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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七岁那年来到这个城市讨饭,那个乞丐为了利用他赚更多的钱,有天夜里竟然想打断他的腿。
那晚他很害怕,出于本能的反抗逃命,正好遇上了胡燕妮的父亲胡风和一帮兄弟消夜。
胡风动了恻隐之心救了他,狠狠的教训了那个乞丐一顿。
胡风看他小小年纪就很懂事机灵,刚好他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便收他为义子。
他第一次见到胡燕妮时,胡燕妮才五岁。
他温柔的微笑着回想说,记得五岁时的胡燕妮前额有一排整齐的刘海,眼睛大大的又黑又亮。
当时胡燕妮见到他时甜甜的叫他哥哥,还将手里的布娃娃递给他,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情。
胡风像对待亲儿子一样供他衣食,让他读书,他读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就开始帮胡风做事。
胡风以前也是嘿涩会上的风云人物,在江湖上的地位就像现在龙哥一样,甚至比龙哥还要威风。
可是自从胡燕妮的母亲在一弛帮为了地盘的争斗中死于非命后,胡风伤心欲绝的决定金盆洗手。
他渐渐退出了江湖,开了一家舞厅。
在梁欣十九岁的那年,胡风被以前一个仇家雇的杀手一枪毙命。
胡风死得那天晚上,他就在胡风身边。那晚他正跟着胡风在舞厅里照例巡场子,突然背后响了枪声,舞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等梁欣反应过来,胡风背后已中了一枪,那一枪精准的打穿了胡风的心脏。
胡风当即倒在了梁欣的怀中,胡风死前对梁欣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永远把燕妮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帮我照顾好她。”
江湖上的人都是在刀口上讨生活,尤其是那些混到嘿涩会老大级的人物又有几个能善终的。
胡风死后,胡燕妮再也无心上学,非要跟着梁欣一起在舞厅做事,又联系了胡风以前的一些兄弟,一心只想查出谁是凶手为父报仇。
因为有嘿涩会的背景,梁欣又善于经营,结交了一些白道上的人物,当年的那家舞厅逐步发展成了现在这家规模数一数二的娱乐城。
我和梁欣都有些醉了,我与他碰碰杯问:“当年杀你义父的凶手找到没?仇报了没?”
梁欣叹口气说:“是以前跟义父有些过结的一个黑帮老大派人干的。不过等我们查到那人时,他也早已死于非命了。”
我的醉意去了一半有些心惊于这样残酷的事实。
梁欣微醉,比平时要放松自然多了,像是邻家的大哥哥,拍拍我的肩说:“害怕了吗?洛卓雅,你很勇敢,你为了和刘东阳的这段感情所做的一切,让我佩服羡慕。不过等你那天从这种伤痛中真正走出来时,你会发现爱情其实并不是人生的全部。比如,对于我来说报恩和责任是最重要的。”
在我以往的印象中,梁欣只是个对妹妹特别骄纵的嘿涩会人物。
可我现在发现他身上有一种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沉稳和沧桑,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玩笑的说:“你终于发现了我的魅力,千万不要爱上我。”
我好笑的不再看他,想到第一次来这里找他时,被保安拦在外面的情景,说:“爱上你的女人都很惨吧?喂,说真得,你有没有想过再认一个干妹妹。”
“不认了,有一个就已经很头疼了。”他猛的摇摇头。
我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我们再看对方时,都不由轻松的笑了起来。
他将酒瓶里的最后一点酒分别倒到我们的杯子里,拿起酒杯说:“你相信吗?很多事情在冥冥中早已注定了。”
“很多事情不是应该努力去争取吗?”
他没有接我的话,只是说:“我们注定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你注定不会成为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
当时听到他说这话时,我还不能接受。我明明知道自己和刘东阳已经无法回到从前,可就是不愿放手。
在我们喝下最后一杯酒时,雷飞突然冲了进来粗暴的抓住梁欣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梁欣,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让卓雅姐到你这里来当公主!”
雷飞气极了握住桌上的酒瓶,我的醉意全醒了,拼命扯住雷飞喊道:“是我求他让我在这里做公主的!”
雷飞不敢置信的看向我,梁欣推开雷飞,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戳着雷飞的胸口,轻蔑的说:“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撒野,老子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梁欣用手中酒瓶狠狠的打在雷飞的脸上,雷飞措不及防的被这一下打翻在地,梁欣又举起酒瓶居高临下的想往他头上砸,我尖叫着:“住手!”
