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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共军发起共攻,交火不到十分钟,国民党部队兵败如山倒,40小时后,一些败兵败将,慌慌张张,从关帝镇经过向西北方向逃窜。
当国民党新编第十一军第八师七连炊事班,有几名炊事员到乌龟山去送饭,不多久就看见送饭的把饭菜又原封未动的挑回来了,询问之后方知阵地丢掉了。
刘团长带领三团的弟兄们听到共军的枪响全跑光了。
这一下子把马银砖搞的不知所措,气得“叭叽”一下坐在地上,然后“腾”一下爬起来,跺着脚,大骂刘连长:
“你个狗日的刘坏水,为什么不吹集结号,为什么不带我们一起跑?日你奶奶的,太不讲义气了。”
然后炊事班班长下令:所有的士兵,要子弹上膛,上山寻找连队的下落——但始终没有着落。
那位瘸腿炊事员在上山时就不辞之别,下山时军需上士又失踪了。第二天炊事班只剩下班长和金根姬两个人了。
“大马哥,你看看做饭的,一个个都走了,咱们也该分手了吧?”金根姬说。
她早就想逃了,可不知道向何处去,因为她昨天,别人再找国民党部队,而她一直在找共军,找了一天的共军,没有找到,情绪有点低落。
“嘿嘿……咋的,他们跑他们的,咱们不能分手”马银砖走过来,得意地说,“我问你……你知道混水摸鱼是啥意思吗?”
“混水摸鱼?什么是混水摸鱼呢”金根姬不解地问道。
“小假呢,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逃跑?”他很神秘的对他说,“我要是逃跑比他们跑的快,告诉你小假,我是为了仓库中的两卡车大米……你呢,不和他们一块逃跑,那就对了。……你在关帝镇先住下,等我两天,我把这两车军用大米卖掉,带着盘缠咱们一起走,一起去安徽,你去宿县杜楼,我回蒙城县马集,行吗?”
“噢!那不是盗取军粮,这怪不好意思呢。”
“耶!哪能这样说,俺挣了钱后,就分你一点,你由不要再讨饭了,回到家过平平安安的生活。”
“嗯,人家等你,你可要注意安全哟。”
两天后的早上,天还没有亮,马银砖就悄悄地来到她的房间门口。
马银砖打扮的象一位商人,身穿一件棕色绸缎大褂,头带一顶崭新的黑色礼帽,肩膀上背着一沉沉的包裹。人没有到,自己先是笑了,因为这样的商人打扮,自己都感到好笑。
“两卡车大米卖掉了?”金根姬问。
“我兑对两位粮食商贩。”说着,马银砖把沉沉的包裹取下,颠了一颠,明示钱已经到手了。
“大马哥,你先走吧,我还是在这等共军吧,我堂哥是共军,他不会抓我的,你自己走吧。”
“那你可就错了,你不等见到共军,就被共军的枪炮给打死了。走吧z会难得,跑出国统区再说吧,跑出国统区之后,你爱上哪上哪,行吗?”
金根姬忧虑一会,其实她已经考虑几天,内战已经打起来……唉!先走出国统区再说吧,回朝鲜也不一朝一夕的事情。
“准备好了吗?咱们现在就开路,你是当我的伙计呢,还是当我的夫人呢——别介意都是假的,我没有别的意思。”马银砖催足道。
金根姬知道自己的长的象男人,怎么看都不象当伙计料。
再说自己已经脱下国民党军服,显现出十足的女人味,细皮嫩肉的,脸洗的又那么白,胸前的两个乳房明显突出,感觉当夫人是最合适不过,白白胖胖的象夫人样,用不了化装,长的与大马哥又般配。
于是、她十分感激地说道:
“大马哥,你太客气了,你能让我送回老家,我很感谢你,当啥不当啥地,哪都无所谓……哦、我进屋梳梳头咱就走吧。”她说吧,忙回到屋内。
一时间,两人匆匆忙忙地出了关帝镇。没有从大路走,先绕到庄稼地里,从羊肠小道向西南方向走了。上午,便到了古河镇,两个吃了午饭,马银砖到集镇上卖了一头毛驴,又给金根姬卖了一件花褂子。逃跑的路上,他让金根姬骑上毛驴,自己步行,他只有一件放心不下的东西,那就是沉沉甸甸的包裹,他没有交给了金根姬。
一路上马银砖肩着沉沉甸甸的包裹,那里面发出当当地响声……金根姬能猜出那里面有不少洋钱,别的还有什么她猜不出来了。如果让她大胆的猜测一下,那发出当当地响声的,那肯定武器或是几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