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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程元振从地上爬起,挥着剑喊道:“给我追,不能让她们跑了。”没受伤的几百人连忙爬起,顺大街向东追去。
墙角走出一人,却是李爱,他望着杨玉环、仲孙婉儿、司徒茜瑶消失的方向,自语道:“娘,但愿您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不孝子迂腐一生、无奈一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惋叹离去。
仲孙婉儿与杨玉环架着司徒茜瑶出城向东一阵疾奔,将众禁军甩的没了影子,三人隐身在一片树林里休息。
司徒茜瑶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两位姐姐竟然在天上飞,这也是武功吗?”
仲孙婉儿含笑道:“当然,武功练到上乘境界,就是可以借力飞翔的。”
司徒茜瑶笑道:“我真是好羡慕你们,我要是像你们一样厉害,就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杨玉环道:“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我们还是回城,给你找那只翡翠金瓶吧9有三年的期限,总的让你与那梦中人相见才行。”
司徒茜瑶点头笑道:“多谢两位姐姐了,要是没有你们帮助,我就只能去被将军府的家丁打死了。”
仲孙婉儿道:“妹妹就不要谢了,我们绕道回长安吧!那些禁军绝想不到我们还敢回城的。”
“好,走。”杨玉环道了句,与仲孙婉儿架起司徒茜瑶飞奔而行。
午夜,长空中银星闪耀争辉,青烟似的夜色笼罩着长安皇城,长街短巷尽绝人迹。
蓦地,两条秀美的人影自一处民房上飘起,幽灵鬼魅般的飞跃在长街之上,无声无息。目标是另一个深受当今皇上宠信地将军府邸中的玉珍阁。
阁门前有四名守卫,但他们并未发觉有人来访,便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门上那把罕见的大铜锁,对寻常盗贼来说是道难关,可对二位女侠来说,无疑是废铜烂铁,谈不上是什么障碍。只见其一水葱似的玉指轻轻一弹,那把大铜锁便叮当脱落,阁门悠然开启,嘎然而闭。
室内一团昏暗,视物不清。二人分别取出火筒子吹燃,照亮了彼此蒙着黑纱的脸,两双水汪汪的明眸开始在琳琅满目的古董架子上搜寻。
“在这里。”杨玉环指着架上一个精致的木匣子喜道:“我认识这个匣子。”
“快打开看看。”仲孙婉儿持火筒子进前。
杨玉环熄灭手中的火筒子放入怀中,双手将匣子盖打开,立刻一道金碧相映的奇光四下溢出,那是一只用上等的奇珍翡翠精雕而成的花瓶,瓶身雕了一条盘龙,完全以金丝描绘,浑然天成,美妙至极。
“好漂亮啊!婉秋姐是不是它?”
“是的,当今世上只此一只了,我们走。”将匣子盖好抱起。
仲孙婉儿收起火筒子,二人相继出门,神不知鬼不觉的飘飞出将军府。
客房中,烛光下。司徒茜瑶小心翼翼的捧着翡翠金瓶,不禁热泪满腮,感激的道:“多谢两位姐姐成全,小妹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杨玉环笑道:“你不用谢我们,我们姐妹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能在这茫茫人海中相遇,那就是缘分,一切早有定数。”
“是啊!”仲孙婉儿接道:“我们也想你与那梦中情人如约团聚吗!如果三年后我们恰巧在长安的话,一定去恭喜你们,顺便也看看,让妹妹魂牵梦绕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司徒茜瑶将翡翠金瓶放入匣子中盖好,温馨的笑道:“如果三年后,二位姐姐真的能来就好了,我们也好一起拜谢姐姐隆恩!”
杨玉环微一叹息道:“此事就很难说了,明日一别,相见无期,妹妹身在将军府为奴,可要多加小心,保重身体,别再旁生枝节才好啊!”
