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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程霖倒是没有想到司阳如此绝情，顿了顿低声道：“我知道你姓司，是华夏人。”
司阳笑了，转过身道：“知道我消息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来人把他们送出去。”
司阳朝着远处招手，很快变过来两个保安，挡在了余程霖面前，余程霖面色微变，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司阳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大，之前虽然司阳也并不善言谈，甚至不喜欢跟他们交流，但看在同样都是华夏人的份上，与他们的关系也算不错。
司阳多次的偷渡以及国际间的转换，都是他们余家来帮的忙，所以余程霖对此倒是有一些信心。
现在这一点儿信心被打破的一干二净。
到底是什么让他成为了这样，竟然见死不救？！
余程霖皱着眉头，却是没有离开，阿芙挡在他面前，冷笑着看向两个保安，低声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奉劝你早点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有你们的苦头吃！”
阿芙的声音在大厅之中响起，余程霖顿了顿，摇摇头道：“阿芙，你不必这样。”
阿芙脸上露出过一抹焦急之色，连忙道：“余大哥，你这样，你这样可如何是好，既然有机会能够恢复，为什么不直接恢复呢？”
即便是扑汤蹈火，她也要为余程霖拿到解药。
余程霖笑了笑，眼中满是苦涩，摇摇头道：“你知道不可能的，这些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司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隐约记得之前似乎听到过他们的命名字，一个是阿芙，一个是余程霖，这不都是当初苏小胭发生危险的时候，在九堂门遭遇的人物吗？
至于余程霖，他的来历好像更奇特，因为之前的一些关系，他跟苏小胭的关系倒是更为亲近，只不过是没想到，竟然也已经到了反目的地步。
苏小胭的为人如何，司阳再清楚不过，如今看到余程霖落魄至此，冷笑道：“若是怪也要怪你不该惹她，落到这种地步，你可真是活该。”
余程霖一怔，面色有些苍白，摇摇头苦笑道：“的确，是我太贪心了，我不该……我不该强求他……”
司阳一顿，很明显余程霖知道苏小胭，也很清楚的察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令司阳好奇的是，他竟然没有生气，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
难道他不怨恨苏小胭吗？
司阳的目光让余程霖有些无奈，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他，是我太贪心了，司阳，你跟她认识？我知道，她的医术一定是跟你学的对吧？”
余程霖突然想起苏小胭当初的医术，尤其是手术刀锋利的影子，几乎在他的心中摸之不去。
再加上她跟司阳之间的关系，余程霖顿时隐约猜到了什么，看到司阳的目光也变得极为古怪。
当初苏小胭被尼克斯盯上之后，还有一股实力一直在寻找苏小胭，莫非就是司阳？
这么看来，司阳跟苏小胭的关系，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