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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我反复叮嘱他:“自己一定要小心安全,不要冲动,不要和人打架。”
刘东阳走后不久,我也买了些吃得,去看雷飞的奶奶。
雷飞这几天被龙哥抓了,肯定没回家照顾奶奶,他奶奶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一个老人独居难免让人担心。
雷飞奶奶的眼睛已经不好使,知道是我来了,忙问我雷飞这几天怎么一直没回家。
我说雷飞出差了,托我回家看看。
雷飞的奶奶这才放下心来,告诉我雷飞现在工作的这家公司收入还不错,又开心的把雷飞给她买的新衣服、按摩器拿出来给我瞧。
我心里百般滋味,却不敢在雷飞奶奶面前表露半分。
从雷飞家回来时已是下午,刘东阳还没回家。
我亲自下厨,用自己这几个月来学到的厨艺,做了一桌菜,我每样菜都尝了一遍,感觉味道还不错。
我一直坐在客厅里望着桌上的菜,等着刘东阳回家。
桌上的菜都已经热过三遍了,打他手机是处于关机状态。
等到天亮他也没回家,我安慰自己他一定有重要的事情,也许正在和龙哥为雷飞的事谈判。
我强打精神去上班,下班时满怀期待的回到家里,多希望能看到他平安无事的在等我。
可回到家里,一切还是昨夜的原样,他还是没回过家。
我知道他肯定出事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到报警也许会让他丧命,我就不敢打电话报警。
我胡乱翻着手机里的电话薄,看到了阿武的电话,这是阿武离开时给刘东阳的一个香港号码,当时出于礼貌他也跟我说了一遍,我便顺手记下来了。
我拨通了阿武在香港的电话,焦急的向他说了刘东阳现在遇到的事情。
阿武在电话里安慰了我几句,让我去金太阳娱乐城找梁欣,他说梁欣那里消息广,嘿涩会上发生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而且他准备买明天的机票回临江来帮刘东阳。
我问清楚了阿武金太阳娱乐城的具体位置,就慌忙直奔金太阳娱乐城而去。
到了娱乐城门口,我直嚷着要见梁欣,来来往往的客人和服务员,还以为我是被梁欣抛弃的女人来闹事的。
保安毫不客气的把我拦在门口,不让我靠近大门半步。
我跟他们不停的解释我的来意,嘴巴都快说干了,他们还是无动于衷,保安只说了一句:“再闹也没用,梁老板是不会理你的。”
这时有人从背后,拍拍我的肩说:“你是哪里的小妹妹,就算让你见到我哥,他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我既恨他又怕他,有些发抖的坐到他身边。
龙哥命令手下说:“去,把她刚才在舞厅里唱得那几首歌都点出来,让美女再唱一遍。”
龙哥又将话筒递给我,“宝贝,我陪你再唱一遍。”
我拿过话筒,盯着屏幕就开始唱歌,也不管喉咙是不是已经有些发痛了。
龙哥顺手搂着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他拿着另一个话筒,每当我唱到高潮处时,他便会和我一起同唱。
有几次我装着不经意的尽量与他保持距离,可总被他搂得更紧。
我忍着恶心的感觉,终于又唱了一遍今晚唱过的五首歌。
我将话筒放到桌上,说:“龙哥,我唱完了,我出去的,不妨碍你开心了。”
龙哥仍搂着我的腰不放,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正面看着他,他嬉笑说:“难怪在床上叫的声音那么动听,原来歌唱得这么好。刘东阳现在养不起你了吗?要你来这里赚钱,我给他的钱好像不少啊。”
他头一低,想吻我的唇,他那条刺眼的金项链从衣领里滑出。
我抗拒的推开他,站起身,顺手握住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全部泼到了他脸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的两个手下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吓得脸上毫无血色的楞在一边。
龙哥抽出桌上纸巾盒里的纸巾,将脸上的酒慢慢的擦干净。
他露出了本性,眼神变得沉冷阴狠,“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在我面前还有脸装纯情。你们两个蠢货还不给我把她按住,不出台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把你给办了。”
龙哥的两个手下再不敢有一丝怠慢,动作迅速的向后扭住我的双臂,将我整个人面朝下的死死的按在沙发上。
“先生,你点的果拼。”这时一个服务员刚好推门而入。
我挣扎哭喊的向那个服务员求助,龙哥厉声吼道:“滚出去!”
