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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赔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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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不多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付之宜觉得也没必要和她说太多,练家的那些事早已说不清楚了,关键是从何说起呢?!

况且练兴安这趟过来估计也就是一走而过,那些糟心事还是不提为好。

晚餐过后,陆景萧便在书房和人通话,是越洋电话。

通话时间有些久,以至于他回房间的时候莫念已经睡下了。

男人洗了澡,靠在她身侧躺下的时候她敲转过身。

陆景萧一低头便看见她微蹙的眉头,男人眯眸问:“怎么了?”

莫念蜷了蜷身子没答话。

男人凝眉抱住她问:“到底怎么了。”

莫念伸手推了推他说:“肚子不舒服。”

“嗯?”陆景萧楞了下,探手过去,便摸到了她捂着小腹的手。

男人手掌下滑,摸到了她的‘小天使’。

他松开她从床上起来说:“我下去煮一杯红糖水。”

“别去了。”莫念心想那东西要是有用的话,她还会肚子痛吗?

陆景萧不理她,套上衣服下去。

下楼时碰见出来喝水的付之宜,付之宜见他这么晚下来不由问道:“需要什么吗?”

“家里有红糖吗?”陆景萧在厨房灶台上翻找着。

付之宜跟过去从柜子里拿出一袋没拆封的递过去:“要这个干什么?”

问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由凝眉道:“是念念例假来了?”

“嗯。”陆景萧应了声在锅里放了水开了火开始煮。

付之宜楞了下,心想莫念这例假来的似乎也太及时了,今儿才刚去拜完啊。

这要是告诉老太太,估摸老太太得沮丧了。

不过这种事,向来就没个定数的。

她拍了拍陆景萧肩膀说:“你上去,我来弄。”

陆景萧没动,“您去睡。”

这都是小事,他不愿假手他人。

付之宜打了个哈欠,站在他身旁陪他一起看着,试探问道:“念念会痛经?”

陆景萧楞了下点头。

付之宜思忖片刻道:“要不要我给找个老中医给她看看,调理一下?”

她是想着调理一下,这怀孕的节奏也能快一些。

陆景萧听罢轻笑一声说:“不用。”

她连药丸子都吃不下,更别提喝那些中药了,只怕到时候每到喝汤药的时候都要花好一番功夫。

况且她这痛经,好像也算是她之前乱吃药引起的激素不协调。

付之宜不知道其中缘由,她皱眉一脸紧张道:“这痛经都是体寒引起的,你可不能轻视这问题。”

陆景萧笑了笑道:“不轻视。”

事关莫念身体健康,他怎敢轻视?

知道他们着急孩子的事,可这就不是急的来的事,陆景萧也不愿在这事上给莫念太大压力。

付之宜见他不愿多说也不说了。

锅开了,陆景萧关火将糖水倒出来。

付之宜拍了拍他手臂说:“你先上去吧,锅我来刷。”

陆景萧捧着糖水上去的时候,莫念刚从洗手间出来,笑脸有些发白,就连唇色看着都比以往淡。

他将碗放在床头,转身扶她坐在床上说:“很烫,先凉会儿。”

说这话时,他顺势坐在了她床畔帮她揉着小腹。

碧海盛天可没有暖宝宝那些东西,他只能帮她揉按了。

依稀记得她上一次来例假还是在家里,中间有一个月她是在……

陆景萧不想了,他问她:“上次在家里不是没痛吗?在看守所也痛了?”

莫念缓缓摇头,有些蔫蔫声音说:“没有。”

她在看守所那一个月,例假根本没来,这例假最近是彻底乱了。

要不是它今晚忽然突袭,她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索性她包里有备用的,要不然大晚上去哪儿买这些东西?

房间安静了片刻,陆景萧说:“刚刚在楼下付姨说,她有认识的老中医可以调理你这痛经。”

可不能跟她说,付姨让她喝中药是想让她尽快怀孕,若这么说的话,只怕她多半是不乐意吃那些东西的。

这事上陆景萧留了心眼,毕竟她年轻,今天不过才二十三岁开始,这么小的年纪真要一本正经跟她说备孕,说生子话题,保不齐她会急恼。

莫念微微摇头想也不想道:“我不吃药。”

就知道她会是这答案,男人叹息一声看着她无奈道:“痛着好受?”

这药他要是能替她吃就好了,也不必他在这里和她好言好语的商量。

“不要你管。”莫念拿开他的手掌,别过脸抓过被子就要躺下。

看她那样子似乎是好受点了,否则哪有精力和她置气。

陆景萧挑眉一把将人捞住,抱着她说:“不急睡,把糖水喝了再睡。”

“不要。”

大晚上的让她喝这些东西,他也不怕她长胖?

