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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除了青烟、紫镜、古剑三大派,还有一些中小门派,此次他们接青烟号召,回应甚微,除了紫镜与古剑,其余十数派加起来亦只有寥寥六人参加,加起来统共二十人左右。
魂已离体,且被收进了西域魔地,此地阴邪凶险,派去探查的人一拨拨地被汝有去无回,他们便再没打算派人前去白白断送更多的人命,而当初找回的弟子,在征询其家人的意见之后均以门派贡献者之名进行了礼葬,只剩少部分弟子其亲人如程见有般,立誓要让其魂归于身。
此行,他们将人放进乾坤袋内直接带去。
程风与漠要启活体内的神珠,为避人耳目,他们离开青烟后借故有事需先行处理,与程见有等人分批前去。
程见有带着其余人先行与各派弟子汇合,凤舞几人则寻了处洞府客栈暂作停留。
客栈老板名唤俞玫,是位韵味十足、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左眉尾处有一粒腥红痣,笑起来那红痣随之跃动,点缀着那含色双眸,伴着那一身玫瑰惑香,举止言谈间极易把人、特别是男人的魂给勾了去。
可今日,她却连遭两回打击。她在客栈门口遇见了二男一女一孝,对二名男子都投去了媚眼,放了秋波,可恨的是那两男都对她视若无睹,直接无视她自她身侧走过,这让她很是无法接受,特别那银发冷脸男竟是这般刚硬俊颜,若能挑起他的情欲,岂不是一件大有挑战之事?今日这几人,她便放下身段亲自接待又如何,如是一想,她心情大好地挪步进入了客栈。
“几位道友,欢迎到悦情洞府休憩。不知几位想要怎样的洞府?”俞玫随着几人后脚进客栈,她快步走至他们身前,边说边向客栈招待使了个眼色,让他退下。
凤舞看着眼前事业线明显,艳妆粉琢的婀娜女子正借说话之机对沧珏使劲放电波,虽沧珏不假以色地冷眼回视,可她看见了他轻扫了一眼那女子的胸前风光,她心有不悦,人往沧珏身前一站,挡去了两人的视线,笑道:“清雅安静,有劳安排。”
俞玫看了眼挡在自己身前的凤舞,笑意渐敛,却又在未敛尽之际升起了另一抹笑,“自是要为来者安排周到。清雅安静,当然是有。请各位随我来。”说完,她跨侧一步,在凤舞身旁停了步,媚眼抛向沧珏,“这位道友呢?可是也要清雅安静的?我这可是还有些让你更心动的。”
沧珏低眸扫了她一眼,冷道:“与她一起。”
“原来,你不是哑巴,声音可真性感好听。”俞玫如此撩拨,不过是想让他说话,此音一出,可让她更是欢喜。
说完,她婀娜细步往前迈去,那臀部摇摆的幅度可谓让赞叹其曲线之美。
这全程凤舞都看了去,她冷冷地瞪了沧珏一眼,沧珏眉毛轻挑,唇角轻勾,坦荡地回视,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跟前了去。
这一路走去,俞玫可没少撩拨沧珏,却是被他一路不语冷脸作答以表对她的不感兴趣。
“女人,这回的对手可够主动够呛的。”漠跟在他们身后,悄悄与凤舞道。
“看她热情融不融得了这块冰呗。”凤舞有些不是滋味地道。
“哟,有醋味。可别等会真融了你后悔。”漠不留情地调侃,却遭凤舞一顿毒打,漠叫嚣着闪躲,指着前面两人,“我说你是不是打错人了。讨打的一对在那。”
“一对?看我不打你打谁!”
