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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岭,顾名思意,是一条连绵起伏的群山,由于山势蜿蜒起伏,所以形成许多的峡谷,峡谷中多有毒气烟瘴,奇虫野兽,人不可入,龙岭是东南往西北走向,龙头位于西北,龙尾横拒东南,龙岭以东直到重关,是广袤的草原,历来是南宗所有,龙岭以西直到神岭,也是广袤的平原,历来却是为北宗所有,龙岭可算是南北两宗的天然分界线,而真正起到分隔作用的,只是龙岭龙尾的这部分山头,这些地方,历来都是南宗重兵防守的要地,也就是在龙岭这里,南斗的三万精锐全军覆没,龙岭也落到了房戚手里。
听说司徒镜来了,房戚大喜,列队相迎,亲自给司徒镜引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进龙岭的龙城里来。
那龙城被南宗经营多年,规模极其宏大,气象万千,坐落在龙岭峰上,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房戚也要给司徒镜接风洗尘,司徒镜以舟车劳顿为由,婉言谢绝了,于是房戚给司徒镜安排住处,因为是在龙城里,那日常起居自然比司徒楚的军营要强了许多,司徒镜住得舒适,心情也好起来,似乎那份对司徒家前途的焦虑也少了许多。
房戚虽然已有近六十高龄,但依然对司徒镜的美貌垂涎不已,司徒徽纹在的时候,他身份卑微,无缘一亲芳泽,但如今他已经是功成名就,手握重兵,外加司徒镜是有求而来,他是既有色心又有色胆,时不时的就往司徒镜的寝宫跑。
司徒镜在龙城住了两日,将这房戚的胃口掉得足足的,而她自己却绝口不提相求之事,每日里只和麋月玩耍,房戚来了,也毫不避讳,直接穿了女儿家的便服相迎,有时候甚至就穿着睡觉时候的薄裳相见,面容倦懒,玉乳横陈,半掩半现,直将房戚搅得是心猿意马,好几次想将司徒镜直接扑倒,就地解决,但一来惊惧司徒镜的千煌印日神功,二来司徒镜在剑阁也是号人物,尤其是得到刀文秀的垂青,得罪了她,自己未必能讨得好去,于是只能忍着,回去以后拿些美人泄火,却根本就不管事,满脑子里想的还是司徒镜,司徒镜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让他整夜的失眠,有时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头脑中那个翩翩起舞的美人,是司徒徽纹还是司徒镜,这两个实在是太象了!
第三日,房戚实在顶不住了,终于先向司徒镜开口道,“司徒小姐,你来我这里,是不是为了你兄长的事?”
“呵呵”司徒镜甜甜的笑,道,“我来玩儿呢,你们男人们的事,我这个黄毛丫头哪里懂啊!”
“是啊,我们小姐本来是来看打仗玩儿的,没想到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我们老爷那军营里,实在是,不是人住的地方啊,所以就跑您这来了啊!”麋月给司徒镜帮腔。
“房大人是不是要下逐客令啊?”司徒镜往房戚身边紧走了两步,靠近了他问道,司徒镜身上有一阵清香传来,让房戚心里一阵燥热。
房戚盯着司徒镜,上上下下用目光在司徒镜身上刮,司徒镜穿着一件宽大的灰白色长袍,长袍从中向两边分开,只腰间用一条紫纱缎带相扣,上面高耸的**,将粉红色的肚兜撑得高高隆起,下面那长袍的分叉口直近大腿根部,司徒镜两脚一前一口的站着,身体略微的前倾着,从那分叉口里可以看到两条玉腿的半面,那一份雪白,让房戚直咽口水。
“哦,不,不,我怎么会下逐客令?司徒……小姐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房戚吞了吞口水道。
“呵呵,”司徒镜又笑了笑,转过身去从桌上拿了一快甜糕递过去道,“你尝尝,我做的糕点怎么样?”
房戚连忙接过去,然后整个放到嘴里,随便嚼一嚼,便吞了下去,除了感觉到有些甜味,再没有其他感觉。
再看司徒镜,却是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同样的一个糕点,直吃了四五口方才吃完,然后拿出香巾来抹了嘴,才笑着道,“怎么样,好吃吗?”
