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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从医资格证的事情江乙没有问疤脸和酒鬼。这份恩情江乙知道是无价的,作为兄弟换做是江乙也会不求回报的帮忙,甚至不惜把自己搭进去都在所不辞。
江乙的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还没有招聘,您请具体关注官网最新通知,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发布招聘等其它信息。”前台一位白衣天使姐姐温柔的对眼前的男子说道。
“简历,我先给你留下,麻烦您有时间替我转达一下,我是真心实意想要求学,而且我有多年临床经验.......”眼前的男子诚恳地说道。
“江乙,你怎么在这里?”
“柯院长,早上好。”白衣天使姐姐礼貌的微笑用甜甜的声音打着招呼,
“柯院长,早上好。”路过的护士和医生都驻足弯腰和眼前的这位老者打着招呼。
“柯叔,柯院长,您好。”反应迅速的江乙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然地改了过来。
“我想到医院来实习,因为自己虽然有些临床经验,但是接触的患者毕竟在少数,而且现在患者的病有的听都没听过,见都没见过,我更要让自己更专业一点。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分内的事,我不能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想在咱们医院学习下。
“对我自己负责也是对患者负责。
九月,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江乙,你怎么在这?”临江县第一中医院的院长柯德良惊讶的问道。
“柯院长,早”肖士和医生们看到站在正门口的院长纷纷礼貌性的问好。
“早。”柯院长面带微笑的回应着,气氛是那么的舒服自然。
“柯叔......柯院长,您好”江乙发觉自己叫错了称呼淡定地改了过来。
“我是想到医院来实习,虽然有过很多次临床试验,但是毕竟是没有接触过正规的培训与实践,本着救死扶伤,对患者也是对我自己负责的态度,想提升下自己的专业技能。”江乙诚恳的态度让旁边的天使肖士姐姐看的入迷。
“早就听说你医术水平较高,有人甚至说都可以取代我们院的主任李红军了,而且刘家老夫妻的眼疾和腰痛疾病也是你治好的。”
“不敢当,不敢当,我哪敢和王主任相比,李主任是毕业于上海中医药大学的高材生,有学历,有才华,他是我值得学习和尊敬的前辈,我还不及李主任的万分之一呢。”江乙自愧不如的说道。
“江乙,明天来上班吧,以实习生的身份来医院上班,表现好提前转正,一切都是看你自己的能力,加油我相信你。”柯德良从江乙身边走过拍了江乙肩膀两下,有如此的自信和谦虚不愧是江景闻的孙子,柯德良在心里由衷的赞叹道。
一个身影在楼梯的拐角处听完了这一切,转身走掉。
临江县的周围有好多村庄、镇子,所有的村民生病都是来到县医院,严重一点的就去市里去看病。所以每天中医院的病人还是比较多的。
村子里的人还是比较看重中医的治疗方法,是药三分毒,但是毕竟能祛根。县里的医院年经人比较多,中医是老年人心里的首选。
“当当当。”
“请进。”
“老先生,平时喜欢吃生硬的东西吧?”一位五十多岁戴着老花镜的大夫手指搭在患者的脉搏上问道?
江乙看见王主任办公室里有患者,尊敬的站在门口不经意的打量着周围。
60多平米的办公室,四周雪白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人体穴位图,书桌上放满了各种关于中医针灸研究方面的书籍,整洁的茶具,一张全家福。
“没关系的,老先生,我给你开的这个药方,你拿着去药房开五副,早饭前,晚饭后各一副,忌生冷,忌辛辣,吃完后再来医院挂诊,你这是老胃病,主要靠调理。”孙红军说完拿起桌子旁边的水喝了一小口。
“谢谢王主任啊,您就是活华佗在世,没有您看不好的病。”看布者感激的王红军说道然后走出了房间。
“您好,孙主任,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江乙。”江乙从进屋一直站到现在为止有20分钟的时间了,腿有点发麻。
“哦?”“啊,我想起来了,柯院长昨天和我提了一下今天有个实习生要过来和我实习。”王红军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江乙拿起了旁边的《本草纲目》看了起来。
江乙悄悄的跺着脚,这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脚心爬到小腿,又痒又麻,他此时真想一下就坐到地上。
“听说你是因为涉嫌非法行医导致患者死亡才进的监狱,你知道医生最忌讳或者说最怕的是什么吗?”王红军严肃的脸上布满了冷酷与质疑。
王红军质疑的口吻就像是带有锋利的刀子一样在江乙还未愈合的伤疤上狠狠的又刺了好几刀,刀刀见血。
“她隐瞒了她患有对我药方当中某一剂药过敏的病情,也并非是我失职......”
“那就是说你自己没有主动发现她的病情了,是不是所有的患者过来都要告诉你我患了什么病,那要我们医生做什么,你也不要狡辩了,失职就是失职,想从头再来,你觉得你真的能忘记因你的失职而死去的冤魂?”
