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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姬风影随太子前去赈灾的圣旨已经传到了宁郡王府,要求他立刻动身。姬风影接到圣旨后脸色十分的不好,却没有抗旨。只是问宣旨的德禄公公能不能给他一小时的时间。
德禄显得特别为难,“郡王,您最多只能有半个时辰。”
姬风影点了点头,向季月昏走去,知道郡王是要和季小姐单独相处,众人都非常有眼色的悄悄退下。
“琼瑛,你留下”。姬风影突然开口,吓了琼瑛一跳,也让其他人吃了一惊,但很快都退下了。只留下季月昏,姬风影和琼瑛三个人。
琼瑛有些心虚和害怕的站在那里,不敢抬头看季月昏他们。
“抬起头”,姬风影厉声的说道,语气里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但眼神却四处闪躲。
“怎么,做事的时候挺胆大的,现在不敢看了?”,姬风影声音提高了一些,吓的琼瑛浑身颤抖。而季月昏却淡然的坐在一旁。
“奴婢不知郡王在说什么。”,琼瑛故作镇定的说道。
姬风影起身,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不知?那本郡王就好好让你知道知道。”
琼瑛捂住自己的脸,嘴角留着血,却还是只字不说。
姬风影怒意更甚了,也没有耐心跟她继续耗下去,直接拍了拍手。从庭院里跳出几个黑衣人,他们直直的站在琼瑛身后,等待姬风影的命令。
“拖出去,做成人彘,然后在拉入荒山喂野狗。”
琼瑛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在黑衣人还没有来得及抓她的时候,快速跑到季月昏身边,抱着她的腿哭道,“小姐,您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都是淳和公主,她知道齐南王喜欢的人是您,就想给您点教训,奴婢真的不知道她是要置您于死地啊,求小姐救救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季月昏有些无力的揉揉鼻梁两侧,旁边的黑衣人见小姐没有要救她的意思,直接过来要将她强行拖走。
琼瑛见没了希望,直接破罐子破摔,“季月昏,我一直尽心尽力伺候你,可那天我明明没有错,却被郡王责罚。郡王那么听你的话,你却不肯为我说上一句话。硬生生的让我跪了好几个时辰。是你,是你把我推进深渊的。”
季月昏更加的痛心和不解,她以为她是为了琼瑛好,罚她跪几个时辰便能让她清醒有些事情该如何做,有些话该如何说,没想到她竟然不理解,若她不在意她,怎么会让碧璇准备上好的药膏。又怎么会让她去休息,去庄子上散散心。可她竟然如此想她,“琼瑛,你这样想我?”
“那我要怎么想你,若不是你罚我去庄子,我怎么会被人玷污,怎么会!是你,是你害了我!”,琼瑛越说越激动,而季月昏却越来越震惊。
“我派了侍卫跟着你,他们没有保护你吗?”
“侍卫?你不是将他们临时召回来了吗,还问我。”
季月昏听到这里便明白了,是有人从中作梗,离间她们,好利用琼瑛来谋害自己。琼瑛被人利用了也不自知,“琼瑛,我今日只说一遍,我没有将侍卫召回来,是有人使了离间计。是你我主仆不够信任,今日你便离开吧。”
琼瑛看着季月昏心痛到无奈的脸庞,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她不知道小姐是不是做了这些事,但她受的伤痛是永远抹不掉了,所以眼里并没有感激。旁边的黑衣人都望着姬风影,等待他的命令。
“好,本郡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不想在云安城里见到你。”
他的话音刚落,黑衣人就将地上神色复杂的琼瑛拖起来带走了。等琼瑛的身影消失不见的时候,季月昏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幸好姬风影扶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摔倒。
“月儿”,姬风影急切的语气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季月昏用手揉了揉脑袋,尽量保持平常的语气。
姬风影也没说什么,扶着她进了屋躺在床上,倒了一杯水给她。见她脸色好一些了才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然后说道,“月儿,别太在意了,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嗯,我知道了。”,季月昏轻轻的点了点头。
门口秦叔的催促声已经是第三遍了,姬风影依依不舍的看着季月昏说道,“月儿,好好照顾自己,我尽快回来。”
“好,你也照顾好自己。”,季月昏笑了笑,也算是给姬风影一个安慰。
姬风影慢慢的起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季月昏看到门关闭的那一刻,轻轻的叹了口气。
在太子和姬风影带着一队人马从南门出发不久,宫里乱做一团,一直都好着的皇贵妃又突然吐血了。皇上焦急万分,将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召了过去,又命人立马去请国师。
幻樱宫外,皇上走来走去,神色复杂。太医立了一院子,也没有人敢吱声,只期盼着国师能有法子救醒皇贵妃。
幻樱宫内,皇贵妃脸色苍白的靠在窗框上,国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色淡然。
“我是没救了?”,皇贵妃丝毫不在意生死。
“嗯,他不见了。”,国师声音很轻。
“那你……爱我吗?”,皇贵妃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让国师楞了一下,之后是许久的沉默。
他的沉默让皇贵妃面如死灰,心一点点的冰冷,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拉上来一点。终于他开口了,声音仍然很轻,“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一刻她的心直接跌入冰窟,冻的四分五裂,她苦笑的说道,“真话,我都快死了。还要听谎言吗。”
国师突然定定的看着她,深情有些悲戚,“对不起,我……”
“够了,姬纬,你不要说了。”,皇贵妃突然有些激动,但还是硬压着声音。
见他又沉默,皇贵妃控制不住的扑过来抓住他的手臂,望着他低声吼道,“姬纬,为什么你们都爱她,一个宁愿一辈子顶着他人的名字活着,一个宁愿落魄成身材佝偻的老人,也在所不惜吗?”
国师轻轻将她推开,起身,背对着她,然后说道,“颜夕,你不懂。”
陆颜夕苦笑着,她争了这么久,到头来都是虚的,他爱的人一直都是她,即使她做了这么多,甚至要帮他去争皇位,他却连欺骗她都不愿意。
国师不知用什么秘法,竟一直吊着皇贵妃一口气。他说会尽快找到破解蛊毒的方法。
皇上的心里的石头竟落下了一大截。这么多年了,他们互相陪伴,互相伤害,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什么感受了。只是他不愿意她死,一想到她死就会想到当年念媱死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去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