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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春妈声音慢慢变低,林音儿哭的像个泪人,却因为自己的泪珠子看到了爱春身体里飘出一个淡淡的透明影子。
德思扑过去抱住将将要倒下去的爱春妈,他哪知道此时怀里的人已经变成了自己儿子爱春。
一股小旋风吹起来,林音儿拉住了二平,防止他脑子不够用,吐出三口唾沫星子,童子唾沫的阳气一点也不比童子尿差多少。
石三明却紧紧盯着房顶上,顺着他的视线,林音儿只看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动物。
这在农村很常见,房顶边缘,常常会契上几块动物砖或者瓦,为了讨个吉祥,更重要的是利于风水。
中国的古建筑物是由一条正脊和四条垂脊组成,统称五脊。在五脊之上安放六种人造的兽,合称“五脊六兽。
据中国古书记载:正脊两端的兽叫“龙吻”,垂脊上的五条兽分别是:狻猊、斗牛、獬豸、凤、押鱼。这五条兽合称为“螭吻”。
对螭吻,古书解释说:“形似兽,性好望,今屋上兽头也”。
中国古代先民称五脊上的六兽为神兽,并顶礼膜拜,说这六兽可以“护脊消灾”,是镇脊神兽。
正脊上的龙吻也叫“吞兽”,其作用可以严密封固两坡瓦垅交汇处,提防雨水渗漏。
林音儿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只是因为石三明一直盯着,自己也看,可越看越感觉不对劲了。
按说自己的泪珠子能让自己看到那些所谓的不干净东西,自己也确实看到了,一如刚才的爱春妈。
之所以感觉那块不对劲,纯属是感觉上的,明明什么都没发现,可就是感觉空间里有一双眼睛,监视着院子里的场景。
事实上,石三明也是因为这种感觉,因为他是石门后人,所以对砖瓦石块之类的东西敏感度更高。
两人没来由的对视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内容,可就是这两秒钟对视,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消失了。
石三明还没动,林音儿已经冲出了大门,向屋后奔去。
所有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德思怀里的人儿也苏醒过来了。
“咳咳,我在那?”声音明明就是爱春,德思叹口气,头望着虚空,悠悠说:“走吧,走吧。”
那边林音儿,匆匆跑到屋后面,一边拿手绢揉眼睛,一边搜罗东西。
蓦地里,她感到了什么,在墙角处,一丛杂草上似乎有风掠过,紧走几步,顺着草倒向的那边。
果然地上尘土微扬,显然有东西经过,继续跟上,到了大路上,没有了参照物,正无奈之时,面前落下一层灰土。
转头看去,正是赶过来的石三明,手里还沾着不少粉末。
“你搞什么?”
石三明不回答,努努下巴,林音儿就看到了原本漆黑无物的地面上,一个矮矮的透明人,正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因为他全身都被洒上了一层荧光石粉,整个人形轮廓全数显现出来。
“你是谁?”林音儿白痴似的问了个问题。
石三明手里已经捏好了好几颗弹丸,蓄势待发。
突然,那矮人开始抖落身上的东西,很快轮廓就模糊了几分。
“上。”不管是敌是友,既然遇上了,就先抓了再说。
石三明弹出弹丸的同时,身子也扑了过去,林音儿很是佩服他的身手,暗想,这动作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也不知道和胡是非相比孰高孰低。
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石三明固然动作迅速,对面的透明人更不是吃素的,从他能随意上房就可见一斑。
只是随意的躲闪,就让两人见识到了,什么叫望尘莫及。
三秒后,两人只看到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匆匆隐进了黑暗里。
“气死我了,都怪你。”林音儿跺着脚埋怨道。
“怎么啦,林大姐,这就开始甩锅了?”
石三明边回答,边蹲在地上找什么。
“你还做什么?”
见不理会自己,林音儿只得也蹲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只见地上零零散散,不是那些荧光石粉又会是什么。
“真有你的。”林音儿在石三明肩膀上狠狠拍一记。
后者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前搜去。
几分钟后,两人在一扇黑大门前停了下来。
“没了?”
石三明正想办法,旁边林音儿已经抬手拍向了大门上的门环。
没有两短三长,只有毫无规律的咚咚声,石三明暗自皱眉,也就是她了,换另一个自己打死不和她同路,丢不起那人。
没有太多耽搁,大门里有了脚步声,等开门之际,一个中年美妇看了过来。
“你们找谁?”嗓音响亮,宛如黄鹂鸟儿吟唱。
“姐姐,我们路过,想讨碗水喝。”
“噗,”石三明差点吐血,这种借口,自己只在抗战片子里看过。
妇人却已经看清了石三明,“你不是那谁吗?”
“婶子,我是三明,村南石家的。”
“我就说么,面熟的很,这位是你媳妇吧?”
林音儿和石三明异口同声:“不是。”
“不错,不错,郎才女貌。”妇人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说着。
“婶子,我们想要进去看看,我家黑猫不见了,你也知道我家里就给我留下一只猫。”
林音儿心想,我怎么没想到,我还可以说兔子丢了啊。
妇人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嘴里嘟囔着:“年轻真好,看看,粉嘟嘟的脸蛋,真是让人羡慕。”
林音儿深知时间越长,自己越是找不到什么,假意脚上一绊,身体向着妇人扑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妇人只来得及偏了下脑袋,林音儿已经到了。
石三明暗赞林音儿聪明,手上也推向大门,嘴里却说着小心小心。
如果不是亲手摸到了自己鼻子上的血,林音儿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全力一击会被对方轻巧躲过。
此刻,她正趴在大门里的地上,也得亏里面没有砖块石头,否则她定会皮开肉绽,至少也是鼻青脸肿的下场。
石三明也只是隐隐看到了妇人的脖领子被无形的东西,狠狠拉到了旁边,心下惊到了极点,这种速度已经不能在凡间所寻了。
“咳咳,丑他娘,谁啊?”一个中年男人掀开了正屋门帘子,身上披着一件绿色军大衣,晃晃悠悠走了过来。
“哦,是石家三明。”妇人答到。
走进了,石三明喊了声东平叔,眼里却明明看到了他胸口的急促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