“惭愧,房某人空活了这许大的年纪,在小姐面前,却是粗人!”房戚说道,只恨不得将司徒镜搂到怀里来好好的疼爱一番。
房戚委琐的目光,司徒镜只假装没看见,只见司徒镜自顾自的将一头秀发甩到胸前来,用手摩擦着道,“哎,房大人你这里的天气真的不敢恭维,我刚洗的头发又脏了……”
然后司徒镜转过身去对麋月道,“你去给我倒些泉水来,再将那半瓶花露也拿来。”
“是!”麋月应了一声,碎步出去张罗去了。
等麋月出去之后,司徒镜刚要转过身来招呼房戚,只见那房戚突然从后面将司徒镜一抱,把司徒镜整个儿的抱在怀里,一张脸贴在司徒镜的脸颊上,一双手则在司徒镜胸前乱捏。
司徒镜将麋月支出去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麋月一出门之后并不去拿什么泉水和花露,立即就掉头回来,一进门便看到了房戚的失礼。
司徒镜立即发功将房戚弹开,房戚只觉得全身犹如被烈火炙烤,怀里的司徒镜犹如一个火炉,直烁得他疼痛难忍,连忙松手并往后跳开了去。
司徒镜转过身来,羞得一脸的红霞,装着迷惑不解的望着房戚,而麋月已经跳了过来大骂道,“为老不尊!你好大胆!”
“你才大胆!”司徒镜不待房戚说话,已经冲麋月叫道,“叫你去帮我打水,你干什么又回来?”
“是,奴婢是来问问小姐,要玫瑰露还是金香露,所以……”麋月嗫嚅着道。
“都拿来!”司徒镜道。
“是!“麋月答应了便连忙跑了出去,似乎害怕司徒镜又会责骂。
房戚见司徒镜为刚才的事呵斥麋月,心里高兴,又走上来道,“你愿意?”
“你可别再这样了,这事,就算我愿意,也不能够,我哥不会同意,刀宗也不会愿意我跟了你,你明白吗?”司徒镜道。
“你要跟我?”房戚高兴的道。
司徒镜用手将嘴巴一掩,象是不小心说漏了嘴,然后低着头道,“人家巴巴的跑你这来,你还问我?自己不明白么?”
“哈哈……”房戚大笑,又要将司徒镜抱住,司徒镜一躲,道,“我都说了,别这样了!”
房戚一时弄不懂司徒镜的意思,看着司徒镜没说话。
“你要应人家两件事,人家才能答应你呢!”司徒镜道。
“你说!”房戚道。
“你最好让刀宗亲口将奴家赐给你,这是一条,第二嘛,我也真的有心帮我哥,毕竟没有我哥就没有我,你能不能帮帮他?”司徒镜道。
房戚想了想,将司徒镜猛的一抱道,“好,你立即去给司徒楚说,让他兵退神岭,我自然有办法救他,而且也能以不世之功来换你,到时候看谁敢眼红?”
“呵呵,那最好了,你可不能让人家等太久啊!”司徒镜顺从的躺在房戚怀里,嗲声嗲气的道。
“不会不会,现在就可以啊!”房戚突然将司徒镜横着抱了起来,不料司徒镜突然出手在房戚两肩上一点,房戚只觉得两手一软,司徒镜已经从他怀里飘飞出去,站在远处笑道,“现在,现在可不行哦!”
房戚见司徒镜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如果不心甘情愿,他决计不能得逞,只好道,“那好,等我立了功,向刀宗讨了你来!”说完最后看了司徒镜一眼,推了门出去,敲麋月带着四个丫鬟抬了水要进来,差点和房戚撞个满怀。
等房戚和丫鬟都走了,司徒镜连忙将那一身几近半裸的衣服换下,穿戴齐整后对麋月道,“走,我们回我哥的军营去!”
“成了?”,麋月问道。
“应该没问题了,我牺牲这么大,再不成,难道真要失身给这个老头儿不成?”司徒镜道。
麋月浅笑,司徒镜见了将她小脸一掐,道,“小妮子,你要敢把我这几天的事说出去,你就完了,知不知道?”
“奴婢省得,奴婢不敢说,奴婢……小姐啊,好痛啊,放手啊!”麋月被司徒镜捏得受不了,连忙告饶,主仆两个嬉笑了一阵,匆忙的收拾了行李,司徒镜将早就写好的一封信留下来给房戚,然后带着麋月不辞而别,往司徒楚的军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