……
闹着间,凤舞憋着的气也消了点。
一直不语的程风将凤舞的反应全程看在眼里,似看懂了什么,却又不能下结论。
俞玫将他们带到洞府后奇迹地没有诸多借口以作停留,让人心舒不少。
为免让人发现神珠一事,沧珏特意设下阵法,不让人误闯,方让凤舞为他俩启活神珠。
洞府房内,凤舞运气将体内神珠气息运送到程风身上,她让他放松身体,只需全然地接受这一股气息,不多久,这股气息经由凤舞推送至其丹田,程风很明显感受到丹田内有一股内驱力量,渐而炙热强烈起来。
“接下来,你慢慢行周天之术将丹田里的力量吸纳而用,这个过程可能会让你的身体有些不适。”凤舞收息,在旁静候,为便中途指引。
本凤舞还纳闷,怎他得神珠的情况与她相比温和这么多,后来想想,她当初得神珠之时不过筑基期,且同启两颗,这程风已是元婴中期不说,且只得半颗,如此情况自是不尽相同,便也释然。
一个时辰后,程风止了周天之术,睁眼喜看凤舞,“我感觉体内有一股充盈且源源不断的灵气助我吸纳收为已用。”
“神珠嘛,得之,自是有这好处。以后每日炼化神珠之力便可。在这坐太久,我动动出去唤漠。”全程凤舞都没敢动作,怕影响了程风,程风这一结束,她立马松骨筋扯骨,舒展身体。
这边,沧珏自布下阵法后,便摆出了玉棋牌,开始自在地与自己对弈,可这棋他还没下一半,便被一人打扰了。
阵阵玫瑰香味传来,不用看来人,便知是谁,“破阵进来的?”沧珏第一次被人如此悄无声息地破阵而进,竟毫无所觉,这不竟让他好奇她是如何做到的。
“这洞府之内,皆是我设下的禁制,在我的禁制之内,你这些阵法,我可随意而进,无需破。”俞玫巧笑,在沧珏身前坐了下来,而后捏起一颗黑子,轻而落于期盘上,对上沧珏双眼,眯眼迷离放电,“自己与自己下棋,不闷?”说话间,更是刻意将身子往前靠贴石桌,曲线犹甚,魅惑之举显露。
沧珏挑眉不语,转而低眸,落手于俞玫落下的那一子,正欲拾起,敲听到不远处凤舞喊漠的声音,他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却只能看见转身离去的某人背影,程风则正好看向他与他对视了一会,他感觉他的眼中含了些幸灾乐祸,他眯眼,转头,将那一子拾起,继续专注于棋盘,冷言一句“不送”赶人。
可俞玫是谁,哪那么容易打发,硬是继续撩拨沧珏,此时的沧珏耐性也已用尽,寒气绕体凝聚,瞬间将俞玫冰体甩出了洞府,然后随手结起了个结界,阵法无用,结界不会了吧。
凤舞心底存了些小气,自那日后,她便以为漠与程风提供融会神珠经验有些忙为由,没怎么理睬过沧珏,沧珏不傻,自是不信,既是神珠一事,当初为她通引神珠吸收的人是他,谁有他经验丰富?于是,他常在程风与凤舞独处相谈时出现,且听且给意见,硬是不给任何独处的机会给他们俩。
捣得程风神烦他,凤舞则继续无视冷淡以对。
这日,凤舞特意晚些来,沧珏来找他们时,只见程风一人在运气调息融纳神珠,他见凤舞不在,便想出外等她,临走前他正好瞄到程风的脸正极速地变得涨红,接着那本稳沉的气息忽然絮乱,灵气波动异常,丹田处微微发着光,他立马反身往回走,坐于他身前,伸掌贴于他丹田,运气,稳顺按压那乱窜的灵气。
当程风体内的灵气规律流动时,沧珏已用去了大半自身大半的灵气,在他收息时,体内那寒冰之息如洪般破堤而出,他整人已覆盖上一层白霜,倒地不起。
凤舞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景象,程风仍在行周天之术未曾止行,沧珏则通体泛白倒于地上,她心慌,立马蹲地将沧珏扶起,那刺手的冰冷感让她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凝念而起,附身向前,吻上那早已紫硬的薄唇。
直至凤舞感觉沧珏的身体不再冰冷,方退开身来,恰此时,沧珏醒来,眨了眨眼,见是凤舞笑了笑便抱紧了她,贴向她耳边,“还好有你。”
凤舞听言,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问:“感觉如何?”
“嗯……”正想回说已无大碍的沧珏瞄见那敲止息睁眼的人,瞬间又贴上凤舞的唇,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再吸。”
凤舞背身于程见,当然不知情况,任由沧珏抱紧,专心吸那寒冰之息。
与她相反,沧珏可没她那般专心,全程借机碾压那粉琢柔唇,搅翻那一腔琼浆玉液。
被分神的凤舞可是不满,断断续续嗌出了丝抗议,可旁人听着却像是*,她手虽是或捏或拍着某人以作警告,却无过大的反抗挣扎,旁人见着亦不过是觉得她在欲拒还迎。
醒来的程风见状,脸色并不好看,特别是他瞧见了沧珏发现他醒来,特意做出如此之举,他手紧握成拳,迈步出了府房。
虽如此,可程风并没打算放弃,几十年来,尚且遇见这么一个倾心之人,怎可轻言放弃?只要两人一日未成婚,他尚有可能。
寒冰之息早已被吸尽,可凤舞却被吻得失了理智,任由感觉带着自己沉沦,直至感受到身体那一股燥热难耐,欲求不满,方拉回了意识。
她见府房内只余他们两人,惊觉刚程风瞧见了多少,脸瞬间霓红片,她狠狠地瞪了沧珏一眼,然后转身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