司徒茜瑶道:“两位姐姐请宽心,这次教训刻骨铭心,小妹会兢兢业业的好好珍惜这次机会的。只是一想到不知何年何月再能见到二位姐姐,小妹的心真的好痛。”说到此又流下泪来。
仲孙婉儿不禁有些心酸欲泪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妹妹不要想这些了,珍重自己的身体,三年后与你的梦中人比翼双飞,我们即使在天涯海角,也会祝愿你们的。今晚睡个好觉吧!明天你又的去给人为奴了。”
“嗯!两位姐姐好睡。”
次日清晨,司徒茜瑶手捧装着翡翠金瓶的木匣子登上将军府的台阶,守门的家丁拦道:“干什么的?”
司徒茜瑶笑道:“烦劳大哥通禀一声,就说丫鬟秋云回府送还翡翠金瓶来了。”
两个家丁大惊,其一道:“你就是前几日子,摔了将军的宝物,被赶出们的秋云?”
司徒茜瑶含笑道:“正是,我回来给将军送宝来了,请快去通禀吧!”
“那好你等着,我这就去。”一个家人道了句,一转身“砰”一头撞在门框上,额头立刻红肿起来,险些晕倒,但是他还是坚持前行,足下在门槛上一绊,“扑通”一个狗啃屎扑倒在地,磕掉了前门牙,满口吐血挣扎着爬起,哭着一瘸一拐的跑入院中。
司徒茜瑶不禁失笑。
另一个家抖喜地道:“姑娘你真是救命的活菩萨啊!你不知道,自从将军失去那只翡翠金瓶,是天天发脾气,我们这些家人稍有不是就会挨顿板子,府中丫鬟仆人八十六人,都打遍了,有两个不禁打得,当场就被打死了,现在你来还这翡翠金瓶,就是来救我们的命啊!不然我们早晚都得被打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啊!”连连躬身作揖。
司徒茜瑶没想到自己的一时之过,会给他们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心感惭愧,很不好意的道:“你不用谢我,是我对不起大家才是,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连累你们。”
“秋云,将军有请!”那个家人嘴角还流着血,跑回来笑道:“秋云,将军有请!”
司徒茜瑶道了声“谢谢!”抱着木匣走入院门。
大将军王海满颜欢笑与其夫人亲自迎出厅门。
司徒茜瑶进前施礼道:“秋云拜见将军,拜见夫人。”
王海喜道:“快起来,快起来。”欲伸手扶她。
司徒茜瑶连忙自己起身,道:“将军,秋云今日奉还一只,与将军失去的翡翠金瓶,一模一样的翡翠金瓶,有个请求。”
王海笑道:“什么事本将军都答应你,快进厅里说。”
司徒茜瑶点头道:“将军与夫人请!”
三人相继入厅,司徒茜瑶将木匣放在茶几上,退后道:“将军请过目鉴赏。”
王海忙打开木匣,欢笑着捧起翡翠金瓶,抚摸着道:“太好了,真的是一模一样,我的宝贝儿终于又回来了,太好了,秋云啊!你可为本将军除去一大心病啊!说吧!你有什么请求?只要是本将军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司徒茜瑶含笑道:“多谢将军,秋兰只想继续在将军府做丫鬟,望将军允准。”
王海一愣,道:“傻丫头,这算什么要求,你这么知道心疼主子,本将军自然是要留你在身边的,还有没有别的?”
司徒茜瑶欢喜道:“奴婢别无所求,谢将军不计前嫌。”
将军夫人面色微寒,掉稍的双眉轻挑,双眼两缕疑惑的光芒爬上她的俏脸,红唇微启,道:“秋云,这翡翠金瓶少说也值五千两银子,足够你过下半辈子的了,为何还要来将军府做侍女,这好像与理不和啊!”
司徒茜瑶道:“这宝物价值再高,也只是将军府之物,并没有奴婢分毫,奴婢今日只是物归原主,还望夫人给奴婢一个差事,以求温饱。”
王海道:“夫人啊!秋云是个难得的好丫头,你就不要问东问西得了,秋云啊!你原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去吧!每月的工钱加一倍,下去吧!”
