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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借口离开,却不料被直接带着,如此鲁莽而又不顾她意愿的行为让邹冬晓既愤怒又有些许的惊慌,对这个才刚刚认识的人没有任何的底,“李局你贵人事忙,我还是不打扰你了吧,我自己回去休息一会就好了!”
已经把人带离了会场,李建业更不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那里人多吵杂,你自然不舒服,我带你到外面吹吹风,坐一坐,你自然就舒服了,待会我会送你回家,我跟你爸都是认识好几年的好朋友了,放心!”
嘴角弯曲,李建业的笑意浓郁了起来,“昌盛建筑的项目报批都经过我这儿,可以说你们的项目我都非常清楚,你爸和我的关系……”不言而喻,李建业直接就撂出了自己和邹成良之间亲密的关系,也间接地有些许的威胁意味,让邹冬晓乖乖地跟随自己。
掌心沁出汗珠,邹冬晓对他的无耻亲密牵手本就厌恶,而此刻言语里满满是自豪和隐隐的威胁,让她更加地对他恶心,却深知自己不能太忤逆他,否则他与邹成良之间的亲密关系就会降至冰点。
“感谢李局对昌盛建筑的照顾,我还是让我父亲来陪你喝一杯吧!”用力地抽出了手,邹冬晓急切地在包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想向邹成良求救。
“下次我组个局,你和你父亲一起来陪我喝!今晚还是你陪我喝一杯咖啡吧!”眉眼里尽是笑意,李建业对邹冬晓挣脱自己的行为也并没有不悦,反而觉得纯真可爱,拉开车门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话都说到这里,你还拒绝我?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地也是个局长,还能胡来嘛!”
站定在车门前,邹冬晓捏着手机,考虑片刻还是顺从地坐进了他的车里,并不是因为他所谓的局长身份,而是太让他颜面扫地终究怕他会拿出身份压制昌盛建筑。
她不过是刚回来,怎么走到哪都碰上所谓的有身份的人,都用这些可笑地权利头衔压制自己呢!
“这车还是贵的好,不仅空间足够宽敞,配置更是一流,坐垫也舒服!”坐上驾驶座,李建业启动了车侧过头就朝邹冬晓显摆,“那些低档的垃圾车根本比不了,你说是不是?”
邹冬晓双眼定定地落在外边漆黑的马路上,对他的显摆不甚赞同,嘴上却不得不奉承,“一般人当然比不上李局长!”
板寸头肥嘟嘟的大圆肚子,黑色的西裤套上肥大的深蓝西装外套,邹冬晓默默地在心里腹诽了下所谓的大一点点,心里猜测着肯定四十好几。
单身?
四十好几的年龄在如此的小地方居然单身?况且挂着所谓显赫的头衔怎么会缺少女人?
“哈哈,我还没四十呢,可是已经到了第二把手的位置,这点,我确实很自豪!”爽朗的笑声在狭窄的车厢回荡,李建业一边慢悠悠地踩着油门,一边侧过头凝望邹冬晓,“这个县城的女人都争相着给我做老婆,可惜,我看不上……”
似是被看穿,下一秒他居然就告诉自己年龄,邹冬晓不免有些微的诧异,这中年的富态居然还没抵达中年的年龄,隐约觉得不该继续这个话题,也便仅仅干笑了几声,“呵呵…………”
“能做我老婆能给我看上的,没几个!”盯着邹冬晓小巧的耳垂良久,一股热浪涌上脑门,李建业忽地猛踩了下油门,车子“呼”地急速飞驰。
肌肤粉嫩莹白,柳腰不盈一握,眉宇精致,气质温婉贤淑,正是他想要的老婆,况且,昌盛建筑摆在那里,即使不是金矿也是银山,也算是门当户对。
车子突然加速,邹冬晓却连眼都没眨一下,一直盯着前面黑漆漆的路,不去揣度他的心思,只求快点结束与他单独相处。
转眼车停在一处空旷的庭院里,浓密的半人高树木遮挡了里面的景象,邹冬晓犹豫着是否该再次提出离开。
“这是露天吧,里面都是花花草草和林木,空气很好,我们坐一会!”径直下了车,李建业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毫无办法,邹冬晓也只好推开车门随着他进入了露天餐吧,每张桌四周都被半人高的鲜花和盆景遮挡,各自并不能看见各自,但是喧闹的聊天声响还是穿透的,这也让邹冬晓稍微地定了定心神,起码安全性是有了保障。
“李局,今晚怎么那么有空?我给你弄一瓶红酒?这几天刚好进了一批口感醇厚的红酒!”
