起升上了半空,即而朝着下方的甲板荡去!“砰——砰砰!”大群追兵出现在货轮了望台上向他们射击。就在此刻,荡绳末端的匕首从吊在空中的木质货箱上猛然脱落,他们立时有惊无险地扑落在甲板。泽波紧抱着芬妮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避过高处敌人的射击。

“下去抓他们!”水手长在人群间吼道。

一个飞身,泽波抢先扑到船长室的门前。在扑天盖地的火力中,他插上了一旁的门闩。“放我们出去——”船长室内登时一片混乱。

“见鬼去吧!”怒火中烧的水手长在了望台上端起枪,Automat-X轻机枪的成串凶猛火舌向下方的泽波扫去。泽波就地翻滚避过那致命的枪林弹雨,直到一束雪亮刺目的灯光拂过——“放下武器!”了望台上的一众持枪水手突然被人用大功率探照灯对准,随即是警用喇叭筒里的厉声喝叫。

震耳的射击声戛然而止。

货轮一侧的船舷边,一队荷枪实弹的爱尔兰警擦登上甲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名警官上前道。

“如你所见,警官先生,你们很幸运地抓到了一伙走私枪械的歹徒。”芬妮此时一个翻身跃出掩体道。她四顾周围,泽波此刻不知已躲到了什么地方,甲板上转眼间只剩下她一人。

“唔,刚才有人对我们报告说看到了求救信号,我们就想……”警官话音未落,一阵船只拂过水面的呼声传过——货轮的下方,一艘救生快艇飞快地驶离而去。“有人逃走了!”警官惊异道。

而就在这时,警擦们发现那个小女孩也已不见踪影。

来到货轮的船舷边,芬妮迅速地爬上一艘摩托艇。她拿起自己那镇静渔枪的*狠砸了一下悬吊着摩托艇的支架,便与摩托艇落下暗流翻涌的海面。

“别担心,让我来——”芬妮不紧不慢道,将摩托艇发动起来。

前方,一个身穿深蓝色大衣的人惶恐万状的坐在救生快艇里。“但愿’联盟’的人找不到我,或者以为我已经死了……”那人紧张地对自己道。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看见了从后方逼近来的摩托艇。

砰——他拿出大衣间的手枪没命地朝后射击。

芬妮镇定地驾驶着摩托艇左右避闪,灼热枪弹在耳边呼呼有声,直到一声换弹的声音传过,她横下一条心将摩托艇开到极限速度,在飞快的摩托即将撞上前方快艇的一瞬,一个飞身,如出水的飞鱼般落在快艇的船内。“你这该死的——”那身穿蓝大衣的人换着子弹,猛一甩手,手枪的*重重地朝芬妮砸来。芬妮一个翻身避过,就势拿起船上的渔网向那家伙抛去。那人被缠在渔网里挣动着,手里的枪掉落一旁。

“天杀的臭咸鱼!死孝!”他蛮劲大发地撕扯着渔网,“抓我只会让事情更复杂,你这个笨蛋!我要杀你就像杀死耗子一样容易——”他猛地抽出一柄尖刀,隔着渔网向芬妮刺去。

芬妮猛一躲避,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口,晶莹的血珠滴落下来。她抬脚向蓝衣人踢去,雪亮寒冰的刀刃猛地扎入她脚上戴着的潜水脚蹼。“活见鬼了!”蓝衣人狠劲拔着被卡住的匕首,一只手去抓芬妮的脚。芬妮这时猛踹出一脚,踢开了他拿着刀柄的手,随从背上摘下了镇静渔枪朝他对准。“该玩够了吧,船长?!你——”芬妮话音未落,脚已经被一股猛力拽住。她被猛地拖了过去,一只滴血的大手伸向她怀里的枪。

“我确实玩够了,小朋友!”船长冷笑道。

一个翻身,芬妮迅速拉动渔枪的枪栓。一枚针剂式麻醉弹在此刻弹出枪膛,落入芬妮的手中。这时船长一把夺过渔枪,但芬妮直接将针剂弹的尖头扎到他身上。“嘿嘿,这是玩的哪门子游戏啊?”船长发出得意忘形的笑。这时芬妮才发觉他那蓝色大衣下一层防弹衣抵住了针头!船长朝她端起了枪。咔——渔枪发出清脆的空响 。 “哼,没用的小玩具。”他冷冷道,将枪丢到一旁。