陆景萧抱着人有些无奈地笑,难得她和他使起了小性子,但这事他不能纵容他。

男人笑说:“喝了吧。”

莫念白了他一眼说:“你笑什么,我就不喝。”

“要我喂你?”那人好耐心的提议。

说完这话他真的端起了那只碗往自己唇边递……

莫念楞了下,皱眉及时抢过那只碗自己喝了。才不要他喂,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她现在不舒服,不想被他折腾。

陆景萧就坐在一旁看着她笑道:“我不跟你抢。”

他也说,还能没法子治得了她吗?

莫念将那碗红糖水喝完,那人又递来一杯清水给她漱口。

“先睡,我将碗送下去。”

莫念应了声,放下水杯拥着被子躺下。

陆景萧再上来的时候,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精神看着不错。

男人掀开被子躺下,将人抱进怀里伸手轻柔她小腹问:“还痛?”

莫念摇头。

“那为什么不睡觉?”

莫念仰头看着他问:“明天过来的,是舅舅吗?”

不是她的错觉,在她问出这问题后,这人揉着她小腹的手顿了下。

她伸手自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说:“既然不想见,为什么非要见?”

陆景萧轻笑一声故意问:“太太从哪里看出来,我不想见?”

他又要和她打太极?

莫念才不上他的当,她故作恍然道:“没有吗?那我可能看错了。”

“械蛋!”陆景萧轻捏了下她鼻子,而后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这样抱着她,好似这一整天的浮躁情绪都跟着烟消云散。

男人下巴抵在她乌黑发丝上轻声道:“有些人,说不上想见不想见,太太从前定没关注过南城往事。那我给你说说?”

“嗯,好啊。”莫念靠在他胸膛应了声,也不挣扎,她觉得他现在应该需要抱着她。

夜色里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若太太认识我的从前,或许会对现在的我改观。你丈夫真的不是个好人……”

故事有些长,陆景萧尽量说的简洁。

莫念后来在心中做了总结。

外面媒体之前一直说这人从南城到临海,是为了开阔眼界,拓展经商思路,但那些都是假的。

那一年从南城到临海,是他人生最为狼狈的时候。他是家族弃子,也是家族眼中叛徒。在他们眼中陆景萧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不能被原谅,甚至应该被五马分尸。出门要严防有无人暗杀,睡觉要检查房间是否安全。

可想而知在那样的状态下,他要出头有多不容易。

他来临海是置之死地的孤注一掷,和胆识无关,和走投无路有关。

这让她想起四年前的她,别人不信你的时候,纵使你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

所有人都想让你死的时候,没有人愿意保护你,他们都害怕引火上身。

所以莫念可以想象,将陆景萧母子逼来临海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练兴安无疑了。

算仇人吗?

她觉得已这个男人现在的气魄和度量来说,恐怕早已不再将练兴安当做仇人。

仇人这个词太沉重了,很多时候为难不了别人,为难的是自己。

所以练兴安不算他的仇人,但现如今这人在他眼中应该也和亲人二字毫无干系。

发生了那么多事事情之后,他们都不是圣人做不到一如往昔,不憎恨已是最大极限。

莫念伸手轻轻抱住了他,所有安慰都融入了这个无声拥抱里。

男人搂紧她故意道:“械蛋,知道今晚我不敢奈你何就要勾引我是不是?!”

单纯的拥抱也能被他解读成勾引?

莫念气恼,松开他转身就要推开他。

下一秒那人紧紧一把抱住她笑说:“我错了,太太大人不计小人过。”

莫念窝在他胸口闷声说:“不原谅。”

“嗯?”陆景萧哼了声故意道:“没关系,我赔一个吻给太太。”

不等莫念反应过来,这人一低头碰上了她的唇,只是轻轻碰了下并没有用力。

莫念怔了下没动。

陆景萧挑眉?赔一个吻好似不够?

那……再来一下。

男人滑下被子,捧住了她的脸又亲了下。

莫念忍不住笑了,看着他的目光更是亮的迷人。

男人恍了下神,然后再度捧着她的脸吻下去,不似刚刚轻柔的吻,是缠绵的热辣的一记亲吻。

一吻结束时候,莫念耳边尽是这人压抑的喘息声,她觉得不太妙。

伸手挡住他要再度压过来的唇。

男人哑着声音说:“就亲亲。”

他现在也只能亲亲了…

莫念不肯配合,但这人缠人的功夫向来是一流的…

没做,但比做了更累。

不过陆景萧比她更累,男人最终还是不得不克制着叹息一声,“算了,不亲了。”

干亲着又解不了他那满身的火,有什么用?他可真是自找罪受。

男人起身,掀开被子前打量了一眼自家太太神色,呵,她脸上的笑容可真迷人!