江乙不知道王红军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可能是作为医生都希望自己在从医的这条道路上一直尽善尽美,不允许有一点污点。
“王主任,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为此付出过代价了,我知道您对我有质疑,但是请您通过以后的日子里来了解我这个人是不是你心中所想的是那种滥用医术害人的人,如果真是那样,您再亲手给我送回监狱里可好。”
王红军未做回答,摆了摆手叫他出去。
“那个就是从监狱出来的叫什么江乙的来咱们医院实习了。”从江乙身边路过的两个肖士小声的在交谈。
“哎!长的还挺帅,只可惜是个道德的杀人犯。”另一个小姑娘感叹的摇了摇头。
两位小姑娘的话通过空空的走廊传到江乙的耳边,欲证明清白,必先用事实说话。江乙用力的握紧了双拳。
九月的天气早晚温度骤降,翠仪穿着棉布长裙从县上的单位下班回来,一头乌黑的及腰长发被微风轻轻拂动发梢,落日的余晖像高光一样打在翠仪娇小的侧脸上,犹如画上的女子。
翠仪突然冲着前方跑了起来,长发飞扬,长裙飞舞,前一秒还安静的美如画,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向着前方奔跑了起来,仿佛化身一块磁铁,而像前方有一处巨大的磁场吸引着她。
“江乙哥。”翠仪放慢了速度跑到江乙的身边,顺势把耳边的头发拂到了耳后,肩并肩的和江乙说说笑笑的走到了红嫂家,红嫂在家早已经做好了饭菜。
吃过晚饭后的江乙,坐在书桌旁,手里翻着的是爷爷留下来的方子和注解,其实这些江乙早已烂熟于心,但是江乙知道“勤能补拙”这个道理。
王红军的质疑脸和今天走廊里的两个肖士的闲言碎语燃起了江乙的自尊心,这让他并不好过,害死人是真的,坐过牢是真的,没有人愿意听你的解释,人们只会偏激的去相信“恶”的那一面。
“人言可畏,人言并不可谓!”我选择后者,我江乙要强大到无坚不摧。
临江县的中医院每天都要接待100—200名患者,有复诊,有针灸,有康复,医院上上下下都忙的不可开交。
江乙在跟着王红军的这段日子里,未学到半点新知识,相反的是王红军用的一些药方上的配药,江乙会有更好的见解。但是碍于王红军对于自己的偏见和误会,加上他又是自己的实习老师,江乙怎么能抢这个风头呢。还是安静的度过这个阶段吧。
“王主任,我爸爸喝完您开的药后就开始感觉到身体不适,上吐下泻发高烧,送到县医院检查说是黄氏和南杏仁相克。”一名40岁出头左右的女子来到医院拿出药方单拍在王红军的桌子上。
“这怎么可能,我从医38年来,从未出现过一丝差错。”王红军这般自信的人不相信自己会犯这种低级的失误。
“王主任,我们也不想撕破脸皮和您说这事,您在咱们县城也是从事中医行业里最老的医者之一,治疗过无数个布,我们都敬重您德高望重,可是这药方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黄氏、南杏仁.....”妇女看到低头不语的王红军,想要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没有说出口。
“医生说还好剂量不是很多,没致命,但是还是有必要在医院住院观察几天的,那这个费用.....您看......”女子满脸通红的看着王红军,不答应显然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主儿。
“医药费我们会出。”江乙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红军,一直盯着药方上的字发呆,忍不住替王红军答应了。
“谁叫你多管闲事了,出去!这件事情不要对外声张。”江乙刚要开口询问王红军,却被王红军不领情的埋怨了。
这老头是和我什么仇什么怨,如此这般不待见我,江乙心中充满了疑惑。
“今天晚上出去喝啊。”江乙接起电话听到酒鬼兴冲冲的说道。
“疤脸呢?”
“疤脸说看你,你去他就去,你好像赶他媳妇了,不不,你比她媳妇还近,不不,他压根没有媳妇儿。”
“哈哈哈。”江乙被酒鬼逗得哈哈大笑,阴云密布的心情秒变晴空万里。
“今天不行,我手里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你和疤脸去吧,哥就不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了。”江乙提高了音调对酒鬼说。
“好吧,知道你现在在医院忙着,有需要兄弟们的帮忙就直说啊,随叫随到。”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一大早上就唱这么伤感的歌曲,难道是失恋了吗?”何紫萱推开门听到张莹大声哀嚎,有一刹那的恍惚认为自己是不是来到了精神病医院。
“哎,失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是......哎!是那个臭屌丝先甩了我,理由竟然是说我月光族,说我太能花钱,败家,这样他养不起我。”
“我又没花他大爷的钱,我告诉你紫萱,现在你还没有男朋友,像这种小心眼的男人千万不要找,这种小气屌丝男只适合自己孤独终老。”张莹开启了一个被甩女人不平衡的絮絮叨叨模式。
“就老去吧,孤独别醒来,你渴望的离开,只是无处停摆......”张莹的歌声在压抑的医院走廊里四处飘荡。
王红军对江乙的态度依旧是走高冷风,对别人都是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唯独对自己这个“亲徒弟”就跟“外面捡来的孩子一样,”不闻不问。江乙只好自己聪明着点偷着学艺。
“王主任,柯院长叫您。”一位肖士推门进来说道。
“嗯,我知道了!”王红军貌似还没有从上次开错药方的事件当中缓过来,这次院长叫他想必也是为了那件事。王红军心思凝重的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都是按挂号顺序排队问诊的,我没有权利让您优先,也请您谅解。”江乙听到走廊外有类似吵架的声音,只见紫萱脸上一脸的为难对旁边一位40多岁的大姐说道。
“护士,我爸今天早上腿疼的厉害,之前确诊为是骨癌,但是......”说到这,大姐声音哽咽了起来。“县医院每天的治疗要花上千元,亲戚朋友的钱都借遍了吗,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没有人再愿意借给我们,父亲说,早晚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