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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早,国民党新编第十一军第八师7千余人,就从四面八方,向孟建县莲花镇开进,莲花镇内外,全是黑压压的士兵;大小街巷鸡犬不宁。镇上的老百姓看到国民党的部队进来了,人人惶惶不可终日。
有一对在街上炸油条的夫妻,年龄在二十来岁,男人瞎一只眼,女人的已有身孕。
俩口子炸了一早上的油条,没有买出去一根,被国民党的军队拿光吃光,没有谈付钱的事情。这帮吃过油条的兵士,把粘满手的油,朝那女人屁股蛋上擦,那女人不依,结果炸油条的油涡被当场踢翻了,被这帮国民党兵,把这两口子被暴打一顿打。
最后,事情还没有算完,要俩夫妻跪在地上,给“抗日英雄”们,陪礼道歉。
镇上的青壮年、大闺女小媳妇,在头天晚上,都断断续续地开始跑了。但有一部分人,没有跑远,被抓回来,国民党强迫他们换上军服,带到队伍中去;女的他们也抓几个,不分青红皂白,以莫须有的罪名先给关押起来——然后再说。
——日本人在战争中,需要女人,国民党的兵,也不例外。
金根姬半夜三更,才决定要逃跑的。开始换掉衣服,人生地不熟的,朝什么方向跑,她茫然不知所措;不知不觉,出了莲花镇……正忧虑时,被国民党和士兵给按倒在地,五花大绑,给关押起来。
九时许,10多辆汽车从南大路上开来了。本来,这些车辆应当提前到达,由于中途迷了路,所以才迟迟赶到莲花镇。
车队是千疮百孔的,马达声,震耳欲聋,随车队卷起的尘土,一路上紧紧地跟随过来,象一条落地的长龙,浩浩荡荡地奔向莲花镇;这时,有一辆破烂不堪的大货车,开进了莲花镇的一所学校的大门,在学校的大院子里“嘎”一声,停下来了。
这是三团七连的炊事班的专车。
时间是紧,任务也是相当的严重。炊事班班长大马,从这辆汽车的副驾驶员位置上,他第一个跳下来,由于双脚没有同时落地,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单膝跪地,当时大马就做出一个投降的大动作——以保持平衡。
刚到莲花镇,就一个投降的动作,让他感到很不吉利,甚至于觉得今后的日子没有什么好的兆头。但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兵,应该表现得冷静,无所畏惧。一时间,大马突然站了起来。
紧接着,三名随车的士兵,也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了
班长一边用力的“拍拍”手上的灰土,依证明自己的双手并没有举过头顶。然后、穿起工作用的大褂子,一边举头四望,学校院子里空荡荡的,他高喊道:
“这里面的人呢?有没有喘气的人,七连的弟兄们,赶快过来卸货,你们一个个的请自觉点,不然、你们要等到午后,才能吃上早饭。”
炊事班班长大马,喊了两遍没有人回应。
一间教室的门前,站着有一个士兵手持一条长枪,屁股靠墙,摽着双腿,自由自在地发笑,当他的目光与炊事班班长的视线碰到一起时,他笑得更加厉害——“嘿嘿……”。
“这个家伙!真没眼色,过来,快!帮帮忙。”大马开声喊道。
那士兵笑着说话了:
“你不要瞅我的点,我正在看守一名要犯,昨天晚上刚抓到的,女的……我不能擅离职守,这是连长的命令。”
“什么要犯,”大马问,“是你吃饭要紧,还是要犯要紧。”
“是一名漂亮的女人,一个讨饭的,在屋里关住来,”士兵说着向那间紧闭的教室门看看,说,“呦,就是这五一班教室,不信你过来看看。”
“你别给我胡扯了,你把教室门打开,你和那女人的,一起过来——卸货!什么要犯,连长要是追究下来,我负责好了。”
“你们炊事班里的人呢,为什么不来干活?”
“还有吊的人呢,过肛门谷的时候,跑掉五名士兵,不就剩下我们四个人吗,还有两个不能干重活的。”
“那行,只能让那女的出来,干一会儿,不然连长要是发现了,我无法交待。”
“行,快让她过来吧。”
金根姬被士兵从屋里放出来。
毫无疑问,她的长得佳妙无双。唯一能指出来近乎批评的一点,就是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蓬头垢面形象与优雅的身段形成了一个矛盾体,这给她的脸平添几分精神恍惚的神态,结果士兵并没有发现她的美丽之处,她时而表情却显得古怪。
那一张介绍信在什么地方,还有退伍证明呢。她根本弄不明白,认为自己受了虐待,说穿了,就是昨夜曾被关押还遭到殴打。但是,她很快就明白,有了那些证件,究竟能通向什么自由。
金根姬的大腿一直在痛,她是一瘸一拐的出来,腿上有碗口一样大的淤血。这伤不是摔的,是国民党的兵用枪托打的。
“你管不管干活,腿伤得这样厉害。”大马弯下腰,不放心地问道。
“还行,没有伤到骨头,活动一下,就会好些的。”
其实,金根姬认为,无论伤到什么地方,只要不被关押起来就好,能出来就能看到希望,就能回到朝鲜去。
站岗的士兵站到房门旁,一边锁上房门,一边对金根姬喊了出来。他对她说道:
“你先去帮班长卸货,多卖点力气,我去屙泡屎,一会儿就回来。你好好的干,如果你干的好,就可能提前放你回家了……真的,这个班长是个不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