服务员被龙哥骇然的神色吓住了,快速放下果拼,惊慌的离开包房。
我吊带长裙的肩带已被龙哥扯断,在绝望中我脑海里浮现着刘东阳灿烂的笑容、温柔眼神、温暖的怀抱,那已是逝去的美洛。
我无助的大喊:“我是刘东阳的女人,你要再敢动我,他会杀了你的!”
龙哥竟冷静了下来,示意他的手下放开我,我捂住因肩带滑落露得更低的胸口,狼狈的起身,准备离开包房。
“回来!”龙哥冷漠的叫住我,指着桌上的那瓶xo酒说,“给我跪着把这瓶酒喝完,才能离开。”
我不敢再贸然的向他发泄自己的任何怨恨,因为我知道在这里我是斗不过他的。
我卑贱的跪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将那瓶酒喝得一滴不剩。
等我再站起身时,心里如火烧般难受,头痛的要命,都能感受到两边太阳穴在跳动。
我勉强摇椅晃的走出包房,扶着走廊上的墙壁,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间里。
浓烈的酒气不断的往上冒,让我想吐却对着洗手间的面盆吐不出来。
在旁边补妆的女孩,斜斜的瞅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我的状况,“卓雅姐,你和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我勉强的看了看镜子,在我旁边补妆的人是小莲。
我难受的根本无法理她,还一个劲的对着面盆呕,她拍了拍我的肩说:“你这样是吐不出来的,看着我,学我这样。”
她张开嘴,把自己的食指伸到喉咙里使劲一扣,一下就吐出来了。
她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说:“卓雅姐,你歌唱得真好听。现在你可是我们这里的红人了,我经常听到客人议论你。”
我学着她的样扣自己的喉咙,也吐了出来,这一吐竟然止不住了,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大堆,直到吐出来的都是水,胃里全部吐空了,人才稍微感觉舒服点。
我用凉水拍了拍脸,看到洗脸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嘴唇却异常红艳,蓦然想起曾几何时,刘东阳紧紧将我搂在怀里说,你知道我看到你快要醉倒的样子,我的心有多痛吗!
小莲轻轻拍着我的背说:“你以后千万记得不要傻得客人让你喝你就喝,要多想点花样出来对付客人,能推就推。”
这时有人在厕所外叫她,“小莲,快点!王老板还等着你呢!”
小莲忙应声收拾好化妆包,说:“我先过去的,记得以后少喝点。”
小莲走后,我的泪水如决堤般的倾流而出,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东阳的电话,多么希望他能来抱着我回家。
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人工台的声音:“很抱歉,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当我挂断手机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来电显示上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我胡乱抹干眼泪,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处于正常状态,“喂,妈。”
“雅雅,最近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啊?怎么半天才接电话?”
“妈,我很好啊,我在外面和同事吃饭。”
“那就好,现在是你一个人吗?小刘在不在你身旁啊?”
我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说:“他今晚没和我在一起。”
“哦!那先跟你说也是一样的。”母亲报喜的跟我说,“我终于做通你爸的工作了。雅雅,你爸同意你和小刘在一起了,他说要你和小刘找个时间来家里吃饭。你爸不好意思亲自跟你打电话,让我跟你说声。”
我的泪水无声的滑落,说:“嗯,好的。我和他商量好了日子,再给你们打电话。”
“雅雅,我怎么觉你今天说话的声音怪怪的。是不是和小刘吵架了?年轻人在一起偶尔吵架是难免的,你别太娇气任性了。我和你爸琢磨着你们也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也可以考虑结婚的事了,女孩子未婚就和男朋友住在一起总是不太好。没有房子不要紧,我们家有两层楼,重新装修整整,总能腾出个新房来,其他事以后再慢慢来。”
母亲的一字一句让我心如刀割,此刻我很想跟她说对不起,可我却不敢让她知道我现在正在经历着的事情。
脸上的泪水越擦越多,我终是克制住自己,“妈,谢谢你和爸。我会跟他说得,真得谢谢你们!”
