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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苏梨绯忙拿出手机,“张静亭”……
等苏梨绯到门口时,就看到铁门前边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苏梨绯对豪车的见地只停留在分辨三角星和bmw的地步,但依然觉得这车必定价值不菲,
最少有一百个,搞不好有一千个,不禁心中感叹,龙虎山豪富啊!
张静亭正靠在车边,依旧一身宽松的汉服,不过换了比较繁复的款式湖蓝的颜色,多了一些庄重和仪式感,背后还多了个物件,一个长方型木匣。
苏梨绯心中了然,应该就是他说要准备的东西了吧!
张静亭见苏梨绯过来,轻轻的挥手。
豪车右边车门也紧跟着打开,下来的青年齐肩长发,造型依旧感人,
脚上的夹脚拖鞋换成洞洞拖鞋,不是别人,正是古语的金主,国民老公朱思勋。
不愧是龙虎山天师,能让国民老公给您当司机,厉害了!给您点赞。
“你怎么到的这么快,我还怕你找不到地呢!”
“这一片就这个厂几乎被阴气埋了,想不注意也难。”
“那,你有把握吗!?”
“先去看看情况。”
车间里机器依旧轰鸣运转,好像从未发生过那天的血腥一般,地板早已被拖洗干净。
那台机器被拆卸的只剩两个底座和支架,各种大大小小的零件被堆放在一旁,
苏梨绯沉默的扫过每一个轮轴,螺丝……,连看上面的油污都像那天姚冰溅上去的血。
胡秀娟对于能再见到朱思勋十分激动,从进车间门开始,就粘在朱思勋旁边,一脸惊恐的说着那天血案发生的情形。
让人佩服的是,胡秀娟只是道听途说,但是却能绘声绘色说的,仿佛如亲身经历,仿佛那天被卷进机器的是她。
说到高潮处,更是一脸梨花带雨,还会轻轻发出甜腻的尖叫,无骨一般往朱思勋身上靠。
朱思勋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淡淡避开受惊吓的少女,加快脚步跟上四处张望的张静亭。
这一会功夫,隔壁车间的女孩子都杀过来了,十几二十个女孩将朱思勋和张静亭团团围住了。
胡秀娟想再往前挤,却又停下脚步,看着挤成一团的众女,几乎是眼中满是不屑的鄙视。
人群外的胡秀娟,一会尴尬,一会羞恼,一会不甘,一会又觉得自我超然。
表情多变,看的机器后的苏梨绯快不认识了。
众女对于国民老公热情似火,一群迷妹终于逮到机会,两眼晶晶亮的问,
“老公,你跟那个新晋女星古语是什么关系!你们在谈恋爱吗?”
“谈恋爱?我既不恋她,也不爱她,有什么好谈的?她不够格。”
“那为什么总拍到你们一起吃饭?”
“我这人喜欢做善事,看她吃不上饭,就请她而已。”
“……”
“老公,老公,你最近更新的微博是在骂谁?”
“以前我骂人,我爸老让我谨言慎行。”
“他是让你别乱骂人吗?”
“不是,他让我别骂他朋友,可他朋友太多了,所以他让我别指名道姓的骂。”
“……”
“老公老公,你觉得林小新和刘大壮哪个比较帅?”
“当然是我比较帅帅了!你觉得我不够帅吗?!”
“……”
被反问的女孩涨的一脸通红。
“老公,微博上好多人说你炒作虚伪,你怎么看?”
“越来越多人开始装真实,动不动来个有感而发、真情流露,这帮孙子抢了我的饭碗,我只好开始装虚伪了。”
“……”
张静亭则已经从人群之中抽身,和开始绕着车间四下观看,目光最后停在机械后洗手间的方向。
“发现了什么!”苏梨绯拿了个小臂长的扳手靠近问道。
“嗯,那个位置是整个车间阴气最重的地方。”
“厕所里!?胃口这么重?”
“对于阴诡之物,越是脏污的地方,它们越是喜爱。”
“现在进去?”苏梨绯紧张的握紧手中的扳手。
“不行,现在进去怕打草惊蛇,而且此地人太多,到时候鬼物要随意附上人身,麻烦就大了!”
“那怎么办。”
苏梨绯看着拆成一堆废铁般的我机器,脑中混乱的闪过一抹抹血色。
“拿着这些符绕着车间墙壁贴一圈,防止鬼物附到人身上,再让人都出去。”
张静亭从怀中摸出一一叠符纸交给苏梨绯,苏梨绯招呼了刘冬梅和李碧华来帮忙。
卫厂长来时,一并来的还有林海。
一听说厂里来个道士,林海不干了,他本人其实是没有什么信仰的,那天他说自己是信基督,不过就是为了立威,趁机贬低老潘,树立自己的威信。
这会一听,道士都上门了,这怎么能忍,巴掌都甩他脸上了!他的脸往哪搁?
“哪里来的骗子!?都招摇撞骗到我这来了!?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林海一进车间就扳着拳头,一边怒吼着。
看到张静亭背着木匣坐在临近门口的椅子上,似乎在专心等着苏梨绯她们贴完符咒。
额,现在的骗子卖相都这么好的?
张静亭抬头看了林海一眼,那一眼沉寂如深潭,冷漠如寒川。
堂堂龙虎山天师掌教,被人当成骗子,还被出言不逊,叔可以忍,婶忍不了!
“你是这小破厂的负责人?”
朱思勋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一脸鄙视的扫着林海,语气轻蔑又嚣张。
“……”
林海喃喃的重复着“小破厂”三字,原本发青的脸上迅速攀起潮红。
“尼玛谁啊!在老子的地盘上鄙视老子?谁给你的胆?你特麻知道我是谁吗?!”
林海冲到朱思勋面前,愤怒的口沫横飞,那几句话几乎是指着朱思勋的鼻子吼出来的。
吼完又觉得这大鼻子似乎有些眼熟,到底在哪见过吗?!
如果他肯冷静下来回忆回忆,就会想起面前的这位,就是被他奉为纨绔鼻主,国民老公朱思勋。
朱思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抹了抹脸上几乎不存在的口沫,然后嫌弃的将手帕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嚣张不减。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必要知道,但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