梁欣终是收住了手,冷冷的说:“看在刘东阳的面子上,今天暂且放过你!你是什么东西,就连你们老大龙哥见了我也不敢这样,再有下次,老子就让你见血!”
梁欣将酒杯重重的放回桌上,问我:“明晚还来上班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来!”
梁欣又恢复了平时沉稳冷漠的神情,整着衣领走了出去。
我想看看雷飞到底受伤没,用力拉开雷飞捂着脸的手,雷飞阴沉的眼神中带着怨气,脸上青了一大块。
在嘿涩会上能站的稳脚跟的个个都是狠人,我抬手擦去雷飞嘴角的血渍,说:“你还好吧?我们回去再说。”
梁欣说我不适合出来混,我觉得雷飞更不适合出来混,他的气质斯文俊美,思想又很单纯,像这样怎么能在嘿涩会上树立威信和地位。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进门时他终于想开口,我猜到他想说什么,我抢在他之前先说:“我知道你夹在我和刘东阳之间很难做人,过两天我会找个地方搬走的。”
“卓雅姐,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要是搬出去了更让人担心。”他解释说。
“是刘东阳告诉你我在金太阳的?”
雷飞点点头说:“阳哥让我送你回家,如果你不愿意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我将双并拢放在他面前说:“那你准备把我绑回去。”
他哀求我说:“卓雅姐不要再去金太阳做公主了,这样只会跟阳哥越闹越僵。”
我现在对刘东阳除了深深的不舍之情,还有种深深的怨恨,他越是不让我在金太阳做公主,我就偏要继续做。
我反问雷飞:“你能不跟刘东阳在嘿涩会上混了吗?”
雷飞并不跟着我的话题走,继续说:“在那里会有很多男人对你垂涎三尺,你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中。”
“你在道上混也很危险,不如找份正经工作。”
雷飞知道自己说不过我,妥协的说:“既然你非要继续呆在金太阳,我会保护你的。”
他所说的保护就是我在金太阳上班时,他在暗中时刻保护我。
每晚雷飞会准时出现在金太阳的舞厅里,然后在离我不近不远的距离内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再也没遇见过刘东阳,有时我会听到娱乐城的服务员谈论到他和龙哥在那间包房订了位置,但我们却从来没有再狭路相逢过,也许我们都在刻意回避对方。
我明白我越想追回曾经的他,他就逝去的越快,当我和他的爱已走到尽头时,我真得不知道该如何转身离去。
二个月后我再一次见到他时,他的决绝让我彻底心灰意冷。
记得那天我唱完歌,杨姐难得叫到我,领着包括我在内七八个公主,来到三楼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里坐着五个男人,正在猜拳喝酒。
坐在包房沙发中间的两个男人看上去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市人。
陪在这两个男人身边的另外两个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左边是阿武,右边是雷飞,难怪今晚唱歌时没看到雷飞的影子。
阿武看到我时惊呆了,雷飞怒气冲冲的站到杨姐面前,“你是怎么选人的,谁让你带个不能出台的过来。”
杨姐指着中间穿着笔挺西服的男人,说:“是这位老板点名要她的。”
身穿正统西服的中年男子看到我微笑说:“是我点她的,我只想让这位小姐陪陪我。”
雷飞还欲对这个中年男人说什么,“雷飞,你给我坐下,龙哥今天是让我们陪张哥开心的,张哥想点谁就点谁?轮不到你插嘴。”平静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左边的角落里响起。
我一瞬间全身僵住了,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是刘东阳,他就坐在这间包房里,刚才并没有留意到他。
我赌气般的对那个叫张哥的中年男人甜甜一笑,根本就不去看刘东阳。
雷飞郁闷的刚坐下,阿武却忙起身,面向刘东阳说:“老大,她是你的女人,你们这是。”
刘东阳猛然的站起来,气势逼人的压阿武说:“我的女人太多了,我都记不清,难得你还记得,给我坐下!”
“老大,你看清楚,她是洛。”
刘东阳的声音微微提高,眼神冷峻严厉的可怕,“你要么现在坐下,否则立刻给我滚出去!”
阿武只好坐下,张哥已似乎看明白了说:“刘老大也喜欢她,那这个让给你,我点其他女孩。”
刘东阳恭谨的说:“张哥,我小弟不懂事,你别介意。这里的公主我个个都喜欢,还是你先点。”
张哥笑了笑还是指着我说:“那我还是要她。”
刘东阳马上点了一个女孩,张哥身边的那个男人早就在一排公主里来回看了几遍也挑了一个女孩。
雷飞和阿武随便点了两个女孩。
每个人身边都有了一位公主,气氛活跃了起来,每个女孩都发嗲的开始劝酒。
我主动拿起酒杯给张哥倒酒,问:“老板想玩骰子,还是猜拳?”
