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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和佣人忙活了一天才把被斯尔糟蹋的鲜花给整理好。
她累的满头大汗。
斯尔倒是悠然自得,趴在那,看着她们忙活,尾巴不是甩一甩,有时候还跟蝴蝶蜻蜓玩。
真是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真是个坏蛋!
累的不想动了,安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捶腰又是捶肩的。
似乎被养娇了,这么干一天的活就累的不行。
戴丽尔看安言疲惫,赶紧过来,“小姐,您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安言说:“你让我先坐会。”
便看向远方。
这么一看,安言停住捶腿的动作。
太阳像一个偌大的圆盘挂在天边,夕阳余晖,没有了万丈光芒,它低调的包裹自己,像一个圆圆的蛋黄,一点点落下。
晚霞漫天,白云朵朵,真是漂亮及了。
安言眼睛睁大,看的痴了,“好漂亮的风景啊……”
斯尔听见它的话,随着她的视线看去,看了几秒后,又看她,尾巴甩到她身上。
安言没动。
斯尔拿着尾巴继续扫安言,安言拍它,“斯尔,别闹。”
她这么一说,斯尔更得劲了,尾巴在她身上扫的更欢了。
安言终于忍不住瞪过去,斯尔立刻把脑袋趴前爪上,尾巴也安分的搭在屁股下面,要多乖就有多乖。
安言看它这明显就是粉饰太平的模样,有些好笑。
突然,她眼睛一动,拿过一朵花挠斯尔的尾巴。
那尾巴反应极快的甩了下,脑袋立刻看过来。
安言也反应很快,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就把花收回来,放在鼻子下面闻,“好香啊。”
斯尔看她,又看自己的尾巴,没再动。
趴会原地。
安言见它趴回去了,就又拿着花去挠它的尾巴,斯尔又看过来,这次安言拿着花看前面,嘴里说:“这里风景真好,不知道日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斯尔甩了甩尾巴,又趴回去。
安言笑了。
她继续拿花挠斯尔,没想到这次她花刚落到斯尔尾巴上,斯尔就看过来了。
似乎就算准了。
安言愣了下,极快的反应,拿着花去挠它身上的毛,说:“你这毛挺漂亮的,来,我跟你梳一梳。”
斯尔一下站起来,拿前爪去抓她手里的花。
安言才不把花给它,“干嘛干嘛,这是我的!”
斯尔前爪在地上刨,表示自己的生气。
安言站起来,把花背到身后,“你今天糟蹋了这么多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说着,拿花指着它,“我跟你说,你可得乖乖的,小心我……”
她眯眼,“小心下次把你关笼子里,你连滚的地方都没有。”
斯尔似乎听懂了她的话,顿时龇牙,做出凶狠的样子。
身上的毛发都跟着竖起来。
戴丽尔看见,赶紧挡在安言面前,“小姐小心!”
安言惊叹于戴丽尔的反应,说:“别担心,它不敢对我怎么样。”
安言说完,拿着花在斯尔脸上点,“不准胡来,乖点!”
斯尔那龇着的牙顿时僵硬,身上竖起来的毛发也僵住,看着像被人点穴了一样。
看着很是可爱。
安言笑了,去拍斯尔的鼻子,“好了,你不要这么调皮,我是可以跟你一起玩的。”
她的手纤细,小巧,落在斯尔鼻子上小的像朵楔。
可那柔软就像棉花一样。
斯尔眼睛眨了下,眼里的凶狠没了。
安言见斯尔安静下来,说:“天晚了,我要回去了。”
“你也回去吧。”
说完,转身朝前走。
这一转身,安言愣住。
容聿站在前面小径,穿着家居服,不知道站了多久。
斯尔也看见了容聿,很快反应,飞快跑了过去。
跑过去的时候那尾巴甩的哟,欢快的不得了。
安言听着地面的震动,无奈。
要不是她习惯了,还真以为是地震了。
斯尔跑到容聿面前便围着他转,好不开心。
安言发现斯尔真的特别喜欢容聿。
在外人面前,它是骄傲,高高在上的。
可在容聿面前,它就像个孩子。
安言走过去,挽住容聿,“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都不知道。
容聿拍了下斯尔的头,斯尔便乖乖趴他身后,好奇的看两人。
“来了一会儿。”容聿手落在安言脸上,像变魔术般,一张干净带着他独有的香味的手帕落在她脸上。
他在给她擦汗。
安言抬头看他,“一会儿?你怎么不叫我?”
