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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琼冲着陈望一笑,扔了一坛盛记的桃花醉下去,陈望下意识的接住。
“要不要尝一尝,这酒,的确不错。”
她脸上带着笑意,面容有着几分微醺。
陈望抬眸看向她,似是在陈述着某一件事情,道,
“你醉了。”
“醉?”
温琼笑了笑,又是仰头喝了一口,
“我才不会醉呢,就这么点酒,顶多是有点晕。”
唔……是有点上头,可她绝对没醉。
可在陈望看来,屋檐上坐着的女子,却是已经身形晃荡开来,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来。
“你好像很苦恼啊!”
温琼看向陈望,因为酒意上头,所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氤氲着的水意。
陈望看着温琼,
“看上去,更苦恼一些的是你。”
温琼打了个哈欠,晃着脑袋笑道,
“我有什么苦恼的,顶多也就是看不清你们这些人的弯弯绕绕而已,可看不清就看不清,不看就是了,反倒是你……”
她说着,顿了顿,露出个娇憨的笑,
“反倒是你,怎么,猜不透你哥的心思了?”
她可是早早地看出来,这陈望,一直都想结果了陆明溪,可成钰不让。
今日成钰带着陆明溪在洛阳城转了一圈,而且事事都随着她,态度不明,更未曾设局,这一切的一切,怕是连陈望也看不清了,生怕成钰是真的对陆明溪动了心思。
可相处这么长时间,温琼却是清楚的很,成钰这人,那里是那么容易对人动心思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动了心思,依着这家伙性子,也绝不会对于自己前行的路要有任何动摇。
之所以还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表象,不过是太沉得住气,不想让任何人瞧出端倪来而已,又或者说,他是在防备陆明溪。
而陆明溪呢,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在安心养胎,可经过船上那三个月的相处,温琼对于她半点不信。
陈望是关心则乱,生怕成钰吃亏。
可……
温琼眯了眯眼睛,他们不心急,她倒是有些心急了。
跟这群人打交道,着实太累,所有人都在骗她,从成钰,到陈望,还有个半残废的莫青崖。
啧,都是威胁。
清风吹来,她又是仰头饮了一口酒,月色下,一袭白衣,恍然月宫嫦娥。
被温琼戳破心思,陈望也不恼怒,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温琼歪着脑袋,
“我能想说什么?闲来无事,问你两句而已啊,打探打探消息嘛。”
听着她这毫无逻辑可言的话语,陈望抬眸,
“你又发的什么疯?”
可别说旁人,面前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温琼晃了晃酒坛,长发垂下,眼角带着迷蒙的笑,也不知口中的话是真是假,
“什么叫做发疯?我只是觉得盛记的桃花酿真的不错而已,头一次喝到这么好喝的酒。”
陈望看着温琼,微微蹙了蹙眉头,没见过她喝酒,可习武之人,酒量总归不该这么差吧。
心中正想着,却见屋檐上的人一个趔趄,从上面摔了下来。
来不及细想,陈望抬手将人接住。
温琼落到了陈望的怀里,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而后.....凑了上去。
与此同时,吱呀一声,书房的门开了……
陈望下意识的想把温琼扔出去,可手上却是被人扣住,而成钰走出房门,看到的正巧是两人亲密的一幕。
当即,脸色微微一冷。
温琼看过去,微微打了个哈欠,很是漫不经心,
“这么晚了,摄政王还真是勤政啊。”
成钰看着她轻声一笑,可眸子里却是藏着几分冷意,
“这么晚了,温姑娘也是有雅致,跑到我这书房外面饮酒。”
温琼笑了笑,眼神依旧有些迷离,
“唔……喝得有些多了,迷了路,是打扰到摄政王了吗?那我换个地方。”
成钰低声一笑,
“不打扰,温姑娘若喜欢呆着便是。”
说着,他便是从另一边的游廊走开。
陈望将温琼推开,后退几步。
温琼对着他一笑,呵气如兰,
“怎么,我是洪水猛兽?”
陈望微微瞥了她一眼,从口中吐出四个字来,
“过犹不及。”
温琼听着不禁笑出声来,问道,
“你们读书人,都是这样喜欢咬文嚼字的吗?”
过犹不及,这四个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陈望并未与温琼打过多少交道,最多也就是在南楚的隔空联手,还有船上的三个月相处。
虽说不知真假,但却也知道巫族的门主并非善类,看她怎么拿捏祁连玉便是知道了,方才接人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可现在反应过来,对于此人的心性又是带了几分防备。
那里醉酒不好,哪里拦他不好,却是非非要在他哥的书房前面。
“天色已晚,温姑娘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陈望对着温琼一揖,温琼却是一笑,一脸的高深莫测,
“的确天色已晚,陈公子,也要好好休息啊。”
一句没由来的话,让陈望摸不着头脑。
温琼嘴角微微一弯,看吧,这些人就是喜欢多想,既然喜欢多想,那就多想想吧。
夜色渐深,陆明溪打着哈欠,肚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开始有了胎动,小家伙并不是很老实,时不时的踢她。
只是此时,手覆在小腹上,却是无比的安心。
只是……她现下有些苦恼,依着赵劭的手段,既然能进的了太尉府,想必是早在洛阳城里有了经营。
可早知道如此,她就直接让穆清去找他了,而非是在小院里躲着,等着。
那小院子那么多年没人住了,也不知道穆清住的如何?还有,林少云那家伙,来了没有!
可就在陆明溪想这件事情的时候,洛阳城中的一座小院里,一个男子正躺在屋顶闭眸养息着......
吱呀一声,小门被推开,屋顶上的穆清猛然警觉,触上了手边上的太阿剑。
平房前的梧桐树被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穆清眯起眼睛,慢慢的弓起身来。
而刚刚一只脚迈进门来的林少云亦是一瞬间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年轻将领如鹰般的眸子骤然锁在了穆清所待的地方,足尖垫底,鹰隼一般俯冲上去。
而与此同时穆清手中长剑出鞘,两道身影缠斗在了一处,眨眼间,便是已经十几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