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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怕狗,狗却喜欢猫。
藏獒汹龇牙咧嘴地表示着对清暮这只猫妖的喜欢,落在清暮眼里更加觉得可怖。
他几乎是大叫:“叶卿,你从哪里弄来的大狗?”
叶卿从房内出来,身上还穿着晨跑回来的运动衣。她揉了揉汹的大脑袋:“我养的。清暮大人觉得它可不可爱?”
为了配合叶卿的话,汹还抬起两只前蹄,吐着舌头卖萌。
清暮瞧着这一站起来就比自己还高的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哪里会觉得可爱,差点腿软的从自己的地铺上爬不起来。
“你快点把它带走,否则本大人就宰了它!”
叶卿对汹使了一个眼色,汹立刻朝清暮扑了上去。
“不要过来!”
清暮大声叫,因为过度恐惧声音都变得尖细。
汹仍在清暮身上蹭来蹭去,清暮却没了动静。
叶卿过去一瞧,堂堂的青帮头目,活了几千岁的猫妖清暮大人,竟然被一条狗给吓晕了过去。
叶卿拍着汹的大脑袋表示奖励:“干得好汹。”
汹得意得张开嘴露出獠牙。
没了清暮跟着,叶卿一天过得很平静,先去周氏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时候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她便在公司附近一个餐厅里点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
这个餐厅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在这一带上班的白领。看到清一色跟着自己一样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男女们,叶卿突然觉得一阵恍惚,好像自己跟他们没什么差别,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校螺在她对面狼吞虎咽,看到叶卿用刀叉叉着一块披萨却迟迟不往嘴巴里送,便开口问:“妈妈是在想爸爸吗?”
叶卿拍了一下它的脑袋,因为不小心用了点力差点又把它拍扁:“你爸爸正在深山里吸取天地之灵气,有什么好想的?”
校螺不满意得撇撇嘴:“妈妈是不是因为清暮大人所以就不想爸爸了,毕竟清暮大人长得那么好看?”
叶卿几乎脱口而出:“再好看哪里比得上你爸爸?”
校螺开心咧嘴得笑:“那妈妈是不是认为爸爸是这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人?”
叶卿发现自己居然就被这小家伙给绕进圈子里了,她夹了一个鸡翅到它前面的盘子里:“快吃吧,别让别人以为我有病,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吃晚餐结账出了餐厅,叶卿站在门口看到有一辆银色的布加迪开过来在对面一家高档的餐厅停下。
车牌号她认得,这是易泽的车。
因为这辆车造价至少2000万,易泽比较低调,很少会把它开到闹市区来惹人注目。
她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西装革履,身材挺拔高大,确定就是易泽无疑。
他边上还有一个人,头发有些花白,也是穿着西装,只是背有些佝偻,但个子还是很高,即使驼着背,也比身高一米八二的易泽高出了五公分左右。
叶卿悄悄的过了马路,到了那家高档餐厅,门口的侍应生却拦住了她:“对不起小姐,我们这家餐厅已经被人包场了。”
只是吃个饭,需要把整家这么昂贵的餐厅给包场下来。叶卿不由对易泽边上的那个男人更加好奇。
叶卿看到他们径直走到楼上去,幸运的是,那男人在上楼的时候回国了头。
叶卿看清了他的脸,竟然是一张黑人的脸。
她也认得,这是整个南美洲最大的黑帮头目,巴赫。
他的老巢在巴西,势力比清暮的青帮还大,比起青帮打着人道主义精神,巴赫的集团才是真正的黑帮,能想象出来黑帮会做的事情他们都会做。
他的名字已经出现在几乎每个国家的通缉名单上,可是易泽居然会明目张胆得在cbd这样人来人往的最繁华的地带接待他。
既然易泽连跟巴赫都有来往,叶卿已经可以肯定,炸了朱沐瑾的家的就是易泽授意,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侍应生见叶卿一直不走,开始皱着眉头想赶人:“小姐?”
叶卿道歉:“对不起。”
她往前走,却在一个小巷处停下来,对校螺道:“是不是真的除了我,所有的凡人都看不见你?你帮妈妈去看下,刚刚上去的那两个人在聊什么?”
校螺对于叶卿派任务给它觉得特别荣幸,当下就开心的“恩”了一声,小小的身子很快就飞走了。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校螺才飞回来,小小的脸蛋似乎比平时还红,肚子圆滚滚的。
“妈妈,他们吃的东西好好吃。校螺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叶卿无语:“叫你去打探消息,结果你就只跑过去偷吃?”
校螺忙摇头:“他们说的话我也听到了。那个大个子黑脸一直在聊什么货,问那个戴眼镜的小白脸要多少,小白脸说要5000万。大个子黑脸听上去很满意,说这周就会把货送到。”
叶卿神色一凛,对于道上的人来说,这“货”一般只会指两样东西,一个是毒、品,另外一个就是军、火。
这两样东西尤其是毒、品是她的底线,她是坚决不会去碰的,易泽也从来没有让她去碰过。
她很想现在就去打电话质问易泽,但号码刚拨出去,还没等接通她就挂断了。
回到丽苑小区,叶卿先去看了一眼隔壁的房子。自从这里被炸之后,朱沐瑾就一直没有去修复它,她拿着手上的桌子对着门锁处碰了一下,门果然就开了。
进去之后,里面还是一片废墟。
校螺见叶卿脸色不好看,关切得问:“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叶卿低喃,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如果一个你从小到大都十分信任依赖的人,结果发现他跟你想象中不一样,你会怎么办?”
校螺用小手抓抓脑袋,好像听不懂,它直接道:“如果这个人骗了妈妈,那妈妈就不要理他,离开他就是了呀。”
离开?叶卿冷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汹突然急匆匆得也钻进这个屋子来,对着叶卿委屈得“汪汪”着。
叶卿一瞧,它一身黑亮的毛居然被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