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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光了。.那句口语,水之沫读懂了,但她并不打算将它放在心上。
“你怎么能放他们走?”苏皖摆着一张冷脸,兴师问罪。
“不放他们走又能如何?本公子手无缚鸡之力,可打不过他们。”水之沫嬉皮笑脸缓解氛围。
苏皖撇了撇嘴,嗤之以鼻,懒得浪费唇舌。
“姑娘,我见过你。”她笑说。
女子睫毛上挂还着泪珠,眨了眨眼是不知解地疑惑。
她又说,“姑娘,你家在何处?我们送你。”
女子说不了话,神情落寞至极,悲从中来。捂紧了怀里的药材。
向来硬心肠的苏皖,心里一角莫名软化了。但即便如此,她也不知该作何安慰。
“你带路可好?”水之沫一言一行都被她高尚化了,表现出一谦谦君子风度。
女子默然点头,眼露感激之色。要不是他们出手相救,只怕她再也回不了家了。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姑娘切勿记在心上。”她会意一笑,厚脸皮一揽功劳。
那模样,看得苏皖咬了咬牙,恨不得让人有种揍他的冲动。无耻!
水之沫笑颜深邃,挑了挑眉,风骚挑衅皆有。
忽然发觉,苏皖也蛮有趣的,和蓝涟浠一个样。谓曰:臭味相投。
“走了,亦儒。”
温亦儒还在为刚才那句口语引发深思,眼底有少见的邪魂之气飘忽。
买上一些实惠的礼品,走了十几里的路,见到了一个小村庄。
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倒也不无聊。
女子名叫步溪,有一相依为命的兄长,步青云。二人出生于书香世家。由于双亲早逝,门户逐渐败落,又因百无一用是书生落魄至此。
这是在见到步青云之后,才被告知的。
世界很小,水之沫只能这样说。不为什么,步溪的兄长曾是她病人之一,有过短短的一面之缘。
一进屋,招待了他们之后,步溪牙牙学语般与步青云比划了好几下,直到他明白,才去厨房熬药。
苏皖坐下休息,但耐不住无聊又有些不放心跟着去帮忙了。至于剩余两位,都是自来熟的人。
“多谢水大夫救了舍妹,青云无以为报,请受此一拜。”书生果然是书生,讲话都是文绉绉的。
步青云半躺在一张榻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被,面无土灰色,咳嗽得十分厉害。
他掀开棉被,欲要下榻,施以重重一礼。
水之沫连忙制止,笑了一下,“小事一桩,又何必行礼。何况,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轻易跪人?你且好生休息着,别辜负了她一翻心血。”
“咳咳,谢谢。”
“朋友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相识便是一种缘分。”
闻言,步青云备受感动。一直以为对方会瞧不起他这个穷酸秀才,没想到是他庸人自扰,多虑了。
她打量了一下环境,足以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寻了一张牢固的凳子坐下。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温亦儒敛神,摇了摇头,只是笑而不语。
她把玩着扇子,媚态横生,凤眸懒怠。瞄到了桌上大叠大叠的书籍,忽而说道:“青云,你对科举考试很有信心?”
“嗯。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了那一刻。”步青云信念很坚定。
“哦?不过我怎么听说,今年的科举会与以往不同啊。”
温亦儒转眸,看了她一眼,划过一丝探究。
谈话说笑间,药已熬好。步溪眼眸笑意盈盈,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
而苏皖则跟在身后,扯着衣摆,一张娇俏脸蛋被毁得一塌糊涂,黑炭抹着。哪还有一点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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