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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知犯了什么错?”
谭满仓怒不可遏的盯着谭泽和月笙遥,大声质问。
混账东西,今日才来向他认错,怎么不等到十五!
“爷爷,此事是我一人之错,与遥遥无关,还望你饶过她。”
“饶她?妄想!若非她勾引你,你又怎会干出这般愚蠢至极的事!”
“她没有勾引我,反而是我不怀好意勾搭她,致使遥遥被我迷惑,才会……”
心疼地望着同他一起跪在冰凉地板上的月笙遥,谭泽努力解释。
此事本就是他犯错在先,处处勾搭遥遥,才害得她被他迷惑,陷入不可自拔的感情漩涡,她是受害者,为何要受苦?
再者,遥遥身子骨弱,地板冰冷,寒气容易侵袭!
“闭嘴,我没问话之前,谁都不准回答。”
谭满仓站在供桌旁,目光阴鸷地盯着两人,凶神恶煞的眼神仿佛要将两人吞掉。
狡辩什么,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谈恋爱就像是打架,一个人怎么打得起来,若非两者情投意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若是犯错,肯定是两人共犯,绝非一方之过。
他要仔细盘问一番,从根源阻断。
“什么时间决定在一起!”
“半年前。”
“谁先开的口?”
“我!”
“有谁知道你们在一起?”
“没几个人,我和遥遥没主动承认过,他们只是猜测。”
“如果我没看到短信,你们打算何时告诉我?”
“……”
约摸不会告诉,除非水到渠成,确凿不变!
谭泽笔直地跪在地上,内心小世界不停翻腾。
明日他就要离开,但他不太放心遥遥,怕离开后爷爷欺负她,以至于等他再回家恐怕会见不到,所以他决定带遥遥去部队。
已经和部队通过消息,且得到回应,不过他还没给遥遥说,怕她生气!
今日的事算是他计划中的一个小计划,不论爷爷如何威胁,他都不会放弃。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追问过去,所以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但未来可以掌控。”
“今日,跪在列祖列宗面前,我要你们发誓,从今以后断绝情侣关系,往后直至老死绝不再联系。”
“若有违此誓,逐出家族,永不得姓谭!”
“你们可能做到?”
面色肃然,目光灼热地盯着谭家族祠,话语虽含有商量之意,但语气却充斥着浓浓威胁。
有些事由不得他们做主,不断也得断,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以后绝不能相遇!
出于补偿,他不会利用月笙遥联姻,允诺她的另一半可由自己选择。
他不是铁石心肠,也懂得怜香惜玉,所以他不为难遥遥,已经为她想好退路!
但如果他们不识情趣,非要和他硬碰硬,别怪他不讲情面。
“不愿!”
“你呢?”
眼神直接略过谭泽,直勾勾地看向月笙遥,谭满仓自信满满的询问。
谭家阳盛阴衰,小辈多儿少女,但对于女孩家的小心思,他还了解挺透彻。
没有谭家,小泽就什么都不是,聪明人不会选择穷苦落魄过一生!
只要答应他的条件,往后就算不是一帆风顺,至少得到谭家郑重承诺,许她余生无忧。
“爷爷,您心底是否承认我是谭家人?”
见无法躲过追问,月笙遥微微一笑,低垂的头颅慢慢抬起,璀璨地双眸看向谭满仓,如是询问。
他心底承认过她是谭家人吗?
留在京都已有不短时光,来老宅也算频繁,但他认同过她吗?
还是只当她是外人!
“别扯开话题,我再问你话。”
“是啊,您问我话,我必须得回答,但我问您话,为何得不到回答?”
“月笙遥,你还懂不懂的尊卑有序?”
“懂,不过我宁愿我不懂,如果不懂是不是就不用跪拜在这,甚至每年拜年都要忍受白眼和屈辱?如果当真不愿承认我,又何必惺惺作态!”
“放肆!”
“今日我就放肆,反正你又没拿我当谭家人,既然不是谭家人,你又有何理由管我?”
不止他心中有怨有怒,她心中何尝没有?
就算是块石头,捂了三四年总该有点反应,但他呢?
不仅没有反应,反而对她各种挤兑,威胁,当真是长辈的作风!
她向来睚眦必报,但对他却一忍再忍,因为他是长辈,她尊敬干爸干妈,所以试着尊敬他,不反抗,一味地妥协,但是得到什么对待?
十多年前的事,其内在真相到底如何,他心底清清楚楚,哪来的脸责怪别人!
“月笙遥,尔敢!”
“我为何不敢?谭家所有人都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我不进谭家门就是。”
“小泽,这就是你的眼光?”
“呦,说不过我,就欺负孙辈,以辈分压人,您真是‘有才’!”
见谭满仓将矛头对准谭泽,月笙遥不满地从地上站起,目光直视着他,话语中充满嘲讽。
长辈之德,以身作则,他可好,只会以辈分压榨小辈。
一丘之貉!
“你闭嘴,中华传统美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谭艺帆和路琳竟是这般教你?”
怒瞪着月笙遥,谭满仓气愤地呵责。
气死他了,她怎么和他说话?
要不是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早就将她扫地出门!
怪不得古往今来,传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老头,别把什么过错都往别人身上安,明明是我冲撞你,为何怪干爸干妈?”
“从不审查自己犯下的错,暴露的毛病,只知道把问题安插在别人身上,你知不知道谭家人为什么不喜欢你?”
“就是因为你独断专行,不听别人意见,一意孤行,才造成谭家分裂的场面。”
冷眼盯着谭满仓,月笙遥气势如虹的应对!
她向来不是好欺负的姑娘,何况他还祸水东引,把干爸干妈拉下水。
责一人之怪,何必牵连其他人?
“好,非常好,既然你强硬要求,谭家族谱一定不会留有你的名字。”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同意我和谭泽在一起?”
狡黠地目光瞥过谭满仓愤怒的拿起笔从族谱上划去她名字,月笙遥狡猾的冲着谭泽扬扬唇。
她是不是很棒!
快夸夸她,不过眼下时机不对。
仅凭口头之言,便能将事情给简而化之,完美无缺的解决麻烦,实在是天下少有!
既然她不是谭家人,和谭泽没有名头上的关系,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阻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