他伸手轻捏她鼻尖咬牙切齿说:“你给我等着!”总有她还回来的一天!

男人掀被下床去了卫生间。

不多时听见里面传来‘哗哗’水声,莫念心情很好。

她在笑,笑他活该。

年初二,云山市。

慕宁这天早晨一大早就醒了,他原本想等两天再去找宋媛但他这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昨天下午开始就开始有些发烧了,要不是他出门时带了一些药,今早都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

他选的这地方风景好,但湿气重。

严格说来山多的城市湿气都重,所以他得尽快解决那些问题离开云山。

慕宁赶到医院询问宋媛母亲病房的时候,才知道那人已经于年前转院了,转到了县城。

“为什么转院?”慕宁多问了句。

肖士翻看了下记录说:“可能是因为经济原因,他们家年前好几笔款项都不及时。”

慕宁听着皱眉,她会缺钱吗?账上不是有一个亿吗?

回到宾馆他不得不临时收拾了东西,往县城赶去。

云山很小,从市区到县城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慕宁在车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报上了医院地址。

过去的一路上,他想着要不要给她去个电话,思索片刻之后忍住了。

到了县城之后就顺利多了,慕宁问到了宋媛母亲的床号,有护士送他进入电梯,帮他摁了所在楼层。

从电梯出来,慕宁找到了病房。

还未进去,便听里面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女人声音:“你说我养你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临了了,你就这么对我的!?”

慕宁转着轮椅的手一顿,然后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您若是实在觉得我不好,就别再找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女人尖锐的声音叫道:“你是我生的,你这辈子注定都是我的女儿!我是你母亲,难道你还想六亲不认?不过是叫你存点医药费,你就要跟我说那么多?!”

宋媛顿了片刻说:“没人说您不是,但我给您的医药费是叫您治病的,不是叫您哪去赌博,更不是让您体现存着留着给别人娶妻生子的!”

她这么一说女人更显激动:“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弟弟!”

宋媛语气生硬的回了一句:“我没有弟弟,我父亲除了我以为也没有其他儿子!”

“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屋子传来一声“duang”的一声响声,慕宁一抬眸不等他转着轮椅进去,宋媛拎着包跑了出来。

迎面相撞,她脚下的步子仿佛灌铅一般,愣在原地好半天忘记动作。

如果不是因为刚刚在里面争吵过,她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你……”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慕宁脸色平静的问:“有空聊聊吗?”

宋媛迟疑片刻点头,然后走在前面带路。

她一路不停深呼吸,她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太狼狈了,为何这么狼狈的一面偏要被他看见?

这就是命吧。

医院不远处一家休闲茶吧,宋媛点了一壶茶两人坐在角落里。

是小县城,不比临海,也不比云山市区,这地方很安静。

静坐了足足五分钟,谁也没有开口。

宋媛全程低着脑袋,她不敢也没有勇气抬头看对面的人,她怕在他眼底看见失望。

茶水上来之后,慕宁出声了,第一句便石破天惊。

“不是拿了一个亿吗,怎么会没有钱交医药费?”

宋媛眉心一拧,心底情绪瞬间起伏万千。

他果然知道那件事,他果然还是说了。

她憋了半天的眼泪,忽然再也忍不住一颗颗往下掉,掉的那么猝不及防。

宋媛不想让他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她抬手去擦脸上的眼泪一下下狠狠地擦,可是却越擦越多。

她索性抽了纸巾捂住了自己的脸!

慕宁并非心软的人,他在某些时候显得有些铁石心肠。

“别对我哭,你的那些眼泪还是留给你自己比较好。你知道我不吃这套,哭也是白哭。”

宋媛扔掉手里的纸巾,又抽了几张擦掉脸色的眼泪说:“那你过来干什么,看我的狼狈吗?现在已经看完了吧,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鼻音很重,听着像是很委屈,也有些莫名的任性。

慕宁抬眸静静看了她半晌,然后抬眸看向她说道:“你的眼妆花了。”

他说的那么一本正经,吓得宋媛不得不掏出包里的镜子查看。

哪有花?

意识到自己被耍,宋媛抬眸瞪向他,本该是气恼的一记眼神。

可她却在看清他藏在眼底的担忧之后,呼吸凝滞了。

她怎么能忘了他这个人,向来是刀子嘴。

专喜欢哪里痛往哪里戳,可他若是不担心自己,又为什么要跋山涉水找过来?

差点就上了他的当。

宋媛抬手擦干净眼泪,深呼吸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谁有空担心你。”慕宁不客气打断,看着她说道:“我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在意你,与其说我在担心你,不如说我在担心莫念。”

他迎着宋媛发红的眼眶,一字一句道:“三甲的危难看着像是暂时解决了,但你知道的,你一天不交代出你的幕后老板,这事就一天没完。”

宋媛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握了下,她的幕后老板?