“雅雅,现在天气开始转凉了,你记得别穿太少了。”母亲又开始唠叨一些细碎的事情。
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说:“妈,同事们还等着我呢,我先挂了,改天给你打电话。”
我挂断电话,扑在洗脸台上痛哭起来,父亲终于妥协了,这让我更加没有脸回去见父亲。
我也许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刘东阳,他一定会很高兴,他再也不会觉得跟我在一起有压力。可他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在金太阳,让我能有机会和他说这一切。
我换了衣服,跟妈咪请了假,准备提前离开金太阳。
走到门口时,我看到梁欣刚送走一位客人,回头进来时,正碰见我。
“梁老板,今晚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我低头从他身边走过。
梁欣叫住我说:“今天龙哥点了你,他在包房侮辱你了。”看来那个送果拼的服务员已经跟他说了什么。
洋酒的后劲让我整个人现在都是晕晕乎乎的,我保持微笑说:“没有,我应付过去了,只是多喝了点酒。”
“洛卓雅,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出来混,现在放弃还来的及。”梁欣警告我说。
我感觉人晕得厉害,有些站不稳了,情急之下扶住他的手腕说:“谁说我不适合,因为我你舞厅的生意比以前好多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梁欣一针见血的说:“你不是来赚钱的,你是来这里找人的。”
我借着酒劲,放肆起来,指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梁欣扶住我,“从你每晚唱歌的眼神里,你一直在舞池里寻找他。”
我失控的傻笑着,拍了拍梁欣的手臂,醉话连篇的说:“你说说我和他能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啊,不管他有什么原因,他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呢。”
梁欣向门口的保安招了招手,说:“她醉了,你们帮她拦辆车。”
他无奈的将我交给保安,自己已抽身向里面走去。
我总算还能告诉出租车司机我住的地址,到了后,我跌跌撞撞的摸上了三楼,在昏暗的楼道里,我却怎么也打不开房门。
这时门从里面开了,雷飞正在站门口,他一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醉了,忙扶着我进屋。
我将钥匙扔在门口的桌子上,走路都歪歪倒倒的说:“雷飞,你今天在家啊。”
雷飞把我扶到我的房里,问:“卓雅姐,你怎么喝的这么醉啊?”
我开始发酒疯的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让他小声点的动作,说:“你千万别告诉你阳哥,他最讨厌我喝醉酒了,他要知道了肯定会心痛死的。”
雷飞扶我躺到床上,说:“好,好,好,你先歇会,我去帮你倒杯热茶。”
我一头栽到枕头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一两点钟,浑身有种虚脱的无力。
雷飞已不在家里,厨房里放着做好的饭菜,我浅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味道还不错。
只是这菜味道和刘东阳做的味道是不同的,昨晚雷飞应该还没察觉出我的异常。
到了晚上,我还是准时到娱乐城上班,今晚画了浓妆,只为掩盖面色的憔悴,唱歌时声音有些沙哑,但我却唱得很投入。
每晚我将心中难以舒解的痛苦、煎熬、爱恨都发泄到了这些情歌里。
听者之所以能让我唱得情歌触动内心的最深处,那是因为我唱得情真意切、如泣如诉。
在我唱完之后,一片掌声中,舞厅里的闪烁的霓虹彩灯相继亮起,我用寻觅的眼光扫过舞厅里的男男女女,猛然间与一双熟悉的深邃的眼眸相遇。
刘东阳终于站在了这个舞厅里,他终于发现了我。可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深邃和漠然,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甚至都没有一丝怜惜。
“小姐,能请你跳个舞吗?”当我站舞台上发呆时,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走上台来,将几张一百的钞票轻轻塞在我胸前的领口处。
我当着刘东阳的面收下钞票,说:“可以。”
我挽着那个中年男人的手臂步入舞池,我就要看看刘东阳能狠心的对我视若无睹到什么程度。
中年男人舞步娴熟,应该是个舞场高手,我虽不太会跳,却也在快三的节奏中被他带得翩若蝴蝶。
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刘东阳,我希望他哪怕能冲过来骂我打我也是好的。
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搂着胡燕妮步入了舞池,他们贴得很紧,胡燕妮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挂在了刘东阳身上。
他们跳舞时亲昵又暧昧,很像热恋中的情侣,胡燕妮还时不时在他耳边笑着耳语,刘东阳温柔的微笑回应。
我在此刻才真切的明白他的心变了,我的心已完全支离破碎。
一曲舞完,我无法再看着他用曾经对我的柔情去对待别的女人,我匆忙的向邀请我跳舞的中年男子说了声谢谢,便逃似的冲向门口。
匆忙中我无意撞到了一直站在角落处的梁欣,他漆黑的眼中有一抹痛色。
他突然用力将我拉到他的怀中,在我耳边说:“你不是等今天等了很久吗?你不是想刺激刘东阳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要放弃了?”
