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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雄哥说今天不舒服,不去练拳了。
辉哥找我喝酒我也是拒绝了。
突然间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做什么都没什么劲。
即便是干什么都没兴趣,我还得背书。抄毛概这样的小事我已经交给我的小弟们啦!要是背书不用亲自来,这个时候我一定很是高兴。
我一个待在屋子里背书背到嘴抽筋,可是苏玲还没有回来。
每隔五分钟我都要伸头向窗外看看,每隔十分钟我以上厕所的名义看看苏玲在不在屋里。可是墙上的始终已经走过十一点钟了,苏玲还是没有回来。
难道她要在外面过夜,和王笑。
难道她故意不回家,是因为和我生气。
难道她遭到歹人的伤害,难道她已经羊入虎口。
我都不敢往下想了,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急忙的去开门。
怎么会没有人,我望望四周都没有人。
等我打算回去关门的时候,一个长发的女鬼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差点就晕过去了,像堆烂泥的躺在地上。从小听奶奶的鬼故事长大的我,对于鬼神一直都很敬畏的。
“小样,吓死你!”苏玲梳好头发对我说了一句,回自己的房间了。
我感觉很是委屈,我这么的担心她的安全,她居然以这种危险的行为回报我。
我要报复,我拍打着我差点没命的脆弱的小心脏告诉自己。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该以何种方式来报复苏玲,以解我心头之恨。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小弟张三已经在楼下叫我了。
“宇哥,起床了没有。”张三的声音像是杀猪似得让我不得安宁,可是这是我自找的,因为他是我叫来的。
我吩咐张三给我买几张脸谱,还有一面嘻哈镜子,还有很多我需要的东西,我决定今晚吓吓苏玲,以报昨晚之仇。
想到这我便大笑了三声,像是中了丁春秋的三笑散似得,笑的一定有些邪恶。
门铃又响了,这么早上门的倒是挺多的。
张三很是自觉的开了门,露脸的是王笑。
我一直觉得王笑这个名字一定是他有学问老爸开玩笑起的,要不就是教授级的老妈偶尔失水准的杰作。
“请问苏玲在家吗?”王笑很是绅士的问道。
你大爷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不在家你能上门来。昨晚一直到半夜你两都干了什么,分开还不过六个小时就迫不及待的上门来。
这到底是什么状态,爱情的力量难道抵挡住睡眠的诱惑。
“在!”苏玲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响亮而甜蜜的回应。
不得不感叹人与人是有差别的,你看苏玲对王笑的态度,再看看对待我的方式。简直一个是温柔的少女,一个是丑爆的女汉子。你能想象这是同一个女人嘛?
门开了,一个我都认不出来的苏玲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梳着马尾辫,穿着雪白透着素白的内衣的休闲衫,一个花布彩纹的学生群。这该是高中时的苏玲,美的让人心动的苏玲。
感情这是要回到十八岁,重新过青涩的高中生活。
苏玲都没睁眼瞧我一眼,和王笑有说有笑的出门去了。这是当我不存在,这是无视我的存在,这是对我赤裸裸的挑衅。
要不是今天是礼拜六,我要补充睡眠,要不然我一定对他们下挑战书。
“宇哥,要不要找班兄弟把那小子给整一顿。”张三都已经看出我的愤怒。
“不了,这种瘪三还值得我们动手。他出门一定会被车子撞,走路一定掉进沟里,吃饭咬舌头,喝水得噎死。”我没把握住自己的情感,很是对不住。
“得嘞,我明白了。”张三点头走了。
明白,你大爷的你明白什么了,你老大我还没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呢?你要是明白了,我怎么做你老大啊!我在心里嘀咕着,也许是当局则迷,旁观者清呢?
没有课的周末我一般是出去浪,找找雄哥侃侃拳赛金腰带,跟着辉哥吹吹牛皮耍耍乖。可是自从租房子之后我发现整个生活变得很是没有意思。
可是一想到晚上要报复苏玲,我这心情立马好了起来。我又把复仇计划重新的谋划了一遍,我觉得已经是天衣无缝了,绝对的有效。
我把时光等到了黄昏,我把黄昏送给了月亮,我把月亮交给了繁星,我把繁星带入了瞌睡。苏玲终于回来了,尽管楼下的王笑迟迟不愿离去。我真想把洗脚水倒下去,后来一想还是三思而后行。万一他老爹雷霆大怒,我可能是本校唯一一个是因为倒洗脚水而退学的学生。
我戴好大猩猩的面具,拿着嘻哈镜,故意把门打开点,关上灯在躲在沙发后面,等待着苏玲出现。
我看见苏玲进了屋里,也不打开灯,直接往我屋里去了。黑灯瞎火的,去我房间干嘛,难道又是去吓我。
我决定从她背后袭击,等她进了我房间打开灯的一瞬间,我从她背后轻轻拍了她一下。
“啊!”不知道哪来一个大盘子盖到我的脸上。
等我闻到蛋糕的味道时,我才知道我已经被蛋糕袭击了。
我一整天的计划就这样结束了,我精心策划的复仇就这样的终结了。
“幼稚,没脑子。”我的下体受到严重的打击,锥心的疼。
这一下猴子偷桃,使我有着思考的能力了。我在想今天是谁的生日。
说实话,我和苏玲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她是哪一天过生日的。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她每次过生日都是和他爸在外面过。而我的生日每年都是妈妈亲手做的长寿面外加三个荷包蛋,我很是满意妈妈这样给我过生日。
今天是多少号来着,我收拾了一下翻了翻日历。我去,今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一日,我的生日。这下玩笑开大了,本来是想吓唬苏玲一下。这下子冷战让我觉得冷冷的冰雨在脸上吹,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