就在此时此刻,船长的肩头爆裂起一团血雾。滚烫灼热的子弹直接钻入他上次中枪的地方,他登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惨叫。

后方的货轮上,一管消音的*冒出一丝烟。“漂亮的一枪。放在射击大赛上准能夺冠——”枪手泽波吹了下枪口的烟丝道。他注视着那远处的快艇上,一个小女孩爬上驾驶座。快艇开始往回驶来。

“她抓到了那个危险的家伙!难以置信……”看着回到货轮跟前的快艇,一群地方警擦在甲板上惊异道。他们的身后,一大拨各色人群在枪口下站立着,其中有水手,还有当地城镇的居民。

“你表现得真勇敢,孩子!我们佩服你!”一名警官将攀上软梯的芬妮拉上甲板道。芬妮看到了他们身后的人群。

“看来你们也做了该做的,警官先生,整件事的真相你们很快就该明白了。”芬妮看着一旁身穿蓝色大衣的船长被押入人群后,道。

信步来到人群跟前,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芬妮眼前——一个高个水手、一名衣着整端的清洁工人还有一名身穿红色礼服的老头。“是水手长、清洁工沃尔夫和旅店老板。”她不紧不慢道。

“你有所不知,警官,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不久前曾在这位先生的旅店里被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袭击——”她将手直指旅店老板,说道,“那时,有武器防身的我和朋友打伤了袭击者,并试图追上逃跑的他们。很遗憾,一个清洁工人清理了他们在旅店留下的脚印,我们没能发现什么。”

“这么说,你们早该报警了。”一旁的警官正色道。

“是的,但我们很快发现那可不是来抢劫别人的那种袭击者。在第二天我和朋友去旅店的餐厅吃饭,那两个袭击者再次出现,他们进门的痕迹也是被旅店的清洁工人事先清理掉了——”芬妮从头描述起几天来的经历。她看见,一名警官将手搭在了工人沃尔夫的肩头。

“噢?这是怎么回事?”警官严肃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是来这里帮忙的!是我看见了货轮发出的求救信号,是我发现这儿出了麻烦的——”沃尔夫惊异道。

“实际上,”芬妮继续道,“经过后来的观察我明白沃尔夫只是有洁癖而已,他清理痕迹只是必然的,所以他不是坏人。”

“而后来?我和朋友在餐厅吃饭时与一个陌生水手同坐一桌,”芬妮的眼光落在那人高马大的水手长身上,“不久后那两个袭击者便出现了。巧的是,那位水手看见他们后的反应比我们紧张了不知多少,他当时就躲在餐桌底下,要求我们不要暴露他的行踪。事后我们问起他,他便向我们透露了这艘货轮的情况。”

“这么一看,他似乎是朋友。在我们出于好奇跟随他来到这儿后,我们了解到,这艘英国货轮实际上装运了非法货物。在下层船舱里,警官先生,你们会发现那些货物。”

“这么说,应该嘉奖这小子咯。”警官盯着一旁的水手长道。

“看你怎么理解咯。”芬妮模仿他的语气道,“他确实是我们发现这艘货轮上秘密的重要一人,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透露情况完全是因为害怕。”

“害怕?”

“关于那两个他试图躲避的袭击者,他曾表示,他和其他的船员一直处在那两个人的密切跟踪和监视下。所以他害怕了,他不知道那些人有什么意图。这是使整件事真相大白的关键。”芬妮正色道。

“那些藏在船舱下方的神秘货物,如果你们看见便会发现那是一些闻所未闻、精密无比的机械部件,必须有确切的蓝图才有可能组装它们。那么,这张蓝图由谁来保管呢?”她的视线转向身穿蓝色大衣的船长。

“很遗憾,不是你。”她淡然道,“不然,你那一天在船舱里与手下谈话的时候也不至于显得那么没底气。你和你的船员受雇于这次行动的承包人,但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对所要偷运的东西有所了解的。从你之前的话中,你可能对承包人的情况有所研究,但对这件事的内情,你一无所知。把组装好的货物偷运给雇主,你的任务仅此而已。”

“当然,我不介意你们用自己的方式来问他,”芬妮对一旁的警官道,“他不久前杀死了自己手下一个无辜的人,我想他应该为此负责。”

“而说到组装,话又说回来了——”她用最轻松的语气道,“我很确信,他们这些人需要一张蓝图来对那些未知的机械进行组装。而拥有蓝图的人,就是这个家伙!”她将手直指那名身穿红色礼服的旅店老板。