张哥搂着我的腰,说:“你不记得了,那天请你跳舞的人?”
我又看了看他,其实还是没想起来,那天跳舞我基本处于洛游状态,根本都没仔细瞧过他的长相。
我装作想起来的样子,说:“哦,原来是你,你的舞跳得真好。”
张哥旁边的男人正在跟他挑的公主玩猜骰子点数,转过头面对我说:“我们老大交谊舞跳的最专业了,多少女人被他的舞姿迷住。”
我对他赞同的笑了笑,却瞟见刘东阳正和他点的公主抱在一起亲热。
张哥兴致来了,又请我跳舞,我和他随着音乐在包房里跳起了四步,可我心不在焉的几次都踩到他的脚。
我抱歉的说:“对不起,其实我不会跳舞。”
“没事,跟着我的步子就行了。”张哥完全陶醉在自己的舞步中。
我的脑海里浮现着那一夜龙哥强迫我跟他跳慢四的情景,我实在跳不下去了,挣开张哥说:“我们还是喝酒吧。”
张哥没有勉强我,说:“那还不如唱歌。”
这时张哥的手下提议说:“你和老大唱情歌对唱。”张哥的手下起身到点歌台上点歌。
我和张哥都拿起话筒,盯着屏幕,屏幕上跳出来的歌是《当爱已成往事》。
唱这首歌时我感觉很心酸,虽然只是一个巧合,但那些爱只能成为往事,我和刘东阳已互相伤害到这种地步,我又何必非要苦苦挽回。
张哥唱不好这首歌的男音,他又搂住我只是敷衍的唱唱。
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停留在我的腰上,开始在我身上慢慢的滑动。
他绅士般的伪装再也装不下去了,眼中暗藏着猥琐的欲望。阿武实在看不下去了,借故出去了。
我咳了两声,只说嗓子不舒服,放下话筒,自然的转身躲开他,坐回沙发上说:“老板,我们来划拳吧,谁输了谁喝酒。”
张哥解开自己的西服扣子,也坐到沙发上,目光暧昧的看着我,语气强硬的说:“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谁输了谁就脱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张哥脱下西服批到我身上说:“你穿的少,我这件西服算你一件外套。”
我沉默了一会忍无可忍得说:“对不起,这个游戏我玩不了,您还是另叫其他公主吧。”
我起身将他西服扔到沙发上,他的手下发火的拦住我的去路说:“老子没见过你这么拽的小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跳舞不愿跳,唱歌不好好唱,划拳也推三阻四!我们老大难得看上你,你还敢不给面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给老子回去!今天这个游戏不愿意也得玩!”
我一点也不示弱,坚持自己的原则说:“给我让开!”
他想动手打我,却被雷飞挡住了,雷飞直接一拳打在张哥手下的胸前,说:“谁敢勉强她,老子就跟他拼命!”
包房里气氛一下紧张起来,张哥却拍拍手,嘴角带着笑容说:“有个性的女人我更喜欢,你开个加,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我冷冷的说:“多少钱我都不愿意做!”
张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刘东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来到我身边,重重的给了我一个耳光,“不识抬举的贱货,给我滚出去,不要在这里扫了张哥的兴致!”
我呆楞的望着他,心已彻底破碎,他再也不是那个曾经说要让我幸福的男人。
刘东阳仍然恭谨的对张哥说:“这里漂亮的公主多得是,这种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张哥不如再重新挑一个?”
张哥还没来得急回答刘东阳,刘东阳已迅速的将呆站的我拽了出去。
刘东阳已经愤怒到了失控的状态,他根本不顾我在他身后被他拖拽的跌跌撞撞。
他直接将我拖到金太阳的大门外,雷飞和阿武担心的跟在后面,却没人敢劝他。
在大门外,他松开我,又狠狠的给了我一脚,我只听到他对我大吼着,“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吗?愚蠢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做会伤到我吗?只会伤害到你自己!”“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吼完后,刘东阳头也不回的又进去了。
阿武同情的看了眼跪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我,忙跟着刘东阳进去了。
雷飞扶起我,心痛的说:“卓雅姐,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折磨阳哥了!”
