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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霍娇从朦胧睡梦中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那个侧脸英俊绝伦的男子。
平常因为魏孝辞需要上早朝的缘故,所以少有一早上起来就能看到他人的情况。
所以霍娇干脆睁大了眼睛,开始细细端详起他的容貌来。
一双浓密的长睫下面是高而挺的鼻梁,在往下便是性感而薄的嘴唇。
霍娇仍旧记得昨夜魏孝辞的吻是如何密密落在自己身上的。
霍娇心里一跳,脸开始莫名的燥热起来。
二楼的一扇窗户没有关,只用薄纱轻轻掩着,微风一吹,室内的春光便一览无余。
好在春怡宫附近没有等高的建筑物,要不然霍娇可就羞死了。
外面太阳高悬,看样子应该有日上三竿,霍娇支身想坐起来,可是一根强壮的胳膊忽然一揽,霍娇又失力跌到他怀里。
好你个魏孝辞,竟然是装睡!
霍娇看着闭着眼睛面不改色的魏孝辞,刚想开口便听见门口处吱呀一声。
这可是寝殿J帝在睡觉就算是马喜进来都要在门口叫一声允了再进来,不知这一大早的是谁这么张狂!
因为殿中龙榻与外室隔着一张羽纱屏风,所以霍娇只隐隐瞧见来人是个女子。
果然,这个想法刚落地屏风后面便传来一道轻柔娇媚的声音:
“陛下,奴婢来伺候您更衣。”
声音就像是刻意被压低,怕吵醒龙榻上的人似的。
她把薄衾往上拉至胸处,然后凝声望着那道走近的人影,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就在人影马上越过屏风走到跟前时,霍娇忽然开口:“什么人!”
淑兰的身影一怔,目光直直盯着屏风后面。
怎么还有一个女人声音?
她面色变了变,下意识的就想转身往回走,可是却被霍娇喝止了。
她捞过床边的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然后趿鞋下榻,一步一步绕过屏风走向前去。
当她看见站在屏风后面的人时,脸上一愣。
是昨日宴上那个媚眼飘飘的舞姬!
果然是心怀里鬼胎。
这么想着,语气也冷了几分:“好大的胆子,竟然私闯皇上寝殿。”
淑兰一看殿中的人是霍娇,脸上一瞬间浮现了几分惶恐。
那位明明说昨夜皇上喝醉了,独自睡了一宿的。
昨夜里她扶魏孝辞上来,没想到被赶出去了,本想今早再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偏巧就遇上了正主!
淑兰不敢与霍娇对视,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说让奴婢来看看皇上酒醒了没有,奴婢不敢打扰到皇上,所以才悄悄进来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霍娇勾了勾嘴角:“恕罪?太后若是想知道皇上是否就醒了,尽管可把此时交由皇上的贴身太监马喜公公,又怎会是你?”
听到“贴身太监”这四个字,床上男人的眉头不自觉得皱了皱。
“皇后娘娘息怒,这真的是太后娘娘的意思!不然奴婢是万万不敢的?”
霍娇当然知道这是太后的意思,可是难说她自己没有这个心,毕竟昨日她冲皇上抛媚眼的时候,可没有人把刀架她脖子上。
霍娇余光幽幽的瞥了一眼屏风后面,她知道他早醒了。
不但醒了,此刻还在竖着耳朵听呢。
窗外涌进青草的方向,伴着殿中焚的香料,让人嗅着心旷神怡。
霍娇瞥了一眼垂头跪在地上的身影,然后挪开视线走到床前穿好自己的衣衫,只留了黑瀑似的头发散在背后。
床上的男人仍旧闭着眸子,一副真的睡着了的样子。
“私自闯进皇上寝宫,得亏是你手上没拿什么东西,万一身上藏个针啊,匕首啊什么的,那么本宫就是以蓄意谋害龙体之罪将你就地处理了也说得过去。”
霍娇在绣凳上落座,素手提了一壶茶,轻飘飘的说着。
“皇后娘娘明鉴,奴婢真的没有二心!”
霍娇却没有要依的意思:“这有没有,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也是闲的没事。
“这......”淑兰仿佛真的被霍娇唬住了,她胸口上下起伏着,本就穿的少,这样一来胸前的春光便就真切的呈现在人眼前了。
霍娇心里冷哼了一声。
这就好比脱了裤子说蹭蹭不进去。
当别人都是碳酸氢钠呢!
淑兰也许真的是怕霍娇一句话把她论罪了,于是开始推锅:“奴婢真的没有歹心,是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不悦的声音打断了。
“哀家怎么了?”
话音刚落门便被缓缓的推开了,太后搭着嬷嬷的手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霍娇和跪在地上的淑兰。
霍娇缓缓的起身请安,而地上的淑兰看见太后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太后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
“不知何事惊动了母后,让您一大早的就前来这里。”霍娇给谢氏倒了一杯水。
耳朵则是听着屏风后面的声响。
你妈都来了你还不起床!
谢氏瞥了一眼霍娇递过来的茶,并不着急去接,而是慢悠悠的开口:“哀家就是想同皇上说几句话来着,没想到在外面就听见了你们的争执声。”
谢氏的目光幽幽落在穿的惹眼的淑兰身上,再看看脸色不太好的霍娇,心里估摸着是淑兰昨夜里爬龙榻成功了,今日被前来找魏孝辞的霍娇抓了个现行,才会有了她在门口听到的话。
这么一想谢氏的心情愉悦了几分,她看向地上的淑兰,抬了抬手:“这不怪你,起来吧。”
“身在后宫本就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皇后若是做不到,自然有其他女子争相抢着来,六宫佳丽理应三千,现在还没有三个,哀家若要追究,那就是皇后你的不对了。”
霍娇闻言忖了忖便知道太后以为这女的昨夜生米煮成熟饭了,于是也不挑明,只是低着头应了句:“妾知错了。”
“哀家看你可没个知错的样子,今日往后,你与淑兰便以姐妹相称,刚刚的事就哀家做主,翻篇了,日后你们两个还要好好相处,为魏氏开枝散叶啊!”
话音刚落便有一袭白衣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踏出:“什么叫以姐妹相称,朕有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