“什么——”旅店老板惊异道。两名警擦立时站到了他的左右。

“你是这整件事的关键执行者,负责维系和监视事情的进展,一直等到需要组装货物的那个时候出现,将你受命保管的蓝图交给船长。很遗憾,你等不了那么久了。”就在此刻,芬妮目光如炬地盯住旅店老板,坚决而有力。

“你没问题吧,孩子?”旅店老板整端了一下自己那红礼服的衣领,不解道。

“确实有一个问题,但我会留到最后的。现在,该讲讲整件事的核心关键了。”芬妮不紧不慢道,“最初对你的怀疑,是在我住进旅店的那一天。因为我发现,店内的每一处房间都很少放鲜花。而这里的边境城镇,是盛产鲜花的,每户人家都会在家中摆上鲜花。由于花的味道独特,外来的人往往会对其花粉过敏。这首先提醒了我,你不是这儿的人。而据我对这里的了解,你又是唯一一个在这里开店的外来人。”

“另一点让我怀疑的,就是这家旅店少得可怜的清洁工人。因为旅馆只是在为你暗中监视货轮的情况作照应,你也就懒得去管它的整洁。”芬妮一字一句道。

“荒唐!我监视这艘破船干什么?”旅馆老板忍不住道。

“你很快就会明白你在干什么了。”芬妮不慌不忙道,“在我和我的朋友住进来的当夜,我们从房间的窗户看见两个黑色着装的人从旅店大门进了屋。不久后我们就遭到了那两人的袭击。当时是值班时间,你在旅店的大厅不可能看不到陌生人进来。”

“那起意外在第二天早上便露出了疑点。那两个袭击者出现在我和朋友进餐的旅店餐厅里,当时他们换了衣服,假装不认识我们,幸得我和朋友从体格和身材上认出了他们。你允许了陌生的他们进入你的旅店,确切地说——你就是他们的指挥官。”

“当时让他们到餐厅里察看,是为了监视与我们同桌的那个倒霉水手长。他因为害怕被来路不明的你们跟踪,而躲到了那里,也就造成了这件事的转折点。”

“至于为什么说你是负责维护整件事的运作,是在我和朋友偷跑上货轮调查后。不知虚实的水手长说你们是想抢夺货物,但以你那两个手下在旅店袭击我们时的身手,想摸上这艘船只会比我们更容易。这个时候,逆向思维就派上用场了——”

“如果说你们是在暗中监视货轮上船员的工作,是用来防止他们背叛的暗哨,那么你们的行为就都能得到解释。当你发现水手长躲进旅店的时候,基于混沌理论试着得出整件事的量化分析,想必你也能推断出我和我的朋友会卷入此事的几率,我想这才是我们遭袭的真正原因。毕竟你的来头可是不小呢,能做出这种推断并不奇怪。”芬妮开始说起一些惊人的话。在场的几名警擦无不感到惊异非常。

“而在第二天早上,在我和朋友的帮助下,水手长成功避过了你手下的监视。这大概使你以为他早已离开了旅店,因此你的手下也就无视了我们的存在。哪里知道我和朋友之后就偷跑上了你所保护的货轮,就这样一步步顺藤摸瓜弄清了整件事。”

身穿红色礼服的旅店老板此刻一语不发,默然地听着这个小女孩的分析。

“你们这种暗中保护计划运行的方式很高明,但出错的地方则可以称得上是可笑。当货轮的船员在无意间发觉来路不明的你们的存在,意外就发生了——他们误以为你们是来抢夺货物的。即使是唯一对这次行动的承包人有所研究的船长,也不知道你们是何意图。而你们?你们只监视他们表面上的行动,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全然不知,整个行动就在无形中接连露出了破绽。”芬妮全面地解释道。

“而这些破绽,开始于你对花粉的过敏。”

就在此刻,她微笑地拿出一朵边境城镇盛产的鲜花。望着那红艳的花朵,旅店老板情不自禁地打出一个响亮的喷嚏。他的两边,两名地方警擦将手搭上他的肩头。

“别动!”他猛然大声道。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枚小物件,亮在众人面前——是一颗雪白的假牙。

说时迟那时快,他将假牙丢在地板上,假牙中竟猛地爆出一团灰黑色的烟雾!一旁的两名警擦转眼间被烟雾蒙住了视线,脸上分别猛挨了两拳。混乱中旅店老板飞快地向船舷奔去。

在这一刻,一堆冰冻的咸鱼猛地落在甲板上。他的脚踩到冰上,冷不防摔了个嘴啃泥。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浓雾中,手里拎着一个倒空的货箱。“无可辩驳的推理,不是么?你这家伙藏得可是够深的。”枪手泽波不紧不慢道。

