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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心音笑了笑“太后娘娘,坐在我左边的是白府嫡出大小姐白妗灵,坐在我右边的是兵部尚书的女儿陈小倩哦!”
太后看了看两人,突然对着白妗灵说道“白府大小姐,昨晚艳惊四座。果真是个妙人。”
白妗灵也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多谢太后夸奖,这都是无奈之下使倦身解数才超常发挥出来的。这还得多亏了白嘉怡,给我创造了这个机会。”
“哦,哪个是白二小姐啊?哀家的四孙媳。”太后扫了下方一眼。
白嘉怡得意的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我就是白嘉怡。”
“哦,你坐下吧!”太后端详了白嘉怡一会平静的说道。
随后发话“诸位小姐,如此兴致,不如作作诗画,如何?”挽心音应道“好啊,心音记得太后娘娘最会吟诗作对了,当年娘娘可是在众多闺秀中脱颖而出,被先皇评为“书画一绝”,深得先帝宠爱。”
太后竟笑出了声“挽丫头的话怎的都这么好听呢?哀家已经老咯,看好你们这些活泼的少女咯。”
随后一众人都离开酒席,来到湖上的亭内,女子们倚着栅栏成条坐着,太后特地带着挽心音在亭中央的玉桌前坐下,而挽心音又拉着旁边两人的人一起坐下,于是玉桌前坐着四个人,刚刚好。
其他*们自然眼红,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尤其是白嘉怡。
随后太后率先作了一句诗:
“荷瓣染暮色,娇鱼吐云雾。
日终心牵挂,念你发清芳”
此诗情意绵绵,若满天星辰入眼后了无踪迹,似一场旧梦。
挽心音撑着下巴,慵懒的模样。
听到太后的诗句登时拍手“好CC!”
随后挽心音极为豪爽地吟咏:
“相思树下灯影逐花,菩提山下时光无暇。
翻阅红尘远方如故,独坐石凳初秋复霜。”
此诗意境深远悠扬,却总有种欲语还休的感觉。无端产生怜惜的感情。
白嘉怡不甘落后,随即脱口而出:
“琴弦无意纱遮面,琵琶欲语声声迟。
恍惚入眠透清冷,寻觅夜深处灯火。”
此诗凄美哀怨,实在风格不对头,毕竟前面两人并没有直接表现悲凄之感,只用心才可依稀明白那种凄凄的思绪。
随后各人依次轮下去,没有及时作出诗句者罚酒两杯,倒也欢欢乐乐的。
“白丫头,你也来一句啊!”太后见白妗灵始终把玩着酒杯,忍不住说道。
“那我就现丑了”白妗灵神色冷淡。
“童话偏爱痴情安排,假意掩盖惺惺作态。
钟情的戏自演自导,何必要你惺惺作态
故事写在情书题外,青鸟寄去茫茫人海
借痴傻信仰做解药,哭笑后把你悄悄抹。”
挽心音本来就等着白妗灵开口,所以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懒洋洋的,隐隐有好奇和期待藏在眸中。听道白妗灵缓缓吟咏,挽心音忍不住闭上眼,细细感受,果然她从没有让她失望过。
这首诗妥妥的决胜千里。连挽心音都不得不承认,真的遇到对手了。虽然一开始只是强烈的预感,很快就被证实了。
挽心音有种感觉,总有一天,白妗灵会与她比肩。
最后也有些乏了,便下闲适地游园。看得出太后心情极好。
白嘉怡跟在几人身后,心里打着小九九。此时已行至桥上,白嘉怡见几人完全忽略自己,而挽心音很是亲近白妗灵,极为不快,不知何种情绪,促使她慢慢走到白妗灵的身后。
假意摔倒,白嘉怡“啊!”的一声便要相白妗灵扑去,白妗灵便被她一推,她最后那一刻本察觉出她的意图,奈何玩心音在旁边,若她避开,挽心音轻则跌在桥面,重则跌入水中。
最后一瞬,她不闪不避,被撞在桥栏上,重心倾斜向湖中,身子一倒,奈何挽心音一直留心着身旁,见白嘉怡的动作,只能等白妗灵做出反应她才能正确应对,当挽心音意识到白妗灵一动不动时,眼疾手快的拉着了她的手,向前猛的一扯,白妗灵踉跄几步稳了下来。
这一仅像瞬间的事情,太后明白过来时,白妗灵已经站好。正神色极度冰冷的盯看着白嘉怡。
此时白嘉怡故作惊讶担忧的看着白妗灵“姐姐,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绊了一下就撞到你了,还好你没事。”
挽心音带审判的目光看着白嘉怡,天后是什么人,后宫混得最久的,自然看得明白,这下太后脸色也变得不太好了,冷声道“白二小姐,以后长点心眼,身为名门闺秀,怎能如此没有仪态,以后宴会还是少去些吧,免得生出些什么岔子。”
白嘉怡白了脸,低垂着头,拳头紧握。挽心音也忍不住斥了句“这桥面如此平坦也能跌倒,以后可要多让丫鬟搀扶着点,免得伤人伤己。”此话细想也颇有些深意。
只是白嘉怡此刻内心正在滋生极大的怨恨。在她看来,她们都在故意针对她。她对她们都有着或深或浅的敌意。尤其对白妗灵,已经恨之入骨了。
白嘉怡暗暗发誓,有她一天绝对不会让白妗灵好过,有朝一日定要将她踩在脚底下,狠狠折磨。
游宴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太后本来想让三个丫头在宫中住几天,奈何这几个人就是呆不住,总能找到理由拒绝。
白嘉怡滞留了一会,说是跟四皇子道别。曲江珩亲自派人接挽心音回府,三人共乘一辆马车。
陈小倩直夸挽心音的马车典雅阔气,最重要的是很多东西应有尽有,吃得喝的用的穿的有,简直像一个小小的房子。
马车两旁分别是软榻,软榻上铺着暖暖的毛皮,中间是矮几,挽心音有些倦意,便斜躺在一旁的软榻上,陈小倩则侧坐在矮几边,靠着身后挽心音卧着的软榻边缘。
在美食面前,什么形象都抛在了脑后,或许也是有点饿吧,她吃得有点急,噎了一下还笑得这么开心,挽心音无奈伸出手轻轻拍拍着她的背,白妗灵则坐在陈小倩对面,正好也对着挽心音,细细品着矮几上的茶。
见到挽心音的动作,忍不住道“挽小姐的姿势怎这般妖娆,该不会是练过吧?”