“多谢将军,多谢夫人!”司徒茜瑶欢喜拜谢出厅去了。
王海双手捧着那翡翠金瓶把玩,爱不释手。
将军夫人看了看他,心中暗道:“这小妮子,这么讨将军欢心,又甘愿在将军府做丫鬟,此事有些蹊跷,她到底想干什么?臭婊子,莫非是想抢老娘的位置?不错不错,一定是这样的,怪不得她将那宝物送回来,她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她长的那么漂亮,要是勾引将军,我这个将军夫人哪还有好日子过,真是个狐狸精,老娘不会让你得逞的,咱们走着瞧……”
上等丫鬟房里,司徒茜瑶收拾好了自己的床铺,正在与几个同舍姐妹说笑,忽听门外有人喊:“夫人到。”
司徒茜瑶与几个姐妹连忙一排站好,齐道:“见过夫人。”
将军夫人看了看司徒茜瑶,冷哼一声道:“秋云,你不要以为还回翡翠金瓶就没事了,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搅得家宅不安不说,这府中的家人哪个没挨过打,我若是不罚你难以服众,从今天起,你列为下等丫鬟,不准去前厅,更不准去将军的房里。每日负责洗衣、劈柴等粗活杂务,工钱扣除,每日只许吃一餐。听明白了吗?”
司徒茜瑶心里委屈,但也不想说什么,低头道:“奴婢明白。”
将军夫人道:“明白就好,马上搬去下等丫鬟房,立刻干活。”
“是。”司徒茜瑶应了声,忙将自己的脸盆用具拿起,匆匆出门。
将军夫人冷笑一声道:“小妮子,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我看你能撑多久。秋月你去吩咐她干活,别让她偷懒。”她的贴身丫鬟应了声,去追司徒茜瑶。
下等丫鬟房里其实就住着四个老婆子,阴暗潮湿的小屋,床铺及桌凳都非常简陋。
小院中,四个婆子正在洗衣劈柴。
秋月引着司徒茜瑶入院道:“你们几个老婆子不用做了,跟我去做别的活,这里全交给秋云一个人就行了。秋云你看好了,洗这些衣服和劈三餐用的木柴,是她们四个人一天的活,你年轻力壮,夫人限你一个人一天做完,否则就没有饭吃,赶紧做吧!你们几个老婆子跟我走。”冷哼一声离去,四个婆子随去。
司徒茜瑶望着那一大堆待劈的木柴,和三大盆未洗的衣服,呆了片刻,喃喃自语道:“只要能留在将军府,再苦再累我也不怕,三年弹指即过,到时候他一定会来接我离开这里的。”忙把脸盆放进屋里,抓起斧子开始劈柴,可是一斧子劈在木墩上,却怎么也拿不下来,双手握住斧子,双脚蹬着使尽全身的力气,还是拿不下来。气的她将木墩扔到一边,哭道:“破木头你也来欺负我,进前用力踹了一脚,那木墩连同斧子旋转三周,”“呜”那把斧子突然掉下向她面门飞来,她正在揉着踢痛的脚,惊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那斧子自她身上飞过,不偏不歪。“噗”正好砍在木制的洗衣盆上,盆沿立刻碎裂,“哗”盆内之水尽洒而出。
“啊!”她忙起身进前去补救那木盆,急道:“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什么都没有做,就弄坏了东西,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忽听门外有脚步声,她连忙用衣服将破碎之处掩盖,握住斧子起身。
一个火夫入院道:“秋云,柴劈好了快送去厨房,该做午饭了。”
她忙拭泪道:“马上就好了,我很快就送过去。”忙又去劈柴,结果一斧子下去,木墩没有劈开,斧子又拿不下来了。
那伙夫见她那么吃力,拿不下斧子,进前道:“柴不是这么劈的,没见过劈柴也能劈出眼泪来的,来我教给你。”抓过斧把毫不费力的拿下,道:“木墩太粗的不要劈中间,先从边上开始劈,这样就省力多了。”说着噼里啪啦一连劈开几个木墩。“好了,你自己劈吧!我还的洗菜呢!”