我欲推开他说:“你不是一直站在这里吗?你没看到吗?他现在眼里只有你妹妹!”
“我看他是在利用燕妮。”梁欣低下头贴着我的脸说,“相信我,搂着我的脖子,就这样,不要动!”
我凭感觉相信梁欣对我没有非分之想,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只是为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我搂住了梁欣的脖子,就和他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看到我们的人肯定以为我们在亲吻。
“刘东阳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梁欣在我耳边说。
我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感觉那熟悉的香草鄙味越来越浓,我放开梁欣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转身,胳膊已被刘东阳牢牢的握住。
刘东阳霸道的将我向外拖,“出来!”
他快步连拖带拽的将我推到一间空的包房里,怒不可赦的挥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洛卓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捂着脸,心中竟有一丝快意,说:“我想和你在一起!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们是不是很般配,一个是嘿涩会上的混混,一个是娱乐城的小姐。这样你就不会再有什么压力了。”
刘东阳掐住我的脖子,一直把我逼到墙角,“你是不是疯了?这样作践自己!”
“我没疯,我只想见到你,我想告诉你我不能没有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还有我爸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越收越紧,我已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泪水从我眼角一滴一滴的滑落。
他恢复理智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避开我的眼睛,转过身,带着愧疚的语气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一开始我被你的外表所吸引,却忽略了我们之间的差异。我现在心里只爱胡燕妮,她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我真心希望你以后能幸福。”
我哭着说:“你骗人,从初中到高中你一直在追我,大学时你从未间断的给我写信,你当初为什么要送我那么贵重的音乐盒!是你说会一生一世的爱我,是你说会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我们在一起时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难道这些都是因为我的容貌和身体吗?难道我们从来没有心心相印过?难道你从来没有深深爱过我?”
刘东阳已拉开包房的门,说:“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在这种地方9有无论你怎么做贱自己,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我看到站在包房门口的胡燕妮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喜悦,她挽住刘东阳的手,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早说过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在胡燕妮说话的瞬间,包房的门自动关上了,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当门再次打开时,进来的人是梁欣,他打开了包房的灯。
我的心痛到了极致,人已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喃喃的说:“他真喜欢你妹。”
梁欣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喝点吗?”
我点点头,他坐下来将两个杯子斟满,递给我一杯。
我接过满满一杯红酒,有一种想要一口喝下去的冲动。
梁欣看穿了我的想法,说:“红酒是用来品的,不是用来灌的。”
我喝了一大口,看到一贯沉着冷静的梁欣一副落寞失魂的样子,我笑了,问他:“胡燕妮知道你喜欢她吗?”
“谁知道呢?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梁欣已将杯中的酒喝去了一大半。
我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灌了进去,笑他说:“你从来没对她表白过。”
他又给自己倒满酒,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怎么表白,我是她哥,她是我妹,我们注定今生只能做兄妹。”
我将手中的酒杯伸到他面前,示意他倒酒,说:“可你们不是亲生兄妹啊?”
“可在她心里一直只把我当成亲哥哥。哎,不过这也没关系,我从来没想过非要占有她,只想永远在她身边保护她就足够了。”梁欣推开我的酒杯,不耐烦的说,“那有女人像你这样喝酒的,上次喝了龙哥一瓶xo还没喝够吗?”
我凄凉的笑了一下,夺过他手里的酒瓶,自己倒满酒,嘲笑他说:“那有像你这样的男人,连自己爱的人都不敢争取。”
“争取?”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这么多年来她心里只有刘东阳,现在愿望达成了,你说我是该祝福她呢,还是应该为她担心?”
我为梁欣倒满酒杯,举杯和他干杯,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后来他又叫了一瓶红酒,我们越聊话越多,他借着酒劲讲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梁欣原来是胡燕妮父亲收养的义子。
梁欣说他从小就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从他懂事开始就被一个乞丐控制着,跟着那个乞丐四处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