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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君权的这话,说出来虽然语气平静,但是字里行间却透着浓浓的威胁味道。
白歌戈当然知道令君权的确实在明目张胆地威胁她。白歌戈知道令君权是肯定有那个实力将他的威胁兑现。
现在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医院里,现在也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所以白歌戈眼珠一转,索性很令君权打起太极,搪塞地糊弄道:“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做呗!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白歌戈逃避地扭头,不去看令君权沉静得吓人的目光。
这种敌静我动的状态是最不利的谈判情况。对方越是安静,白歌戈心里就越是没底。
尤其是她的对面坐着的是令君权这样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或者他和项予铭一样,已经挖好了坑,就等着她跳!
令君权平静地看着白歌戈,声音波澜不惊地问道:“你觉得如果我要做什么,是从你下手比较好,还是你的儿子白刈下手好?!”
看着白歌戈脸上的神情一秒骤变,令君权的嘴角玩味儿勾起一抹弧度,看着白歌戈的眼神也一下子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白歌戈看着令君权那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当听到他冷漠地提起刈儿时,白歌戈一颗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白歌戈目光灼灼地看着令君权,眼睛简直快要喷出火来:“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他的身体里还流着一半你们令家的骨血!”
白歌戈愤愤的瞪着令君权,气愤他竟然真的如她猜测的那样,竟然真的会拿刈儿来威胁她!
那不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平时担惊受怕也就算了,可是凭什么她要接受来自令家的威胁?谁都可以拿刈儿来威胁她,可是就是他们令家人不行!
他们欠刈儿的,他们从刈儿一出生就欠他的!
面对白歌戈愤愤的怒容,令君权的反应始终不咸不淡。看着白歌戈挑了挑眉,轻轻地冷笑出一声,不屑一顾地笑道:“是不是我令家的种我可不敢确定,我只知道他是白震庭的外孙无疑,拿他来换回我的儿子,一定没有错!”
“你到底想怎么样?!”听着令君权那完全没有人性的话,白歌戈整个人简直被气得抓狂。
以前她只知道令君权冷漠,却没想到,他这样无耻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不过白歌戈转念一想,心中一动,看着令君权惊疑不安地问道:“你找到刈儿的下落了?!”
白歌戈的耳边响起之前马应天对她的警告。响起那天在别墅附近看到的龙炎军团的人,白歌戈的心突然一下子被抓紧。
如果令君权真的发现了刈儿,那……
光是想想,白歌戈的脑袋就一阵眩晕。
她着急地想知道答案,可是偏偏令君权却像看透了她所有的心思,静静地看着她,关于刈儿,就是不说一个字。
白歌戈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歌戈问到这里,算是问到令君权的心坎里了。
令君权低头,不疾不徐地缓缓转动指尖的戒指,看着戒指上刻着的“影”字,眉头轻轻一动。
令君权低头看着戒指,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我也并不想做什么!我只想要回我的儿子,顺便将我们两家的老账新账跟你们白虎堂一起干净。这样一来,我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令君权的语气很平静,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是每一个字都用力地说进了白歌的心里。
只是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这两件事之后,白虎堂至少掉“三层皮”。
白歌戈目光灼灼地看着令子爵,本来眼睛就大,现在这样看着令君权。在这黑夜里,乍一看还真是有些渗人。
但是令君权所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直视白歌戈,看着她满脸的怒容,不屑一顾地冷声说道:“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我的爵儿没有平安回来,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行动!”
说完,令君权转身,头也不回地滚着轮椅离开病房。
直到房门再一次被关上,白歌戈才从混沌麻木中清醒过来。静静地看着刚才令君权停留过的地方,到现在她甚至都还能感觉到那种摄人的压迫感。
轻轻地嘘出一口气,白歌戈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一瞬间全部都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三天?!
三天她到底该怎样做?
想办法让令子爵离开?
可是要想将令子爵从白震庭的手中放走谈何容易?
可是如果令子爵放不出来,令君权一定会从刈儿身上下手的。
对,看他刚才笃定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一定掌握了刈儿确切的消息。
白歌戈的心头压了一块大石,沉得白歌戈半晌喘不过气来。
短短三天。
还有项家,和项予铭的婚礼也正好被提前到了三天之后。令君权将日期定在那个时候也一定是有深意的。
她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样一个黄道吉日。但是现在她只求,白震庭和项予铭能看见她一场车祸之后伤痕累累的她,能将婚礼推迟!
她才不要那样仓促地踏进火坑。
白歌戈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心情沉闷地轻轻闭上眼睛。
白歌戈醒来之后就没有再见到过项予铭,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但是半夜的时候,白歌戈实在是心里难安。尽管已是半夜,但是她仍然打电话坚持出院回到了白家别墅。
一夜的折腾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白歌戈不耐烦地将身边照顾的阿姨们全部都打发走,一个人毫无睡意地走到阳台,拉开窗帘静静地看着窗外静谧的天空,心情沉重得喘不过气来。
是否她应该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理?
可是说不定,船到达的地方,并不是她想靠岸的地方。
白歌戈看着窗外一地的静谧,长长地叹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