这白妗灵这个角度看来,挽心音做这个动作时确实显得妩媚妖娆。
挽心音挑了挑眉“哦?怎么,你被我吸引到了?”白妗灵勾了勾嘴角,不屑道“就你,就你这傻样,谁会肖想你?
我见过的美女可是比你走过的路多,你啊,要我是个男的,想让我看上还得再过十几年吧!
可是啊,那个时候你或许已经老得没有人会注意你了!”
挽心音也不恼“哦?是吗?你怎知我走了多少路,见过多少人?再说,你要是个男的,我压根不会多看一眼。”
白妗灵冷冷道“你可真有意思。相信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陈小倩实在不明白,她们为什么怼了起来。所以也只能劝白妗灵少讲几句。
白妗灵瞪了陈小倩一眼“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啊!就知道吃,也不见得脑子好使。合这这营养都到一处去了,倒是应了胸大无脑这个词。”
陈小倩好言相劝,却被白妗灵这样说,免不了伤心,挽心音老早就知道白妗灵这个性格就是这样,可是陈小倩就不能明白为什么吵嘴还有理了。
挽心音见陈小倩默默低头,眼里委屈,面上伤心,忍不住斥责白妗灵“小倩也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我也就罢了,她毕竟还思想简单,你怎么可以用怎样的口气和语言说她呢?你知不知道多伤她的心。你可以对我恶言相向,但是应该这样对还较单纯的小倩呢?”
白妗灵眼神一暗“我是为她好,你护得了她一时,你能事事护她吗?如果以后她身边偏偏有恶毒的人呢?
你觉得那时候她的境况会怎样,从小娇生惯养,不会思考问题,好谈什么解决问题。你以为你在护她?我告诉你,你是在害她。”
挽心音神色一沉“毕竟她现在还小,这种事情本来就急不得。”
白妗灵不再理会挽心音,只默默喝茶,没有再说话。
挽心音只拍了拍陈小倩的头,并没有说什么。随后闭上眼睛小憩,这一瞬间车厢内变得极其安静,陈小倩也没再吃东西。
马车经过喧闹的街道时,突然一阵颠簸。外面传来百姓的尖叫声。随后马车急急停下,一群黑衣人突然降下,一齐涌向马车。马夫也不是一般人,功力深后,可是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有限,有几个黑衣人顿时掠向马车。
挽心音早在那些黑衣人落地之前便睁开了眼睛,白妗灵也早就发现了异常,也是早早便警惕了起来,陈小倩则被吓得面色苍白,本能的想尖叫。
当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挽心音握住了矮几上的茶杯,就在挽心音刚要拿起酒杯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道不一样的气息,随后耳边传来兵器向撞的声音。
虽然情况危急,但是白妗灵却并没有忽略挽心音这个细微的动作。
挽心音趁这此刻喊了句“快走”,拉着陈小倩便跳出了马车,挽心音刚落地,马车便应声而裂。
挽心音突然转过头,喊了句“灵!”见身后空无一人,神色变得极度冰冷。随后空中穿了一声微微有些得意的声音“我可不能死呢?”
挽心音抬头,便见清王公孙诣用着白妗灵缓缓落地,随后挽心音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命真大!”
白妗灵落地后马上走开,与公孙诣保持些许距离,只淡淡道“谢了!”公孙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事就好!”
随后与那些黑衣人展开厮杀。果然有了公孙诣之后,马夫明显感觉轻松了很多,几个眨眼间,黑衣人全部倒地,公孙诣本来想留几个活口审问,却没想到,他们自知计划失败便自杀了。
挽心音看着一地死尸,神色冷漠异常。白妗灵就站在挽心音旁边,眼神忽明忽暗。
陈小倩一直抱着挽心音的手臂,官兵一会儿就到了,正清理着尸体。挽心音拍了拍陈小倩抱着她胳膊的手,让官兵先护送她回去。陈小倩走时还不忘让挽心音有空去找她玩。
直到街道已恢复如常,挽心音才回府,白妗灵则自己独自回府,挽心音只得让公孙诣在背后偷偷跟着白妗灵,悄悄保护她。
此时夕阳渐渐沉入大地。初秋的晚上,空气格外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