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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响推开病房门,丁念进门,发觉徐舟的脚步迟疑,就拉了他一把。徐舟几乎是踉跄着进了病房。
病房里,丁爸爸和李大爷朝着窗户站着,李大爷的手搭在丁爸爸的肩膀上。病房里唯一的病床空着,被褥掀开,依稀能看出被单上压出的人形。
丁念喊了声:“爸爸,李大爷。”
他们转过身。
李大爷看见丁念身边眉眼熟悉的少年,立即认出他来:“徐舟!你小子!总算回来了!”说罢扑上来,像以前那样捏捏他的脸,揪揪他的头发,又双眼湿润,喃喃道:“都长这么大了。”
“我爸爸他……”徐舟低语。
“已经送去手术室了。”丁爸爸没好气地说,“还知道回来。”
“爸爸!”丁念阻止他的冷言冷语。
丁爸爸提起保温饭桶:“我回去做饭。丁响你跟我回家。”父子二人离开了病房。
丁念拉徐舟找了张凳子坐,安慰说:“我爸脾气不好,你别介意,你回来他心里很高兴的。”
“老丁也是担心你爸爸啦。”李大爷对徐舟说,“主治医生说手术的技术挺成熟的,危险性很小。还要好几个小时手术才完,你们要不出去转转?”
徐舟摇头:“我就在这里等。”
李大爷和丁念对望一眼。
“我得出去一趟,替小徐筹点钱。交了的押金估计刚够手术费,住院还要用钱。”李大爷往外走。徐舟叫住他,递给他一张信用卡:“李大爷,这张卡随便刷,刷多少都行。”
李大爷双手推回:“你爸爸是我们的好兄弟,这钱我们来出。你能回来一趟都不容易,怎么能叫你出钱。”
徐舟收起信用卡,放回口袋。他连给父亲出手术费的资格都没有,他这样想着,不由地收紧手指,信用卡凸出的卡号嵌进皮肤里。
白色的病房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气味,令人无端端地胸闷气短。徐舟两眼无神,木然地回到病房,倚在窗边,视线漂浮在云朵之间。丁念坐在病床旁的木凳子上,松动的凳腿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丁念不敢动,生怕打扰沉默的徐舟。她知道此刻徐舟心情忧愁,然而她认为徐舟的情绪有些夸张。只是个手术而已,还是个技术成熟的手术;爸爸和李大爷脸上也看不到忧虑,想必情况并不严重。为什么徐舟会面如死灰,仿佛徐叔就要长睡不醒似的?
手机铃声打破了病房里的安静。丁念按下接听键,詹星洋的声音就爆炸般冲出听筒:“丁念你快回学校,萧河被绑架了!”
丁念下意识地抬眼看徐舟,他像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站着。她把手机放到耳边:“星洋?”
“我是弯弯。詹星洋说不清楚,被我踢到一边去了。”
“萧河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自称是萧河父亲的助理的中年男人,把萧河拉上车带走了。车牌号我记了下来,是A市的车。绑架倒不至于,学校里到处有摄像头。但是我感觉事情确实不简单。你能回学校吗?不能的话给萧河打个电话吧。”
过年时,萧河说过自己父母都不在人世,哪来的父亲?丁念心生疑惑,眉头不安地揪成川字。
挂了弯弯的电话,丁念立即拨萧河的号码,还未连通,徐舟走过来,不分由说地抢过手机,抛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