他这么说,其实算是对她仍有怀疑?

他是在告诉她,要想让他完全信任她与这事无关,就得告诉他幕后那人?

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气氛陡然沉默下来,慕宁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推给她说:“拿着这钱给你母亲治病吧。”

宋媛抬眸看了一眼,二十万整。

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让她母亲安稳度过接下来的日子足够了。

她现在很需要钱,但她不能要他的钱。

她摇头道:“我会自己想办法。”

“用那一个亿吗?”慕宁沉声不客气的发问:“你就那点骨气?”

宋媛放在桌上的手再度狠狠握起,骨气?

她在他眼里哪里还有骨气,若是有的话,他怎么……怎么会对她说出那些话。

女人都是心思柔软的动物,越是在意的人,便越是无法纵容自己在那人眼睛里有半点沙子。

“让你失望了,我就是没有骨气的人!”

这话多少带着一些赌气成分,慕宁不能当真,他也不会当真。

他坐在轮椅上微微凝眉说:“这钱是莫念让我带来的,你要是拒绝,自己和她说罢。”

莫念?

宋媛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险些再度失控。

慕宁像是怕她不信,又再度解释:“按我的想法,我是不乐意借你这笔钱的。但她是什么人你该清楚,她对待在意的人,心思向来细腻,她知道你母亲重病此前一直劝我过来一趟,但我过不起自己心底那道坎,所以才拖延至今。”

这话不算撒谎,莫念确实在之前的通话之中,和她提起了有关经济的问题。

大概是怕他反感,所以她在电话里说的不多。但她的那些心思旁人不懂,慕宁的懂得的。

她始终,是担心宋媛的。

对待在意的人,她的耐心总是超乎寻常的好,慕宁从不承认一个宋媛也曾走近她心底,但事实又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

所以他这一趟云山行,是为自己,也是为莫念。

有些事莫念不方便出面,但他可以代她出面。

宋媛一直以为自己早已在狼藉的生活中,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但事实上在她听见慕宁那句话的时候,就再度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她走的那么匆忙,几乎是不告而别,可她不仅不怪他,还为她设想的如此周到。

这让她怎么有脸面?!

她抬手捂着满脸泪痕的脸,慌乱的摇头:“这钱我不要。”

慕宁似无动于衷道:“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就当我这趟没有过来。”

他向来不会哄人,即使从前面对莫念,他哄她的次数也少之又少。

他转着轮椅准备离开。

“你真走?”宋媛忍不住出声,有些哽咽的语气问他。

男人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头也不回道:“一见面你就在哭,不走能如何?”

他已经很克制的不说重话了,可她竟然还是哭了。

慕宁叹气,也只能叹气了,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宋媛抬手慌乱了抹了眼泪说:“我不哭了,你可以不走吗?”

慕宁背影怔了下,转身又坐回了原位。

他怕她走了,她又开始哭个不停……他可不想变成那个引得洪水泛滥的罪人。

他看着那张支票说:“这钱是她让我给你带的,利息你可以按照银行利率计算。无须多想,她只是担心你。借你钱,也并非想要你回报什么。你很清楚她什么都不需要。”

宋媛明白了,他是怕她用了这笔钱有所负担,所以故意对她说这些话。

慕宁停顿片刻说:“我对你唯一的愿望,便是期望你此后余生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用违背自己的心意。”

宋媛看着那张支票缓缓笑道:“好。”

这是她的承诺。

临海市碧海盛天。

一早起来之后,家里就被莫名气氛笼罩。

莫念能看出老太太的纠结,但相较于陆景萧,老太太对于即将到来的见面应该还是有所期待的。

期待也很正常,她与那人几年不曾见面,怎么会不期待?

比起老太太,莫念更关心是陆景萧的情绪。

那人太平静了,有时候他们是极其相似的人,总是习惯用平静表现掩饰一切情绪起伏。

临近饭点要来的人还未来,陆景萧也一直留在书房不曾出来。

莫念起步走去书房,敲响门之后站在门边看着他笑说:“人就该到了,你再不出来妈该着急了。”

陆景萧翻着文件的手一顿,心想他这太太就是太聪明了。她不说客人该到了,你若不出来迎客会失礼,她用他母亲说事。

他可以不将那人当做亲人,但却无法将练束梅的情绪置之不顾。

所以男人将资料放好,起身从凳子上站起来朝她走来,牵过她的手往外走。

时间很巧,他们从书房走进客厅的时候外面响起一声引擎声,付之宜已经推着练束梅往外走。

莫念和陆景萧跟着走出客厅的时候,但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院子里,司机下去开了车门,一位中年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穿……一身做工极好的中式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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