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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喝的是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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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风已然有些寒冷了,这刚刚吃完山货还有些灼热的身体,不到五分钟后迅速凉袭来,不过身为一个水泥工,加上不时的吃些山货,身体还能够挺得住,索性也就懒得起来窗了。

呼呼……

窗户外一阵距离的风忽然灌进来,使得躺在床上刚要沉睡下去的我,瞬间就打了一个激灵。

“玛德真不省心。”

我有些生气随口念叨一下,侧身想继续睡去,可该死的风没有要消散,一阵阵的涌进来,还吹得我家那老式的木床‘嘎吱’作响,真让我没办法入睡,哪怕我因为喝了点酒微微熏的脑袋,都完全清醒连睡意都消散无踪。

不得已我从坚硬的木板床起身,晃了下脑袋伸脚套住人字拖,唉声叹气的走向窗户。

说起来也是奇怪,明明就只有一两米的距离,我走了数十步竟还没到。

我心想这不对头,难道小卖部的老黄给我假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我们村大致也算是穷乡僻壤了,老黄又大字不识几个,被骗也是正常。

吱呀!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了,客厅中的冷风一下冲进来,与窗户进来的撞击在一起。

我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即便现在黑黑的环境,我也能感觉出来一身鸡皮疙瘩冒起,这不手摸了下手臂果然是如此。

顿时间,什么抱怨心情都没有了,按照我这异人思维不对劲,所以立即转身走向床头那边,准备售出我的泥刀防备。

然如同之前我跨越十数步到不了床边一样,返回既然也是要许久了。

“啊呀呀……”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软软的叫声,直观上我无法去说这是惨叫还是惊叫,我只感觉让我浑身更不舒服。

我稍微停下了脚步,看了下门外的环境,可是黑呼呼的除却不断灌进来风,就啥玩意儿也没有。

可我的本能告诉我,外面一定有些什么东西,我急忙转头加速返回床边。

嘎嘎……

乌鸦一般的叫声从卧室外的大厅不断传来,我这边跑得是满头大汗。

因为明明床头就在我伸手还有半米外的距离,却让我一直接触不到,我发誓脚真的有在动,而不是原地踏步那样。

嘎吱嘎吱……

这时,床尾那边我爸亲手打造的两门雕花衣柜,忽然发出震动的声音,还越来越响变成剧烈的椅,要不是此时我酒意全退了,意识非常清醒我一定认为是地震了。

不过这还不算诡异,紧接着衣柜表面朱红色的油漆,慢慢的脱落下来,一片一片大小规则不已,在客厅和窗户冷风互相灌注下,飞舞在卧室中。

本来黑兮兮的环境中,我是不可能看得那么清楚,可我就是能‘看见’,甚至连指甲片小的都一清二楚。

忽然我感觉手有些湿哒哒,我凑近鼻子一闻,一股血腥味冲进鼻子里,搅动着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心肺。

这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无疑油漆变成了血液了,我抬头看想柜子那边,果然柜子没掉落的油漆,已然液化状态了,整个柜子看着如同从液体里捞出来一样。

我很害怕心脏在急促不正常的跳动着,但是心底更多的却是以后,要知道房间是我爸准备给我老妈,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才对。

可是事实眼前事情告诉我,是正在发生且越来越诡异,更加不对头是,我五行缺土的身体,并没有感觉有鬼物在我身体附近游荡。

正在我费解的档口,那柜子的摇动突突就停止下来,然后上面的在黑暗中有些暗色的血液,在表面流动着,甚至是违反物理规则流动。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有个透明人持着毛笔在引导血液,因为不到十秒钟,柜子表面就形成一个血液凝聚的字体。

因为血液不稳定,所以第一眼看得不清楚,待我仔细辨认后,发现是一个‘命’。

呜呜……

我不知道是风涌动发出的声音,还是其余什么发出来,顾不得在细想我又迈开脚步狂奔。

这伸手半米就能道床头的距离,我愣是给跑出个马拉松一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在没有像是电影你场景一样,关键时刻掉链子,我顺利抓到床头,枕头就是我随手带着的泥刀了,我一手抓着镂空的床头一手伸向泥刀。

正当我手指刚碰到泥刀,忽然一直相碰撞的两个方向灌进来的风,更加狂暴起来了,吹得我身体不稳甚至要刮走,顾不得拿什么泥刀了,把另外的手也抓在床头上,我身体就被刮起来飞在半空都要倒挂了。

风越刮越烈,伴随而来的是呜呜的声音越加强烈,还有大厅中那似乎是惨叫,又似乎是惊叫的声音也不断的折磨我的耳朵。

我实在受不了后,开口骂道:“有什么事情直接出来……”

我这刚开口要责骂,却被风灌了一嘴啥也说不出来,更可恶的是风带进来血腥味,甚至能够感觉出来我的嘴巴黏答答,恶心的我把头埋胳肢窝边缘使劲吐着。

嘎嘎……

大厅外那乌鸦一般的叫声忽然就临近了,我顿时警惕起来,借着风吹起的角度,让自己的叫朝上头朝下望过去。

我顿时整个人呼吸就不顺畅了,一部分是以为内身体倒挂脑袋充血所致,一部分是看到的了叫声真实的样子。

这是一只乌鸦,准确的说是一只白色的鸟,之所以认定是乌鸦,是因为叫声真的就是乌鸦,它无视能够把我吹得倒挂的烈风,扑打着翅膀冲向我这边。

当然跟我一样看似距离很近,实际上也飞了许久,不过有翅膀就不一样比我快很多。临近的时候忽然爪子对着我的双眼。

这是要把我戳瞎的节奏,我心头顿时一阵缩紧,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我单手抓着床头镂空的木头咬牙支撑着,另外一手伸向枕头边缘的泥刀。

这里不得不说我算是有先见之名,也得感谢我那死去的老父,让我把泥刀时刻带在身边。

在我手指碰到刀柄的时候,耳边已然能从干巴的叫声和风声中,听出来那只鸟穿过烈风形成的气爆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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