砰——此时的旅店老板掏出一把手枪射击,在子弹出膛的一瞬泽波猛地扔出了手中的货箱,灼热枪弹在半空中将货箱击得粉碎。在第二枪射出之前,趁空当上前的泽波已飞扑上前,一飞腿扫过踢落了旅店老板手中的枪。

旅店老板显然不是吃素的,他的手在这一刻冷不丁抓住了泽波的脚,随即便响起一声直入骨髓的脆响。“哇哦?!”泽波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力拽倒。

“这叫柔术,我的朋友!”旅店老板得意道,起身跑向自己掉落的枪。他的后背这时被一条横空飞来的冰冻大鱼砸中,结结实实地栽了一跟头。

“这叫咸鱼放大机,老伙计——”泽波一个飞身上前,朝旅店老板挥出一拳。旅店老板捂着头闪身躲避,从衣中抽出一柄尖刀,狠命地向泽波刺来。泽波一偏头,直接狠狠地用头撞了一下对方。“啊……”旅店老板捂着胸口连退几步,身上现出一道殷红的血口。

“而这叫凶器,我的朋友!”泽波扶了扶帽子下弹出的匕首,镇定自若道。

“啊!!”旅店老板发疯般地怒吼着,猛一甩手,将手中的刀掷向泽波。早有准备的泽波迅速朝旁侧一避,但旅店老板趁机朝船舷奔去。就在他即将爬上船边软梯的一瞬,泽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出枪,手盖在*上一轮速射,旅店老板捂着皮开肉绽的腿倒了下去,绝望地*。

甲板的另一边,几名地方警擦黑色着装的身影在此时赶了过来。泽波淡然一笑,拎着枪退入黑暗中。

“刚才谁打枪?干得漂亮——”警擦们迅速地拉起倒地的旅店老板,惊异道。

“虽然是一个小女孩的结论,但人我们是抓定了。”领队的警官这样说道。

“在你们调查后,我之前所说就都会得到证实。”芬妮在一旁不紧不慢道。

“你做出了同龄人不可能做出的推断,了不起。还有你的那位朋友,我倒想见见他——”警官正色道。

“嗯,他中途受了点伤。可能已经被来援助的镇上居民带去医院了吧……”芬妮想了想道。

“是嘛,那可太遗憾了。”警官叹道,“这一整件事听来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人表面上是偷运未知的机械部件,但我想一定有一个不小的背景在促使整件事运作。在我们着手调查后,一切都会清楚的,孩子,好样的。”

他的话,一字一句如针剂弹般扎在芬妮的耳膜。警擦的推断已经被引向了与她相同的思路,即这件事的背后有更大的势力在操作。英国货轮、船上的众水手、暗中监视的旅店老板,他们仅仅是事件的参与者,如那位水手长之前所言,他们都在为一个所谓的承包人效力于此事。“像棋盘上的马前卒一样,用完即丢、暴露了便弃之不顾。”她在心中这样对自己道。

如果这背后的势力足够大,那么警方介入就有引出更大危险的可能。

“顺便,我们决定嘉奖你。对于你揭露这件事的功劳,孩子。”警官这时慢条斯理道。

“噢?什么嘉奖?”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警官报以淡然的一笑。

离开甲板,一群地方警擦押着成班到手的犯人爬下船舷处的软梯,回到来时的警用巡逻船上。

片刻的寂静后,一个头戴鸭舌帽的身影来到芬妮的身旁。“显然,你还是有所保留啊。”枪手泽波面色平静道。

“保留什么?”芬妮不紧不慢道。

“沉船的地点。”泽波补充道。

“说出来的话,只怕我们也会跟那沉船里的东西一样人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吧。虽然整件事的大概已经理出了头绪,但操作此事的不会是一般人,凭我的直觉。”芬妮确信道。

“你刚才表现得很果敢,把这茬分析得滴水不漏。你可是让我这’咸鱼脑袋’无地自容了呢。”泽波扶了扶帽子,道。

“如果有机会,我们还会来的。我会顺便跟你说明游泳的技巧——”

“什么?你是怎么……”泽波错愕不已道。

“哈哈,好了,接连的洞察和思考让我现在饥肠辘辘,我们去镇上吃点东西吧——除了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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