她在看夕阳,可好看了,还想着哪天容聿有时间拉他一起过来。
容聿看她眼里的亮光,低声,“不想叫你。”
看着夕阳西下的她,侧头微笑的模样,那般的幸福,满足,他不忍打破这样一副美好的画面。
安言听见容聿的笑,笑弯了眉眼,“是不是觉得风景很美?”
他在她后面站了很久,却不叫她,不是看风景是看什么?
“嗯。”
安言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下,羞涩又大胆,“我刚刚还在想你呢,想着下次咱们一起来看夕阳。”
“下次我陪你。”
“好。”
两人回去,安言腿有些酸,说:“你可以背我吗?”
说完,人便到了容聿背上。
安言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但手却把他抓的牢牢的。
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安言抱住他脖子,闭眼,“容聿,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嗯。”
斯尔走在容聿身旁,不时歪头看两人,尾巴时而甩动,很乖,很听话。
后面容聿忙碌起来,每天她醒来就不见容聿,晚上睡着也没见容聿。
可以说,她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她睡着了他才回来。
如果不是两人晚上夜夜缠绵,她都快以为自己很久没看见他了。
这一天安言醒过来,没想到睁眼的那一刻看见了容聿。
她有短暂的怔愣,很快反应过来,一下坐起来,“你没走吗?”
坐起来,安言看向四周,确定自己没做梦,立刻看向容聿。
容聿跟着她坐起来,但不同于她身上真丝睡裙,容聿身上已经穿戴妥帖。
“嗯。”
容聿视线落在她莹白的身子上。
吊带落在她手臂上,露出她胸前大半的几乎。
他给她把吊带拉上去。
安言反应过来,看自己身上,赶紧拿过被子裹住自己。
容聿看见她动作,眼里染了抹兴味,“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安言顿时脸红。
不仅看过,还用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那不一样。”
竟然听到这样的回答,容聿把人抱怀里,低头问她,“怎么不一样?”
安言感觉现在的容聿很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么冰冷没有人情味了。
她心里柔软的同时是开心。
咬唇,“做那种事和没做那种事的时候是不一样的。”
她一本正经的说。
一张脸红的像晚霞。
容聿眸色深了,手伸进被子里,“那这样是不是就一样了。”
安言脸色一变,赶紧抓住他的手,脸红的跟滴血一样。
“你不去忙吗?”
这段时间他好忙的,她今天才看见他。
可以说,两人都好久没见了。
说着这话,安言眼里落了想念。
容聿看见她眼里的委屈,扣紧她的身体,声音暗哑,“要忙,我要出去几天。”
安言一下睁大眼,“出去?”
说来容聿这段时间再忙也是早出晚归,每天都会回来。
他陡然说出去她还有些无法接受。
“嗯,要去处理一点事。”
安言不想他走,但她不是个不懂事的人。
便点头,认真说:“你去吧,我没事,我在家等你回来。”
他不是平常人,他是莱茵国的三殿下,他身上有着许多常人没有的东西。
作为她的女人,她要理解他,支持他。
容聿看着她眼睛,手落在她脸上,寸寸抚摸,“处理完我就回来。”
“嗯,我等你。”
说着,心里就不舍了。
安言不想让容聿看见自己的不舍,低头说:“你什么……唔!”
话没说完,唇便被堵住。
安言睁大眼睛,看见的是容聿深沉的双眼,里面落满暗沉,浓的让她晕眩……
等安言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容聿走了。
身体的酸软提醒她,走之前她们狠狠纠缠了一番。
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虽然不舍,却也满足。
他走了,但心里装着她。
这就好了,不是吗?
安言洗漱好出去,准备做干花枕头。
在城堡里,以前找不到事情做,但现在每天都有事情做。
不是做这个,就是做那个,不会无聊,只会觉得时间不够。
可没想到,在她做着干花枕头,正准备缝线的时候,有节奏的脚步声跑进来。
脚步声很密集,有很多人。
安言站起来,看向大门。
两排黑西装保镖走着整齐的步伐出现在城堡里,一个穿着军人服装的男人过来。
这个男人一身的肃杀之气,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打量和危险。
安言下意识后退,“你是?”
男人来到她面前,抬手。
黑西装的保镖立刻过来抓住她。
安言脸色大变,“你们干什么!”
戴丽尔赶紧过来,挡在安言面前,“德尔将军,这里是殿下的地方,你不能乱来!”
德尔直接一把推开她,戴丽尔摔地上,安言叫,“戴丽尔,你没事吧?”她刚说完,黑西装的保镖便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