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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仪两眼无神地看着病床上的白歌戈,脑海里闪过很多个念头,也突然生出很多种想法。
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和白歌戈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可是为什么她偏偏对她就是没有任何的手足之情?相反地,从小到大,白歌戈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像眼中钉肉中刺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觉得消灭白歌戈是她与生俱来的使命!
黄子仪看着眼睫轻轻颤动的白歌戈,真心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心里冷笑着“哼”出一声,黄子仪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她想她真的是疯了。
不过现在她确实很像让白歌戈消失在这个世界。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她发现只要白歌戈在的地方她就永远赢不了!
白虎堂的堂主之位是也这样,不管是白震庭还是令子爵都是这样。他们的眼里都只有白歌戈。
令子爵对白歌戈的偏爱,她还可以理解。但是明明都是自己的女儿,可是为什么白震庭偏偏那样偏心白歌戈?!
对于这一点,她真是一点儿也不能释怀。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她都抓狂地咬牙切齿。
这样不公平的待遇,她永远不会轻易拖着。
黄子仪两眼怒目瞪着白歌戈,正出神间,一旁的手机屏幕却突然一亮。
黄子仪回过神,顺手拿起旁边的手机,点开屏幕静静地看着刚发过来的消息。
手机屏幕上的蓝色光映在黄子仪的脸上,将她此刻的焦灼不安的神情暴露殆尽。
黄子仪看着手机屏幕上短短几个字,却足足愣了几十秒。
从手机中抬起头,黄子仪再比抬起头看着病床上安静躺着的白歌戈,眉毛一点一点皱了起来。
屏佐吸,咬牙抿唇犹豫着,黄子仪将手机屏幕的亮光关掉。将手机放进衣兜里,起身看着白歌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毫不犹豫地打开病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离开前,黄子仪还特意地抬手将房间的灯关上。
房门轻轻地关上,随着黄子仪的离开,整间病房彻底被黑夜的沉寂吞没。
白歌戈静静地躺在床上,轻轻地睁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的病房,看着黑暗中依然苍白显眼的天花板呆呆的愣神。
静静地看着天花板,静静地享受着房间里的寂静。此时,白歌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为这重生欢庆,还是应该为这求死不得的处境悲伤。
不过说真的,那种行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刺激得上瘾。
白歌戈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复又轻轻地闭上眼睛,用耳朵、用心静静地感受着这夜的漆黑。
白歌戈闭着眼睛小憩,本来一片静谧的祥和却突然被不和xie的开门声打破。
白歌戈闭着眼睛的睫毛轻轻颤动,原本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黄子仪所以并没有在意,闭着眼睛静静地继续装睡。
可是房门被打开的声响之后,整个房间又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白歌戈甚至连脚步声也没有听见。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白歌戈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实在是疲倦极了,所以没有什么精力再去理会这些。
可是正当她昏昏沉沉快要入睡的时候,她的耳边却清楚地响起低沉年迈的男人的声音:“我们谈谈!”
白歌戈渐渐混沌的意识一瞬间被这声音拉了回来。
白歌戈猛地睁开眼睛,一扭头,却见令君权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一双迥然有神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她。
白歌戈的呼吸猛地一滞,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出于本能地白歌戈从床上弹坐起来,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被子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令君权,心里真的是忐忑极了。
房间的灯没有来,斑驳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令君权沉冷的面容上。
白歌戈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一脸警惕地看着令君权,紧张到结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表情沉重的令君权,白歌戈感觉自己的心简直都要跳出来了。
令君权坐在轮椅上,不慌不忙地看着眼前的白歌戈,沉默地静静地看着慌乱的白歌戈。这一次他们的时间很多,所以他也很大方地给她留足了冷静的时间。
不过今天晚上的时机难得,他的话没有说完之前,他也是不会离开的。
白歌戈看着令君权渐渐放缓的脸色,和沉冷的面容,白歌戈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渐渐冷静下来的白歌戈,坐直了身子看着令君权不断地悄悄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令君权看着白歌戈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下来,语气冷淡地挑眉问道:“冷静下来了?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了吗?”
白歌戈看着眼前情绪暂时还算稳定的令君权。在令君权强大的气场压迫之下,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皱着眉头,不确定地看着令君权,支支吾吾地回道:“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
看着白歌戈躲闪的模样,令君权无奈地冷笑一声,说道:“你说呢?如果不是因为子爵,我永远也不想和你们白家的人扯上任何关系!”
从令君权的每一个动作里,白歌戈都能深刻地感受到令君权对她,对她身后的整个白家的厌恶与憎恨。
对于令君权的厌恶,白歌戈心中也有些恼怒。她就不明白,上一代的恩怨有必要这样认真地放在他们身上吗?再说了,她爷爷不是也已经一命抵一命了吗?
他们令家到底还想要她们怎么样?!
想到这儿,面对令君权的傲慢和不屑,白歌戈心里也是一阵窝火。
白歌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别过头昂起头,不想理会这个蛮横不讲理的老顽童。
令君权不屑地看着白歌戈那些毫无意义的小动作,并没有将她的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
在心里悄悄酝酿下来的,而后不管白歌戈是否愿意继续和他谈下去,一双沉冷的眸子静默地看着白歌戈自顾地说道:“现在子爵在你们手里,作为父亲,我总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对得起我那独自受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