“谢谢大哥!”司徒茜瑶目送他离去,照他说的用尽全力,劈下了第一根柴,她笑了笑,道:“没有什么事能难道司徒茜瑶的,傻丫头耐心点,你会见到他的。”用尽全力去劈每一根柴。
好不容易劈了两筐木柴,担着送到厨房。她几乎筋疲力尽,但还要赶紧洗衣服。午饭没有她的份,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勉强将衣服晾晒好,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她正在用手砸着酸痛的腰。
秋月入门道:“吆!手还挺快的,快劈晚饭的柴送过去,你不想吃饭我们好要吃呢!”
“好,我这就劈。”司徒茜瑶道了声,忙去劈柴。
秋月在院中巡视了一周,一眼看到了破碎的木盆,笑道:“这木盆怎么了?你力气还真大啊\好,你今天不用吃饭了。”
“你、你凭什么这让对我?”司徒茜瑶起身怒道。
秋月冷笑道:“我的话都是夫人的意思,不信你就违抗试试,看看夫人的板子,怎么拍你的屁股,嘿嘿嘿。”冷笑着离去。
司徒茜瑶吐了口怨气,抹了把委屈的泪水,道:“不吃就不吃,一天又饿不死人。”继续劈柴。可是她实在没有多少力气了,连滚带爬,两只手掌都被木刺扎的血淋淋的,总算劈了两筐,赶忙担起送去厨房。还好离厨房很近,连拖带拉的好歹是送到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中,倒在那破旧的床铺上,抱着饥饿的咕咕叫的肚子,辗转着酸痛的身子,自语道:“不要吵了,我也不想这样啊C好干活明天就有饭吃了,为了等梦中的大哥哥,只好辛苦你们了,乖了,不要吵了,我好累啊!真的好累……”昏昏入梦。梦中他又出现了,告诉她还有一千三百七十七天后,花园中相见。
次日早起她便忍饿劈柴洗衣,强打精神撑到中午,总算吃了一顿饱饭。每日辛苦劳作,只吃一餐,她毫无怨言,不知不觉半月过去,她人虽然清瘦了许多,但已逐渐习惯这种非人的生活方式。
忽一日,她正在院中劈柴,闻听前院一阵混乱,四个婆子匆忙奔回收拾衣物。
她心感纳闷,进前询问道:“婆婆,你们不做工了?这是要回去吗?”
一个婆子道:“还做什么工啊!吐蕃的大军马上就要攻到长安城了,连皇上都带大臣们逃走避难去了。”
司徒茜瑶大惊失色,急道:“那将军和夫人呢!”
“也随皇上逃走了,你还不快走,在这里等死啊!”语毕,仓惶离去。
司徒茜瑶凄苦的笑着自语:“你们都走吧!我不会离开的、我不会离开的……”信不走入前院,各房各舍一片狼藉,再见不到一丝人影,府门在外边上了锁。外面的街上还十分喧闹,想必是老百姓还没有逃完。
宽阔的府院中只剩下她孤身一人,再没有人对她狠声喝叱、再没有人对她指手画脚。除了那死一般的孤寂,倒也逍遥自在。府中有水有粮,不愁吃喝。每日朝迎日出,暮送日落,夜观星月。时间过的非常缓慢。几日后,城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想必是吐蕃大军来攻城了,她提心吊胆的坐在花园中的小厅里,倾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猜想着城外的战况。其实她心里很明白,唐军必败,长安必破。
将近黄昏,喊杀声逐渐停息,她听到大队人马入城的声音,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敌军进城了,我该怎么办?”匆忙跑进厨房,伸手在灶膛里摸了一把,胡乱摸在脸上,然后又换了一身婆子的衣服,藏身后院房中不敢出门。几乎一夜未眠,清晨便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惊醒。
两个吐蕃士兵闯入她的眼帘,其一将她从墙角拖起,道:“老婆子,去给扎西忽尔将军做厨娘,走。”
司徒茜瑶弓着腰哑着嗓子道:“好,我去,你不用拉我。”先行出门赶奔厨房。
厅中,吐蕃将军扎西忽尔,与几个下属偏将,围坐桌旁大吃大喝,高谈阔论,大笑不断。
扎西忽尔笑道:“这厨娘的手艺不错,叫过来本将军有赏。”
一个士兵应了声飞步奔入后院厨房。
司徒茜瑶正在发抖,害怕那吐蕃的将军找她麻烦。
士兵入门道:“婆子,把你的脸洗洗,随我去见将军。”
司徒茜瑶恐惧地道:“将军见我做什么?”
