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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秦淮走过来,停在她身旁,“这里很漂亮,对吗?”
安言眼里的温暖消失,变得冷淡。
再漂亮的地方身边站的不是喜欢的人,那也不漂亮。
不漂亮的地方身边有爱的人,那怎么都美丽。
现在在安言眼里,没有什么是美丽的。
她没回答,转身离开。
和张秦淮在一起已经不像从前无话不谈。
她们现在没有任何话想说。
张秦淮看着安言的背影。
她消瘦了,身子纤细,愈发清冷。
以前温柔的人现在在他面前是另一副面貌。
但他,很喜欢这样的她。
孙金明过了来,掏出烟盒,抽出两支烟,一支给张秦淮递过去。
张秦淮接过,含嘴里。
孙金明的火过了来,他凑过去,吸了口,一口烟便从嘴里出来。
张秦淮火点了,孙金明把火拿过来,点燃。
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
很快,烟圈被海风吹散。
他脸色很不好,但嘴角却扬起,“你知道容聿这两天在做什么事吗?”
张秦淮吸烟的动作一顿,随后点了下烟灰,不咸不淡的,“噢,怎么?”
完全不是很想知道的模样。
容聿做什么都和他无关,他也不会因为他做了什么就把安言给他。
孙金明看张秦淮,见他这不咸不淡的模样,一下真笑了,“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担心。”
张秦淮吸了口烟,“不担心。”
他在决定把安言带走的时候他就已经抛弃一切。
什么都不顾了。
孙金明见张秦淮这模样,笑更深了。
以前他觉得这世上没有比容聿更狠的人,但现在,他发现有一个可以和容聿比。
那就是张秦淮。
孙金明拍了拍张秦淮的肩膀,笑道,“我放心了。”
随后把他知道的消息告诉张秦淮。
张秦淮听着,一支烟蒂落地上,随后是两支,三支,四支。
在第五支快要抽尽的时候,他说:“现在我觉得你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说完,看向孙金明。
他要知道一切。
这边所有的一切。
安言没有回洞里,她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走。
当然,这是看着漫无目的,实际她心里有数。
尽管离开这的机会渺茫,尽管容聿很难找到这,她还是要凭自己的努力,想办法离开这。
或者,努力联系到容聿。
从她被张秦淮带走的那一刻起,他便把她身上所有的东西拿走。
走到一个地方,安言听见微弱的叫声,很痛苦。
她停住,看向发声处。
岛上有房子,但在岛屿深处,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来。
而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这房子里住的都是军人,或者奴隶。
像她,张秦淮,一些明显就不一般的人住在洞里。
现在她就站在一栋木头搭建的房子外。
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
她顿了下,走过去。
两个佣人挡在她面前,“小姐,里面不适合你。”
两人说着她那边的语言,虽然发音不标准,她还是听懂了。
安言看着紧闭的门,态度强硬,“我要看。”
准确的说,她们越不让她看,她就越要看。
两名佣人皱眉。
看安言,又对视,在确定她们不放,安言就不走后,两人最终在对方的眼神里达成共识。
那就是一个在这边守着,一个去找张秦淮。
很快,这里就剩下安言,一个佣人。
安言没看佣人,只看着里面。
还好不是墙建的,也不是砖建的。
从她这里看去能看见里面隐隐晃动的人影。
在走来走去。
并且没多久,里面就传来男人的声音。
似在打骂。
可惜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没多久,张秦淮过了来。
他看一眼木屋,视线便落在安言身上。
很快,他走过来,停在安言身旁。
“想去里面看看?”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安言的。
安言没看张秦淮,只‘嗯’了声,便没话了。
张秦淮面对她的冷淡一点都不生气,牵过她的手便朝里面走。
安言挣扎,张秦淮一把握紧,安言便动也动不了。
“言姐,里面有点血腥,我牵着你的好。”
安言抿唇,没再挣扎。
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她挣扎无用。
两人走进去,里面的景象瞬间出现在安言视线里。
木屋木桌子木凳子,极简单的布置,可里面的人却不简单。
一个个被绑在柱子上,铁链缠着他们的手和脚,鲜血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浸湿,竟看不出哪里是哪里受得伤。
一个个垂着脑袋,奄奄一息。
安言虽然早有准备,但陡然看见这残忍的一幕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睁大眼,僵在那,脑子瞬间空白。
屋子简陋,里面的刑具却样样齐全。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浓烈的她……反胃。
张秦淮感受安言手上的力道。
很享受。
当看见里面的一切的那一刻,她就握紧他的手,快的他雀跃。
有多久了,她没有这样信任他了。
张秦淮没提醒安言,就让她握着,看着。但没多久,安言便捂住嘴,转身朝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