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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娇嫩的唇忽地被攫住,背硬生生地被压在门板上烙得生疼,邹冬晓双手并用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气得浑身颤抖。
她的抗拒和挣扎让祁安生的动作变得更加地凶狠,大掌紧紧地勾住她的腰,不断地收紧长臂将她禁锢在自己结实的怀里,吻得汹涌而急切,愈加激烈地以行动警告她。
熟悉而陌生的气息再次强势地钻入自己的口腔,强迫自己唇齿交融,邹冬晓感觉整个口腔都火辣辣地疼,精壮的胸膛宛如一堵厚实的墙紧密地堵着,久违的魅惑和酥麻渐渐侵染了感官,让她无力招架,一整晚的委屈也在瞬间爆发,温热的泪滴急唰唰地坠落,捶打累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两侧,红彤彤的双眼瞪得浑圆。
察觉她的松懈和不挣扎,祁安生也渐渐地松了力道,舌尖讨好般地轻轻卷着她的唇,大手改为轻抚般地轻轻揉着她的背,一双深情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红彤彤的眼,心里生出了几分怜惜。
“他不是什么好人,不可以和他走得太近!”沾染上浓情的嗓子沙哑而低沉,微微喘息着祁安生紧紧地拥抱着她在她耳际低吟,难以控制地轻啃了下她小巧迷人的耳垂。
曾经的往昔让他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当他轻啃她耳垂时邹冬晓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莹白的泪愈加地涌落,满腔的委屈和不忿让她的声线也微微地颤抖,“他不是好人,那你呢?你是好人吗?”
一个已婚人士夜闯单身女人的香闺宛如强盗般地侵犯自己,难道就是好人?难道不比仅仅是牵手的李建业危险?
“我不是好人,但是我不会再放过你!”明白她所说的好与坏的界限,祁安生知道自己此刻身份的尴尬,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
抬眼凝望他执着深情的双眼,邹冬晓凄然地牵动嘴角笑了笑,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泪,只要再靠近几厘米,她就能吻上他菱角分明的下巴,“祁安生,你现在就是一个混蛋!你要下地狱为什么要拉上我?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也不爱你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几年!凭什么你现在来纠缠我?你凭什么?凭你已婚吗?已婚可以混作非为吗?”
邹冬晓的一字一句宛如一刀刀捅在他心脏上,她哀伤却佯装的笑容更让他窒息,只是尽管如此,他也决定不会放手,即使要下地狱,此刻他也只能抱着她一起下地狱。
“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依然不会放手,你是我的!”霸道地一再宣布自己的决定,祁安生再次俯下身迅速地撅住她的唇,似乎只有亲密接触才能压制住他心里的不安和恐惧。
“呜呜……呜呜……”被迫再次承受他的掠夺,邹冬晓细碎地抽泣,颓然地放弃挣扎。
一个连下地狱都要拉着自己一起下,都不在乎自己担受罪名的男人,邹冬晓只有满腔的无力感,所有的挣扎和委屈都徒劳。
得不到回应,祁安生吻得更加重,要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的念头愈加地疯狂剧长,大手不安分地扯着她的裙摆。
随着他更加疯狂的举动,邹冬晓所有的无力感都被恐惧占据,双手急急地按着他的大掌,刚止住的泪又大颗大颗地坠落,“疯……了……你……”
“我想你……我要你……我不要再过失去你的生活……我爱你……”急急地咬啃着她的锁骨,祁安生猩红了眼,脑海只有紧密相融的念头。
比无力感更让邹冬晓绝望的是他失去理智宛如一头疯狂雄狮的侵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要……我不要……你就是一个疯子……别让我……恨你……”
“嗡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响从祁安生的身上传出,却依旧撼不动处于疯狂中的人。
“祁安生……要……逼死……我……吗?”细碎的挣扎从邹冬晓嘴中溢出,绝望笼罩,堪堪地打击了疯狂而失去理智的祁安生。
“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爱了吗?可是,我一直都活在过去,我从未真正忘记过去。”尽管手机一直震动,祁安生却不管不顾,深情的双眸凝视着泪眼婆娑而又凄然绝望的她,痛心着她的绝望和决绝。
“凭什么活在过去?祁行,你忘了吗?需要我提醒你已婚的身份!”深深地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再为一个不相关的人哭泣,邹冬晓垂下眼盯着他的胸膛,语气忽地轻快,似乎在证明她真的不在乎,“怎么不接电话?也许娇妻找呢!”
