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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打鬼的人越来越多,那被女鬼附身的壮汉抽出了一下就面色苍白的卷缩成了一团,好像非常虚弱一样,同时一道红光飞出体外,漂浮在空气中,隐约还有两声女鬼的尖叫。
见到那一一幕,陈叔立马出手制止了所有人:“停手。”
其他人之前都见到是陈叔摘柳条打鬼,都把他当成了一个会道道的道士,一个个面色恭敬,果断在第一时间停手。
大汉昏迷不醒,一些人满脸焦急,陈叔直接不急不缓的走到人群中,咬破了手指,然后点了一滴血在大汉的眉心。
结果嗔目结舌的是,那大汉竟然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而且整个人给人一种生龙活虎的感觉。
令许多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大汉被打的事情完全不记得,就连身上的伤痕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身体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伤痕一样。
之前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大汉被许多人打得伤横累累的,结果被陈叔一弄就一切烟消云散,整个过程跟一个变戏法似的、一幕幕让我差点惊掉了下巴。
一切解决完以后,包工头嬉皮笑脸带着几个工人走了上来,马屁什么的尽数齐出,各种各样的赞不绝口,说得比古代天桥底下说书厉害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我也不好评论什么,因为这件事解决的也不是我,而是我的陈叔。
我也不在意,而是注意力落在了远处空中漂浮的红光身上,而且我不经意的一瞬间也注意到陈叔眯着眼睛看着那道红光。
仔细看去,我能看出陈叔满脸贪婪的看着那道光芒,不由有些错愕。
最后在我的目光下,陈叔走向了那道红光,抓在了手心中,周围的人似乎并未发现那奇怪的举动是做什么,只是满脸敬畏的看着他。
那一团红光在陈叔宽大的手掌中,就像是一团发出红色光线的刺球,简单明说,外形就是一个形形色色的海胆。
“陈叔,这是什么?”我走到了陈叔一旁,心中对这由女鬼转换而来的红球的来历十分好奇。
“这是鬼魄。”陈叔并未过多解释,只说了这一句话。
“刺啦”一声,说完一句,整个刺球被陈叔直接捏爆,他目光中闪过一道不尽人意的阴霾。
我听到了那一声声音,也没多看,而是走向了正在叫我去打猎的老九。
老九看了陈叔一眼,沉默不语,最后咧着牙齿一笑,跟我勾肩搭背的朝着工地外走去。
同时我转头看了向陈叔,打了一声招呼:“陈叔,我有事先走了。”
这次的事不是我解决的,钱自然算不到我和老九身上,留着也是白搭。
陈叔虽然是我的亲戚,不过也不是太好,我只是记得我老爸在世的时候,陈叔就一直是跟在我老爸身边做事。
其中一些本事,也是跟我老爸学来的。
陈叔这个人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出了工地以后,我也没多想,而是和老九去我家准备了猎枪和一些袋子,直接就往村子日出方向的西边山林窜了进去。
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间流水潺潺,虫鸟依鸣,万林丛生。
一片一望无际的山林,这边山林与恶鬼坡连接在一起,最下面就是工地。
小时候没事的时候,老九这小子都会叫上村里上了年纪的孩子进山打猎,谁打得多,就可以当村里的孩子王。
当时老九意气风发,几乎每天都跟着陈叔打猎,打枪的水平跟国家二级枪击运动员面前都毫不逊色,我和其它的人自然而然的落下阵。
当时年轻气盛,为了争一个孩子王,也是玩心大起,想证明自己独特和强大罢了。
现在想想,苦笑不已,滑稽至极。
进入了山林里,老九顿时匍匐在了草丛里,十分经验老道的把整个人覆盖在了草林子里,一片绿油油的,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窜进去,恐怕就连我也发觉不了里面正挺着一杆土黄的枪支在那里。
“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飞出一百米,一只豪猪弃重重的砸在了一个约有半米的深坑中,抽搐几下便没了动作。
我目瞪口呆,这老九几年不见,真当刮目相看。
不过我也没多想,这老九本来就是一个天生的枪手,打猎的时候一枪一个准,以前打得最差的时候也能把一枪打掉猎物的一只耳朵。
从刚拿枪的时候开始,这老九的枪法就特别准,而且第一次与陈叔出去打猎的时候,第一天就打了二十几只,连陈叔都自愧不如。
我有时候都有些怀疑,这老九是不是前辈子就是一个特种兵王投胎来的。
没过一个小时,老九就洋洋得意得装满了一箩筐各种各样的猎物,反而我身前的一片草地上一个装有仅仅一只大鸟的箩筐显得十分萧条。
我不服气,自然要比一番,结果也没多大用,打了一天猎,也只有三只猎物。
回去的时候,猎物全部被我用食盐储藏在了空荡荡的水缸里。
老九打来的猎物则全部送给了我,决定留在我家一天。
十二只豪猪,十四只红鸟,四十只山鸡,全部拔毛以后装进了缸里,拿了五只出来做野味。
晚上做好一桌后,我去村头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白酒,我和老九九津津有味的大吃大喝了一顿。
晚上我则把我老爸生前住的房间打理给了老九,我这家老宅也就两三间房,其中一间房一直是空着的,我爸生前跟我说是留给我妈的,不能让别人住进去。
不过我从出生以来,都没听说我爸说过我妈的事情,估计是有什么隐情不想说。
至于是什么隐情,我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想从我那死去的老爸那里知道一丁点消息什么的,估计也不太可能了。
我妈是死是活,我爸也没说过,一丁点消息都没透漏,对于我来说,我爸的嘴相当于一面密不透风的墙。
在我看来,这一辈子也是别想知道什么关于那秘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