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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猪爸爸
令子爵听着白歌戈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身体不受控制地说着门框坐到了地上,“我这样——很狼狈吧?”
令子爵深邃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白歌戈,无奈地苦笑。
白歌戈眼中含泪用力地摇了摇头。“不……不狼狈。”白歌戈上前一把将浑身湿透的令子爵搂在怀中,用力地抱住。
令子爵亦伸手环住白歌戈的腰,无力地说道:“如果……一会儿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你就快点离开……”
“不!”白歌戈一颗脑袋都快要摇晕了,“你到底怎么了?啊?你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令子爵看着她,轻笑,“没事,睡一觉就好。”
“好,好,那你快睡,我守着你。”白歌戈伸手将一旁的浴巾扯下来慌乱地披在令子爵身上,把他包裹得像个婴儿。
两手一下接一下地轻拍在令子爵的后背仿佛在哄他入睡。
令子爵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歌儿,你当母亲,一定很温柔……”
白歌戈目光有些慌乱地躲闪着令子爵炙热的目光,别过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声哄着:“我扶你去床上,你快点好好睡一觉。你的脸色白得好吓人。”
令子爵目光环绕着白歌戈,任由她将自己扶到床上,一件一件脱下自己湿透的衣服。
“歌儿。”令子爵轻声唤道,一把握住白歌戈忙碌的手,“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你刚才淋了雨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白歌戈闻言顿了顿,双眸对上令子爵灼热的目光脸一下变得滚烫。
犹豫了一会儿,白歌戈依言褪去身上湿透的衣衫,钻进被窝躺在进子爵的身边。
白歌戈躺下之后明显感觉身旁令子爵的身体僵硬了许多。
白歌戈扭头,看着两眼圆睁身体绷得挺直的令子爵觉得好笑,“你很紧张?”
“没有。”令子爵两眼紧盯着天花板,不去看她。
看着这样紧张的令子爵,白歌戈却突然想起一件事,用手支着头,侧身对着他,疑惑地回忆着,“我记得上次在大院的时候,你也是突然的头痛难受,那次你的头痛好像不是很严重。那时候我们好像正在……”
“歌儿……”令子爵慌乱地打断她的回忆和分析。
白歌戈不解地看着令子爵严肃难言的表情,一脸疑惑。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还是我记错了。”
令子爵别扭的将目光从白歌戈半裸的迷人身躯上离开。手在被窝里牢牢地抓紧床单。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见令子爵沉默地咬紧牙,白歌戈知道他的头痛又严重了。
不免有些紧张地上上前一把抱住令子爵僵硬地身躯,上下打量着,不安地问道:“头又很痛了吗?我可以帮你,对不对?”
令子爵额上青筋爆出,倔强地摇了摇头。看着令子爵这样难受,白歌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身坐到令子爵身上,两手捧住令子爵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蜜唇在令子爵的眉眼上一一滑过,然后对着令子爵的嘴唇,迷离的含混地说:“子爵,让我帮你……”
“歌儿,”令子爵依旧坚守着最后一丝清醒,“不可以!”
他低沉的声音,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当然也知道上次因为和她做ai而减缓症状的事。但是后来他又找医生仔细问过,在他病发的时候做ai会对另一半造成无意识的身体伤害。而且如果在病发事受精怀孕生出来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畸形!所以无论如何他也绝不会用那样的方法来转移痛苦。
一想起陈栋的话,令子爵快要被击溃的防线又坚定起来。令子爵果断地一把握住白歌戈在他身上游走的纤纤细手,捧住白歌戈的脸,笃定的说道:“别这样,歌儿,我很好。你不需要做任何事,就这样躺在我的身边就好。”说着令子爵就将白歌戈的精致小脸按在自己的胸前,“已经很晚了,你快睡吧!”
白歌戈被令子爵有力的双手固定在了胸前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最后也只好妥协了,不许愧疚地说道:“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听着小妖精幽怨地难过,令子爵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轻声安慰道:“天生我材必有用!”
白歌戈乖乖地伏在令子爵胸前,瘪了瘪半开玩笑地讥笑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背诗!”
令子爵亦是一笑,“任何时候都有心情为你背诗。”
白歌戈幸福的开心一笑,“你现在头还同吗?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令子爵右手环住白歌戈的臂膀,仿佛为她建起了一道无坚不摧的城堡一般。白歌戈一颗不安的心像找到了家一样,安全放心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像个孩子一样缩在令子爵的怀里。
令子爵低头闭眼乖巧模样的白歌戈,柔声道:“从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住着一位猪妈妈和她的三个可爱的猪宝宝。”
令子爵刚刚将了一句,白歌戈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什么故事?为什么这么奇怪?”白歌戈又睁开眼,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无邪地紧盯着令子爵。
“《三只小猪》的故事你没听过吗?哪里奇怪了?”令子爵看着她,温柔地浅笑。
白歌戈摇了摇头,她确实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但是她很不理解,“为什么没有猪爸爸呢?”
被她这么一问令子爵也是一愣,倒还真是被问住了。他从小也没听过睡前姑事。《三只小猪》还是儿时在中东受伤住院时一位中国的中年女护士哄他入睡时将给他的故事。他很感谢那位女护士。所以这个故事他一直记得,但是那是护士给他讲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见令子爵被自己问住了,白歌戈冲着他傻傻的笑了笑,勉为其难的说道:“那你编一个猪爸爸出来然后继续讲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令子爵也只好认了,在故事里编了一个猪爸爸继续往下讲。白歌戈听着听着就真的睡着了。
这一夜,令子爵慢慢的反复将《三只小猪》的故事讲了三十六遍。他清醒地感受着疯狂的头痛在脑中一寸一寸刺过的痛感。但他也享受着这种拥她在怀静静地为她讲故事的静谧与祥和。
直到天亮的时候,令子爵断定令君权不会派人找到这里来了,才放下心来闭眼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