“晓晓,相信我,我可以解释!”毫不在乎的语调惹得祁安生满腔怒意却毫无办法,只能一再地强调必须相信她。
“相信与否根本不重要!”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也不重要了,何必呢一再地纠缠不罢休呢。
口袋的手机不断地震动,短暂地停顿了几秒却又再次震动了起来,一如两人之间的纠缠,并没有罢休的意思。
“为什么不重要?只要你相信我一切我都可以解释!”执意不理会手机,祁安生沉着眼死死地盯着她,对她的固执有了新的认识。
别开眼不愿与他对视,邹冬晓嘴角始终挂着弯弯的笑意,笑自己的可悲也笑他的可耻。
“嗡嗡嗡……嗡嗡嗡……”不断地响起,祁安生盯着邹冬晓,大手还是捞出了手机,看了眼屏幕,凝视几秒,最终还是接起。
“安生,妙妙一直高烧不断,怎么办?我好害怕……呜呜……”电话那端传来焦急的嗓音夹杂着抽泣,让祁安生深邃的双眸幽黑了几分,盯着邹冬晓红彤彤的双眼,沉稳地嘱咐:“别哭,我马上回去!”
“呜呜……我害怕……从来都没有这样发烧不退过……我都不知道怎么办……”电话那头的抽泣愈加地压抑,邹冬晓安静地微微嘴角上扬,如此贴近的距离轻易就听见了电话中的无助,轻易地就分辨出电话那头的女人是谁,而朗朗上口的妙妙又是谁。
“祁行还是赶紧离开吧,否则孩子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捏着电话,耳际是唐芸芸无助的哭泣,而眼眸里却尽是邹冬晓嘲讽的嘱咐,“别担心,我马上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祁安生松开了手,深情的双眸久久移不开视线,浑厚的嗓音满是坚定,“我明天再找你,我说过,这一次我不会让你离开,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我说过的话!”
被禁锢的身子终于得到自由,邹冬晓浑身软乎乎被抽光所有力气般地倚靠在门板上,僵硬的手指扳动门板,随着门板的移动而侧开了身子,“你的老婆孩子还等着你呢……”
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祁安生才迈步离开。
“哒哒哒”的皮鞋声渐渐远离,邹冬晓整个人无力地从门板上滑落,整个脸埋进膝盖,压抑的抽泣声低低地传了出来。
明明已经是毫无相关的人却一再地纠缠,而明明已经被封存在最角落的感情却被搅动得让她难受窒息,无法逃离却深深地觉得自己肮脏,被纠缠的错位让她被动地贴上了不齿的标签。
下地狱了吗?
咬唇倔强地不让自己再泪崩,邹冬晓对着镜子急切地不断刷牙,不断地用洗面奶洗刷脸,企图抹去属于他的所有气息和触碰,也许没有触碰没有气息的存在便可以抹去他一再的纠缠。
一整晚,李建业的梦里都是邹冬晓明眸媚笑的娇羞模样,天还没亮就从热烈的亲吻里醒了过来,轻喘了口气,抹了把大腿,紧绷而有了反应,不禁笑开眼。
这些年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少,男女之间欢乐的事更是轻易达到,却甚少有头一回见面就心心念念不舍,这更让李建业深深地理解为这是久违的喜欢之情。
一大早,李建业就提了满满一后备箱的各种礼物直奔邹成良的住处,准备敞开心扉。
“呀,这,李局怎么提那么多礼物,快坐快坐!”才刚刚起床,连妆都没来得及化,柳橙凤刚下楼就见邹成良拎着满满两手的礼品进门,惊讶得大嘴都能塞进一个拳头,这情景熟悉得让她以为是她该拎着东西拜访他才对。
“早邹夫人!那个,邹总呢?”把礼物都搁放在茶几上,李建业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脸上的笑容却异常地灿烂。
甚少见李建业笑容那么可掬,柳橙凤一时都结巴了起来,“他……他……还在睡呢……昨晚……喝多了……”
“昨晚是该好好喝一杯!哈哈!”爽朗大笑,李建业想起昨晚心情瞬间就明媚起来,伸长脖子四处望了望,“晓晓呢?还在睡吗?”
招来保姆给李建业沏茶,柳橙凤刚想转身去叫邹成良起床顿时也收住了脚步,不解地重复了遍:“晓晓?”
“小女孩是喜欢睡懒觉,要是在睡就不要叫她了!”脑海浮现邹冬晓睡觉时的模样,李建业心痒痒多想亲自到她房间,但还是体贴了把,觉得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