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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成了南方关卡的主旋律,朝廷来的几十万援军成了弃子,余恒直接命他们一半留守一半外出袭扰。
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哪怕出外的部队四散而逃,他也不在乎。
距离李云部队合围时日越来越近,余恒的造船厂,也从开始的心翼翼生怕他人发现,到明目张胆全力开工,进入丧心病狂阶段。
麾下并非人人都想走,部分士兵老家还有亲人,或者认为自己一介兵,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随着造船厂的连夜开工,谁都不是傻子,大战临头不是磨枪备战而是选择疯狂造船,结合关卡的位置条件,谁都能明白余恒要做甚!
身为朝廷援军统领的尚志,虽然知道皇城没了皇帝死了,可是上下级关系没变,他依旧隶属余恒手下。
本以为会坚守簇为朱雀国留下一点希望的火种,谁知对方阵前摆开架势,阵后在考虑如何逃跑。
最可气的是没有给自己打招呼,还命令手下一部分弟兄出城迎击,这是什么行为,分明告诉他们你可以去死了。
换谁能接受?
得到确切消息后,尚志气势汹汹的来找余恒理论。
“滚开!”先是门外一阵争吵,然后就是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房门。
砰!!
此时余恒还在同手下商量行进路线,安排人员上船,突然听到房门被踹开,然后见尚大人带着自己卫队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
这情形哪还有半点上下级样子,有不满的余恒手下大声质问尚志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哼,我请问你余大人,敌人大兵压境,你不管不问却在统计人员秘密转运物资修建船只,这又是何意?”
余恒一听想来对方已经全都知晓,也是自然。
如此大范围的逃跑,又携带那么多的士兵,人多嘴杂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就是早晚问题。
余恒先是微微冲手下使了个眼色,他们心领神会的一窝蜂往外走,到了门口试图把尚志的卫队也带走。
对方哪肯同意,大声质问:“怎么?想动手不成?”
余恒见屋内有些剑拔弩张,不由站出来道:“尚大人,我想你是来讨法的,屋内就你我二人还怕在下吗?”
一听这话尚志还能什么,也是歪歪头示意手下退开,对方临走还用眼神狠狠瞪了余恒一眼。
待屋内再无旁人,作为主家示意尚志请坐。
行伍之人没有过多废话,尤其这个节骨眼谁又有闲心谈别的。
知道尚志一肚子怒气,余恒首先开口解释道:“尚大人,我知你为何而来,也不是在下故意隐瞒。事到如今国家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来!先看看这个。”
啪!
随即余恒扔到尚志面前两份密信。
一份为前方战事的汇总,令一份则是那封劝降书。
对方边看他边解释:“这个叫李云的原是朝中大员李军山之子,就是当年那个双月同在雀翎关立下赫赫战功的大英雄。”
“他的死别人不清楚,你我这个级别应该再明白不过了。”
“功高震主他不死那位寝食难安,就这样一家子还有手下亲信满门抄斩,索性留下这么个独苗。”
“如今人家羽翼丰满,朱雀国皇室又日薄西山,一起一落自然不是他们对手。”
“劝降书你也看了,许诺我高官俸禄,可惜这年头出去的话谁会信,我思来想去决定逃跑。”
“我知道你心生怨气,也不想些冠冕堂皇之话。如果你想留守,对方兵临城下我会把指挥权全权交于你手。是打是降,全凭你便。”
“对方承诺的高官俸禄,我也会写信都送予你,或者你也有逃生之路可以带亲信逃命都没关系,只希望大难临头各自飞,互相行个方便。”
见尚志焦急想开口,余恒示意他话没完。
“老弟,你也不要拿其他话激怒我,之前来时我调查过,朝廷这次派出的部队多为杂牌,大都属于东拼西凑的,为了保住你的实力,我可是一点你的嫡系没动,发出去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看似人多实则匹夫。”
“这其中原由,还需要我明吗?”
其中意思就是,我给你留着面子呢?若真像让你送死,当初做出逃跑决定第一时间就派你去前线。
“这……”
一听对方这么,尚志眼睛一转不由盘算,再结合这两份密件,他的气也消了一半。
可碍于面子,总觉得不发威回去不好交代,出去也太丢脸。
自己煞有介事而来,最后被人三言两语打法走了,回去如何服众?
余恒不亏是老江湖,对方眼睛一转就明白了其中心思,不由猛的一排桌子。
这一下不仅尚志吓了一跳,就连门外守候的一众士兵,紧张的都差点拔剑冲进去。
“姓尚的别给脸不要脸,我给出的条件可是够可以了,不要欺人太甚。”
话同时眨眨眼,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轻轻写了个“吵”字。
对方一看马上心领神会,同样猛拍桌子。
“放屁,你那是打发要饭的吧?以为我人老实好欺负是吧,今你无论如何都要给老子一个法,不然我这就命人把你绑了。”
外面人一听屋内大有一言不合舞刀弄枪架势,纷纷冲另外一伙人怒目而视。
随后里面你来我往什么都有,总之隔着门听上去就差把房挑了。
实际上余恒以茶水代墨,偷偷写下了他的条件。
大体意思是,他会在七日后交出南方关卡统领职务,留下人员全部听他调遣,并给李云手书一封,愿让所有待遇给汝等等等等!
就这样两人一边吵的不可开交,一边偷偷达成了共识,最后尚志像打胜战争的将军般,一把推开房门,大马金刀往门口一站。
冲屋里了声:“余大人,不要忘记你答应的条件,到时候我可等着你的信!”
“走!”
完带着手下人意气风发出了统帅府,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余恒手下见尚志走远,马上跑到屋内,此时狡猾的余大人显得颇为沮丧的一抹桌上水渍,顺势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