刚落座,餐吧的老板就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给李建业拎来了瓶红酒,一双眼打量地落在邹冬晓身上。
“这酒真不错?那就试试!”李建业笑了笑,把酒拿在手里看了看,也不拒绝,甚至也没征求邹冬晓的意见。
“请给杯柠檬水,我待会回去还要加班呢!”既然他没有询问,邹冬晓就自己朝老板点了饮料,尔后便地垂下头,佯装整理包包。
难得这老板眼色不错,提议喝酒,李建业也不想放过机会,要是不会喝,一杯倒那就更好了,“喝一杯没事,女孩子也该学学喝酒!”
“实在是抱歉,我喝一点点就醉,还是不要献丑了,今晚出的丑也太多了!”想起被拱上台献唱征婚,邹冬晓还觉得尴尬,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老乡亲。
“你唱歌很好听,下次我们一起唱歌!”不上台他怎么会见到她呢,美人在眼前,虽然吃不到,但总归是开心,李建业觉得还是该喝一杯庆祝庆祝,“那我喝一杯,不喝醉也还能开车送你回去!”
笑意淡淡地挂在脸上,邹冬晓想起酒驾这个词,但最终还是没开口,因为明白在小县城对于这些所谓头衔的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轻易就能抹去痕迹。
急急地喝着柠檬水,邹冬晓打算柠檬到了瓶底就赶紧离开,绝对不能再给他任何拖延的机会。
与神婆梅姨的对视让祁安生分了点神,再回头已经没有了邹冬晓的踪迹,当即起身告辞,视线急切地在人潮中搜寻芳影却毫无所获,当即驱车离开。
急速飞驰到邹冬晓楼下,却发现她独居的公寓依旧黑漆漆一片,根本没有在家中的迹象。
抽出烟狠狠地吸着,锐利的眸光盯着她公寓的大门,祁安生仰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不断浮现李建业急切地搂抱着她共舞的画面,心里的烦躁愈加地涌起,不时地拿出手机盯着时间,每一分钟都宛如漫长一个小时。
摁灭了一根又一根烟蒂,烟盒最终都瘪了下去,祁安生坐不住地下了车,再次掏出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半,他已经足足守了一个多小时。
忽地一束强光快速地照射而来,一辆拥有辨识度很高标志的车便停靠在了公寓的门前,微微眯眼,祁安生终于看清了驾驶座以及副驾驶座上的人,下一秒邹冬晓便跳下了车。
“晓晓,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饭!”看着邹冬晓跳下车,李建业心心不舍,却也知道急也得放她回家。
点点头,邹冬晓决定不跟他纠缠,转身直接就往家里走去,一整晚的周旋下来她已经筋疲力尽,听了他一整晚的丰功伟绩,感觉耳膜受伤,难受。
疲倦地踢掉高跟鞋,随手把包包放在鞋柜上,邹冬晓整个人蜷缩着窝在沙发上,闭上眼就是整晚的闹哄哄和李建业夸大其词的大嗓门,一股无力感和哀伤忽地涌上心头,倍感地疲累。
“叮咚叮咚……”
才闭上眼不到两分钟,门铃突然响起,邹冬晓睁开眼,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再听了遍,确实是门铃不依不饶地响着。
拖着疲惫的身子,邹冬晓打开门,“哪位?”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那么久?”浑厚的嗓音蓦地响起,邹冬晓反手就想把门关上,她怎么也料想不到门外的居然是祁安生。
抿紧薄唇,祁安生大掌撑着门板,修长的大腿便挤了进去,一手还顺便拎住了她的胳膊,长腿往后一扫,直接把门踢上了。
“你知不知那个是什么人?你居然就这样跟着他走?邹冬晓,你的脑子呢!”想起他们一整晚呆在一起,祁安生压抑的怒火就瞬间飚升,欺身俯视,阴沉着连压近。
“祁安生你出去,你放开我!我跟谁一起关你什么事,有毛病!”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逼问自己的行径,邹冬晓本就疲倦,被逼问更是瞬间惹起了她的怒火,“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神经病!”
应付完了李建业本就累到极限,只想蒙头大睡,忘记这乱七八糟地一晚,突然又被他上门兴师问罪,邹冬晓瞬间就爆发了。
“有时间有闲情回去管你老婆,别跟个神经病似地跑到我这里发疯,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
“没有关系就制造关系!”决绝地扔下句话,祁安生一个转身,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灼热的唇边压了下去,用力地咬重重地吮,决定用行动昭示自己是否有资格管她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