“我想回家。”我轻声的说。
我感觉自己的腹部越来越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坠,再也迈不开步子。
雷飞惊呼:“血,你流血了!”
我下意识的看自己的腿,发现鲜血已流到了脚踝处。
我紧紧抓着雷飞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快送我去医院。”
雷飞快速的将我横抱起来,惊慌失措的跑到马路上拦车。
我一个人躺在医院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睛空洞茫然的盯着上方的白炽灯。
和刘东阳认识以来的一个个片段在我脑海中不断闪过,好的、坏的、错的、对的、爱的、恨的都已过去,连最后和他相连的一点骨血也已失去。
我已彻底清醒,我们的爱开始时是那么的美好,结束时却是这般惨烈。
从手术室出来我对雷飞说的第一句话:“不要告诉他,我曾有过他的孩子。”
雷飞落泪了,握着我的手说:“好的。”
从医院出来后,我在雷飞那里只休息了一天,就趁雷飞外出时,独自留开了。
我给他留了一张字条:我回家了,不用再为我担心。
我一个人回到家里,见到父母感觉他们似乎老了些许,我愧疚的说:“我和刘东阳分手了。”
父母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楞了楞,什么也没问,父亲对我展现笑容说:“回来就好,我们雅雅还怕嫁不出去吗!”
我冲上前抱住父亲嚎啕大哭的说:“爸,我错了!”
父亲温柔的拍抚我的背,“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妈天天都在想你。”
我看向在一旁默默流泪的母亲,喊着:“妈!”
母亲高兴的点点头,紧紧的揽住我。
和刘东阳分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每次想到那痛苦不堪的分手过程,我就会很恨他。
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了,为了能彻底忘记和他所有的过去,凡是和他有牵连的人和事我都不愿再接触,包括雷飞在内,我也从来不曾联系过他。
可现在我不但见了刘东阳,而且他似乎已闯入了我和希文平静的生活,因为他我和希文之间的感情裂痕越来越大。
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为了心中的怨恨去见他那一面,看着还在酣睡的希文,好想告诉希文我多想和他平平淡淡的相守这一生。
清晨起来,我将家里打扫了一遍,做好了早餐,自己先吃过了,希文才起床。
他揉着自己受伤的脸,走到客厅里,看到我在家,什么表情也没有,只问:“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将一直在保温的稀饭端出来说:“马斯把你送回来的,他脸上也受伤了,你们和人打架了?”我现在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引起他任何猜忌。
他嗯了一声,说:“你这两天去哪去了?”
“去我妈家了,你喝点粥吧。”
“我先去洗个澡。”
“当心别碰到伤口。”
希文洗完澡后,精神好多了,沉默的吃着粥。
我也静静的去清理卧室,我发现自己竟开始有些习惯他这样的态度了。
我突然听到希文在外面叫我,我连忙走出来。
他走近我,看着我,我仰面紧张的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说:“先擦点红花油再去公司,脸上还是肿的。”
我准备去拿药油,他猛然抱住我,低头啃咬我的唇我的颈,我挣开他说:“希文,别这样,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希文语气轻蔑的问我:“这两天是去了你妈家吗?”
我点点头,想都没想的说:“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爸妈?”
他咬牙切齿的吼道:“你爸妈肯定是向着你的,你说是,那他们还能说不是。”他又嘲笑的说:“你连小姐都做过了,你爸还装出一副家教很严的样子,你们一家人都是骗子!”
我忍无可忍的对他吼道:“秦希文,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父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当年是我自己任性不听他们的话!”
他狂性大发的抓住我的头发,直接把我拖到卧室的床上,我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他压制住我的挣扎,开始狠狠的咬我。
我不再挣扎,淡漠而逆来顺受的任他发狂,等他如暴风雨般的折磨过去后,我冷静的穿好衣服,说:“我们离婚吧!”
他正在扣上裤子的皮带,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你心里只有他,你早就打算离开我,投入他的怀抱。”
我平静的说出一直想跟他好好谈谈的那些话:“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不可能再在一起,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可能再回头。在结婚前我没坦白告诉过你我曾经不顾一切,用尽全力,疯狂的去爱过一个人。这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你现在怎么对我都是我活该,但是我这一辈子只可能不顾一切用尽全力疯狂的去爱一次,不可能再这样去爱第二次。我对你的爱只能是理智的平淡的,如果你非要计较这些,我也没有办法。你折磨我也就算了,但你折磨我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我不忍心看到你继续这样折磨自己,我们还是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