士兵道:“将军夸奖你的厨艺好,要赏赐于你,快点把脸洗干净跟我走。”
司徒茜瑶道:“一张老脸洗它做什么,就这样去吧!”
“不行,你这么脏怎么能去见将军,快洗洗。”
司徒茜瑶无奈,只好将脸洗干净,低着头出门。
那士兵拦住她,道:“抬起头来,我看看干净吧!”
司徒茜瑶苦着脸抬起头。
士兵大笑道:“原来是个小姑娘,你有福了,将军正少个女人服侍,太好了,快随我去见将军。”一把扯上她便走。
司徒茜瑶心中暗道:“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梦中的哥哥,小妹今生可能见不到你了,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忧伤与绝望又引下泪来。
进入厅门,那士兵笑道:“将军,厨娘是位美女,我把她带来了。”
扎西忽尔放下酒杯,一眼搭上司徒茜瑶的俏脸,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位小美人,快过来让本将军看看,过来小美人儿……”
司徒茜瑶已彻底绝望,宁死也绝不会失去贞节,抬手从头上拔下一只竹簪,猛地刺向喉咙。
扎西忽尔见状身形突地扑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可还是慢了一点,尖利的竹簪尖划破了她嫩洁的玉颈。
扎西忽尔夺下竹簪,笑道:“小美人儿,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至少也得做一回女人再死。”抱住她便要亲吻。
“无耻,住手!”厅外突然有一女子怒喝一声,人影一闪入厅。“砰!”扎西忽尔前胸中掌,惨叫着摔出几丈远,撞破厅墙,横尸于厅外。
“婉儿姐姐。”司徒茜瑶亲切的呼唤一声,投进来人怀里,嘤嘤哭泣。
仲孙婉儿搂了楼她,道:“好了,不要伤心了,姐姐带你离开这里。”
“她们杀了将军,为将军报仇。”一个偏将大喊一声,众人拔出佩刀围攻向仲孙婉儿。
“不自量力。”仲孙婉儿怒道一句,一挥手便将几个偏将打翻于地,一搂司徒茜瑶的腰肢,飞身出门,几个起落,落足街面之上。
杨玉环相继落身进前,笑道:“总算我们来得及时,茜瑶妹妹你没事吧?”
司徒茜瑶笑道:“我没事,两位姐姐不是已经离开长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仲孙婉儿含笑道:“我们知道你这个痴情的丫头就不会离开长安,专程赶回来救你的。”
“多谢两位姐姐关心。”司徒茜瑶微一万福道。
杨玉环笑道:“好了,你不要谢了,这里你不能再待下去了,跟我们去闯荡江湖吧!等到三年后你和你的梦中情人相会之日,我们再陪你回来如何?”
司徒茜瑶心中万分感激,很难为情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三年中我会给两位姐姐带来很多不便的,怎好成为你们的拖累,还是让我自己想办法生存下去吧!”
仲孙婉儿摸了摸她的粉腮,道:“看看你这可爱的小模样,这个乱世能容得下你洁白无暇的活下去吗?不要发强了,你要是想见到你的梦中情人,就乖乖的跟我们走吧!我和婉秋姐姐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怎么会怕你拖累呢!”
杨玉环道:“是啊!要是怕麻烦,我们又怎么会回来救你呢!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跟我们走吧!”
司徒茜瑶泪流满腮,道:“两位姐姐对小妹恩重如山、情深似海,小妹无以为报,诚心拜二位姐姐为干姐姐,情愿终身侍奉左右。”“扑通”双膝跪地,俯身便拜。
“这怎么使得,快起来!”二女忙将她扶起。
仲孙婉儿道:“即是姐妹何必行此大礼。”
杨玉环笑道:“我们也不用你侍奉,快跟我们走吧!一会儿吐蕃军发现我们了。”
司徒茜瑶微笑点头,回头望了将军府一眼,依依不舍的随二女走上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