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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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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没有人可以撑腰,也明白得罪了那些子弟非但不会得到父亲的怜惜,反而会怪罪他不懂事惹麻烦,宋铭只能选择忍受,而不断忍让的结果,却是那些人越发得寸进尺,到最后直接把他当成了消遣的工具。

直到有一次被欺负狠了,宋铭忍无可忍想要反抗,却被无意中经过的江书锦仗义帮忙解决了麻烦。

于是,从那天之后,宋铭坚持的东西就开始发生了变化,从起初的戒备,到了解之后的欣赏,他与脾气温和的江书锦,就这么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挚交。

有了江书锦的太学院,就像一抹初阳,把他带出了原本冷冰冰的世界。而几年的相处过后,那抹温润隐忍的身影,也不知何时已经从眼前,一点点的走到了宋铭的心里,从此再也无法移开……

江书锦在宋铭心里的位置超过了所有,他是他唯一的温暖,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开心和轻松的人。江书锦对他的意义,从来都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后来江书锦病重回家,宋铭便跟着过来照顾,哪怕一开始江朔和周氏极力反对,他也从未动摇。好不容易得到了近身照顾他的机会,却只能一日日的看着他消瘦下去,看着他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收敛,黯淡……

宋铭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江书锦不能有任何闪失,他早已承受不起任何失去,那种绝望的滋味,几乎已经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

正是如此,他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草木皆兵。哪怕知道慕容矜是为了救江书锦,他也不忍心看他受到那般痛楚。

慕容矜静静的听他说完,面上依然无波,只淡淡开口道,“宋公子不必与我解释。刚施完针,江公子的身子会很虚弱,先去照顾他罢。”

说完,便抬脚踏出了门槛,头也不回的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别人的经历,别人的人生,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她没兴趣知道,也不想知道。

至于宋铭方才的冒昧……她若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估计早已经被气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救江书锦,是她一早便决定要做的事情,她只需要救活他便可,旁人的想法和意见,她根本就不在乎,自然也就不需要去理会。

宋铭看着慕容矜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面上愧色更甚,在原地站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了江书锦的床边,为他掖了掖被角,拧了一条手帕轻轻擦拭他额角的冷汗。

不过多时,床上双眼紧闭的人,睫毛突然颤了颤,渐渐的醒转过来。

宋铭见状一喜,忙放下帕子,凑上前轻声问道,“书锦?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上还疼吗?”

“没事。”看清宋铭的脸,江书锦下意识的露出一个微笑,看了看四周,又问,“慕容姑娘呢?走了吗?”

“嗯。”宋铭微笑道,“给你针灸完之后她就回去了,刚走没一会儿。”

“为了我的病,真是太劳烦慕容姑娘了,日后定要好好谢她才是。”江书锦刚受过疼,现在精神有些不济,但说出来的话却发自肺腑十足真诚。

岂料,宋铭听到这话却沉默了下去,江书锦许久没听到他的回应,有些纳闷的抬头望去,就见那人低垂着眼眸,神色有些落寞。

“怎么了?”江书锦纳闷的询问。

“我……”宋铭声音低低的,“对不起书锦,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嗯?怎么回事?”

“我刚才,无意中对慕容姑娘说了些不太好的话,对她的态度也……”宋铭顿了顿,“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对不起。”

宋铭把刚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江书锦先是有些愣怔,而后轻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没有怪你。而且,慕容姑娘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我们以后多注意一些就好了,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嗯。”宋铭点点头,轻轻握住江书锦的手道。

“不过……”宋铭想了想,又皱起眉,“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针灸一次,你的身子真的受得住吗?”

早已隐忍惯了的人竟然都能疼晕过去,这无法让宋铭不担心。

江书锦失笑,抬手抚了抚他的眉间,“自从我生病以来,你都皱多少次眉了?子言,真的不必要这样,我的身子虽然虚弱了些,但我好歹是个男人,又怎么会连这么点苦楚都承受不住?

本来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却因为慕容姑娘的到来再次看到了希望,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这点困难而退缩?

每天施针是必不可少的,虽然过程的确很痛苦,但只要有效果就是值得的。一开始的时候也许会不适应,但日子久了,总能习惯。

子言,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好,听你的。”沉默片刻,宋铭勾起嘴角笑了笑,“你说的对,你一定可以撑过去,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痊愈。”

“嗯?子言的意思是说,我痊愈之后,便要离开么?”见他一本正经神情严肃,江书锦忍不住开口逗他。

宋铭一愣,反应过来后颇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会?我们不是说好的么,只要你不嫌我烦,我会一直在。”

“嗯,不嫌你。”江书锦笑笑,轻叹了一声开口道,“子言,让人给我准备些热水吧,出了一身汗,我想沐浴一下。”

“好。”宋铭点点头,把他的手放进被窝里,“你躺一会儿,我马上让人准备。”

看着那人为自己忙碌紧张的样子,江书锦轻轻勾起一个浅笑。

纵然身受病痛折磨,纵然扎在身上的每一针都疼痛蚀骨几乎要让人崩溃,但有这么一个人为自己所疼为自己所累,还有什么是值得害怕的呢?

江书锦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方才确实太耗体力了,撑着和宋铭说这么多话着实已经是极限,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否则一会儿爹娘过来看到他这样肯定又得担心。

幸好之前以不能打扰医治为由劝着娘亲离开,没有让她看到施针的过程,否则,以娘亲对自己的疼爱,指不定得多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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