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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叫人瞠目结舌啊,话说你是去拆灶炉台了么,不然怎的惹得一身黑?”
这话,很欠抽!那笑,更欠揍!本人,嘴贱毒舌,实足欠打!!
苏皖模糊了脸,煤灰黑不溜秋,东一笔西一画,加上冷萌表情,看得人忍俊不禁。.
那狼狈样子,凡是聪明人也可想而知。她所谓的帮忙是帮倒忙,后厨只怕是一把心酸史,大概被毁得一塌糊涂了吧。
她一旦心虚,气场便会不足,一旦气场不足就变得野蛮无礼,“站着说话不腰疼。生火那么麻烦的事,有本事你去试试看!指不定你比我还好不到哪去。”
“啊,我又不傻。明知山有虎还偏要虎山行?人嘛,要有自知之明,学会扬长避短才能成功。”水之沫扶了扶面具,一丝流光极速滑轨,染上一堆好笑。
木塌上,步青云小心接过步溪熬好的药汤正打算启喝,也不知是药味刺鼻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他低低皱了下眉。
再然后,书生的好学精神发作,他用文绉绉的话讲解自己的看法,就像老师教导学生那般语重心长。
“水大夫,此言差矣。人一生下来便带有长处和短处两面性。扬长避短固然是好,但若刻意为之逃避,想必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亦或补齐之短。好比这…,呃,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苏皖用袖子擦着,可越擦越脏,一双漆黑的眼瞪着水之沫,“本姑娘叫苏皖。”
“额,原来是苏姑娘,失礼之处多有冒犯。”
他道歉完又继续说未说完的话,连步溪催他趁热喝药也撇到了一边。
“所以,好比苏姑娘方才所说,纵然她不会生火,但她愿意尝试便是值得赞扬的一件事。”
“说得好,真是深入我心呢。青云你不当夫子育人可惜了啊。”
水之沫歪过头看向温亦儒,耸了耸肩甲,眼里是无奈又欣慰的笑,无奈对步青云,欣慰对他,还好你只是个假书生。
仿佛知她,温亦儒笑笑。他鬼邪视线穿过她,对着那两兄妹道:“我会算命,二位可愿一试?”
除了水之沫,其他三人皆是一愣。苏皖擦脸动作一顿,然后放下,“你会算命?”
“略懂一二。苏姑娘要是相信我也可以算此一命?”他双眸很好看,浮动零散星光,笑意深邃而深长又邪乎。
步溪走了过来,递给苏皖一块湿面巾之后,她双手朝温亦儒比划着,其中指了指步青云,嘴里发出咿呀的声音。
“你想算他的前程是吗?”见她点了头,他只是笑瞥榻上之人几眼,“放心吧。日后他会遇到一位能让他逢凶化吉的贵人。”
步青云抓住关键词,追问:“此话怎讲?莫非我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却点到为止,转移了对象,“步姑娘,你命犯煞星,但凡无事最好不要出门,否则会血光之灾。”
步溪隔纱抚了下脸,垂下的眼帘染上落寞,无法开口说话的她又是多么让人心疼。
两兄妹的心情一下跌入了谷底。步青云尤为自责。
“你可别危言耸听。要我说啊,她不仅不会有血光之灾反之还会一帆风顺。”
苏皖擦干净脸,看着清秀多了。她才不会相信什么无稽之谈。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这不在我范围之内。不过,苏姑娘难道不想知道你那位兄长病况如何吗?”错了错了,他不是谋士,更不是书生,他是鬼邪生。
“说,你知道什么?”苏皖神情蓦地一变霍然起身,吓着了步溪。
水之沫暗道不妙,她扇子一收,在他开口之前先一步说道:“亦儒他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也是我告诉他的。所以你要怪便怪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