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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激动,好很兴奋,终于可以见到八路军和新四军,就象是一位将要出嫁的新娘,马上就要投入新郎的怀抱。以大早,她就做好了8桶米饭,烧好4大盆豆芽汤,开始上战场。不过在战场上,士兵不准喝酒,如果找到几瓶烈酒的话,她一定会带上的,让战场上的弟兄们喝几吃,晕一晕,然后再也找不到北。
四名炊事员挑饭上前线,金根姬走在最前头,走的很快,把他们三人甩得老远。
“小假呀!你一定要注意全,如果别把饭菜搞撒,那可要被枪毙的喽。”
“不会的,大马哥,俺知道哪是大路,哪是小路。”
其实,在国民党军营里,有几次逃跑的机会,她都自愿放弃了。因为她的目标是新四军。相信要找到新四军第4师淮北独立团,那就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国民党的部队会帮她的。
这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滋味,让她度日如年,可无人能察觉到,也无人能体会到。
而金根姬进入战壕看到的情况,令人大吃一惊。山坡下根本不存在什么共军。一眼望去,山坡下空无一人,只能看到一片稀稀拉拉地的杂树林子,没有倒下的大树被子弹打的千疮百孔,几处茅草和树木,正在不紧不漫地然烧着,空气中弥漫火药和焦炭的气味。
国民党的士兵都龟缩在战壕中。他们成群结队的涌挤在那休息;蹲的,趴的,躺着的,说笑话的……各种姿势都有。
在吃饭中间,金根姬能看到有两个士兵趴在战壕里,喜形于色地在小声地划拳;
“一个女人,六六六六!”
“五魁首啊,八个八个……”
这时、一棵巨型流弹从高空划过,据说看到的士兵说,它象石磙一样大小,朝这面飞过来,当那一棵炮弹一下落在国民党部队前沿爆炸,并发出一声巨响。吓的官兵们一个个丢盔卸甲,跑到后山坡一处类似掩体的地方隐蔽起来。十分钟后,仍听不到就任何动静,士兵们才肯回到了战壕。
士兵们清晰的看到,在前沿的高处,有一位女兵站到顶端,她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条白色的毛巾,举出头顶,使劲的挥动……在她的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荒野。
“你看到什么了吗?”马银砖跑过来问她。
“没有,没有看到任何人,为什么?共军在什么地方呀,他们应当是打过来的,真急人。”金根姬焦急地说。
这时,受到惊吓的士兵开始议论纷纷,对这杖巨型炸弹的来路,作着各种各样的推测。
有人认为共军快打过来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这种巨型大弹不可能是共军的,是国军打出的一棵流弹。另一些头脑较为复杂的人,则是这样设想的,他们首先肯定国军的炮兵大队开过来了,为了给自己壮胆,先试放一发,以便投石问路。
但最后士兵们一致认为:送来一发炮弹有什么用,不如送过来几个仙女……可以玩一玩。
金根姬和大马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来,从没有枪炮声的阵地上走过,两人没有到士兵那里——对士兵们的污言秽语,早已是见怪不怪。
金根姬停留在战壕上方,有些发呆,最后她不解地问大马:
“这是打仗呢,还是实弹演习?我怎么没有发现共军的部队,八路军和新四军他们在哪儿了?”
“你不懂,这里的指挥官和大部分士兵都是过去的伪军,他们是杂牌兵,不象我们,我们是国民党正规部队,我们和日本军部队干过。”接着,他对她说,“这些狗日的,主要是磨佯工,找假仗,打滑头仗,是做做样子给师部看的——如果说,要是见到共军,这些狗日的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阵地上电话响了,声音剌耳,战壕中刘团长正在向师部通电话,他一种恬不知耻的声调向师长报告:
“报告师座!报告师座!我们已经打退敌人五次进攻,我们已经打退敌人五次进攻……请长官放心,人在阵地在……是……是……誓于阵地共存亡。”
挂掉电话,刘团长还挤眉弄眼地向部下做鬼脸,几个部下用手捂住嘴巴,弯下腰,偷着乐。
金根姬看到这种情况后,一下谢了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第三天夜间,有小股民兵穿插部队接近乌龟山,对坚守在乌龟山的三团发动突然进行猛攻,国了党的军队被打的七零八落……接着民兵又突然消失了。几天后、向邯郸进攻的国民党新八军有1万余官兵,在河北省磁县宣布起义。
此时,新编第十一军第八师师部在不知去向,驻扎在邯郸关帝镇三团与师部、军部的联系已经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