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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本想给我一个惊喜却成了我给她一个惊吓,冷战俨然进入了白热化。
我该怎么办?
唯一的法子就是主动示好,缴械投降。
我瞧瞧门,什么都没说。肢体表现出很沮丧的样子,就像一只刚打了败仗的哈巴狗。
“干嘛!”屋里传来一声很不耐烦极其愤怒的声音。
“我错了。”我的声音很是真诚。
“哪错了!”屋里的声音有毫缓和。
这话问的,我该怎么回答。我哪里错了,玩笑开大了,都是误会,我小心眼。
其实,什么原因都不重要,她说哪儿错了就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好姐姐,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我知道你很在意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妈,就只有你记得我的生日了,也只有你还记得给我买蛋糕,只有你……”
这时候不打感情牌,怎么能够消除她内心的怒火。记住,对于女人,感情永远是致命的弱点。可以这样说,从古自今,皆是如此。
就我这文化水平都能给你举出个千把个,算了,由于太多就不举了。
“滚”,这个调子拉的很长,很是悠扬。我从中领会到了一丝的喜悦。
有戏,我满心欢喜。看来情感言语胜过糖衣炮弹,继续加把劲。其实很多时候,尤其是在文字的交流上,我们往往多产生误会。就比如说苏玲的这个滚字,虽然表面看上去是很伤人的词语,但是在情感上她是情绪的转和。有时候一个呵呵,可以让人欢喜可以让人忧愁。有的人认为呵呵是话语的终止,有的人觉得呵呵是谈话的开始。
而对于我这个文化水平不高的人,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写信是不敢想了,所以只能用话语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所以我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往往表现的过于直白,对于自己情感的流露过于的随性,这也是人家觉得我肤浅的原因吧!
“姐,你看都快12点了,我的生日快过完了。我们一起过生日吧!”我说的可怜样子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结果,门开了。
可是,可是我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我依靠着门上只顾着组织语言了,完全没想到门会开。
失去支撑力的我身子往前倾倒,为了保持身子平衡,我的双手本能的靠上了不应该放的地方。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凝重,场景有多么的尴尬,我的神情有点坑爹似的夸张,而苏玲的脸上则是极度的平静。
我期待着一场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可是没有。也许是台风来临时短暂的平静,让我浑身都不自在。
我的双手放在哪个位置上因我的迟钝而足足有一分钟。
此时我想起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我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我能看到你的脸。
我怕下一分钟我可能就变成了猪头。
事实是这样的,苏玲很淡定的退后了几步,给我一个礼盒,独自一个人走到了客厅。
什么反应都没有是什么情况。
“苏玲,你给我买什么礼物了。”我赶紧的打开礼盒像转移一下尴尬的场景。
“围裙,你搞错了吧!我要这个干吗?”我赶紧的追出来问苏玲。
苏玲要上卫生间,着急的我追着差点进去了。
苏玲回头给了我一个苍白的眼神,我明白她是在告诫我想死是吧!
我退后很多步,尽量的远离苏玲,同时也是远离危险。
“送你围裙,是要告诉你,以后这个家的锅碗瓢盆,卫生打扫都属于你的任务。”苏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我躺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这一句比恐怖片里的声音还恐怖,我的妈,这不是娘们才干的活吗?我一大老爷们能干这事。
“我不干,我坚决不干。”我有点被羞辱的感觉。
“不干,行!我现在打电话告诉阿姨,你逃学,打架,还有非礼我。”苏玲的态度很冷,简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是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逃学打架还有点靠谱,非礼她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然,就在不久前的那一幕不算数的,纯粹是无心之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是唐三藏也有过不了女儿国的那个坑。
“苏玲,你这是栽赃陷害,你个小人。”我差点就想哭了,我最受不了被人的陷害。
“我不是小人,我是女子。上次从家回来,临走前阿姨说什么来着。那个谁不乖,就替她好好管教。要不要告诉我爸,你刚刚对我那样。”苏玲把围裙替我系好。
“正合适。”她奸笑的样子让我难以忍受,不过她说的话好像都挺有理的。
“能不能再商量下,以后我小弟或朋友来的时候,我可不可以那天就不打扫家务,不做饭啊!你晓得,这要是在他们面前很丢脸的。”我就差跪下了求她了。
“我想想吧!”苏玲拍拍我的肩膀。
“生日快乐。”在她关门的那一刹那,她说出了这句话。
我的内心是无比复杂的难以表现出来。
我一代拳王,校园扛把子浩哥,居然要沦落到家庭主妇的境地了。
可是她还记得我的生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还不如不记得呢?买一条围裙,她干脆买条一丈红给我痛快。
客厅的钟声敲了十二下,我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责任又重了。
这算是冷战和好了吗?就以一条围裙解决了。这不是纯粹的抄袭中美以小球开启大球的破冰之旅。
这是和好,以巨大的代价为前提的停战条件。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条约啊!这个比西方列强还有不讲理啊!无任何的文书资料,全凭她老佛爷一句话,我这就得伺候着她舒舒服服的。
有一千万个不乐意又能怎么样,我不是小辫子在人家手里吗?我妈身体刚好些,这要被我气气出个好歹,我不就是个不孝子了吗?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这样的思前想后,万般不愿,亦不知东方之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