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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九明怀里又是一个暗夜朦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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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九明在刘心同熟睡中默默的注视着她,抚摸着她的脸的肌肤,心中不免产生一种幻想。

可是她为什么还不睁开眼睛?在这片朦胧中与自己配合?然而想着想着又感到自己这样想好像对不起她,也许是因为自己喝了酒,同沈丹的对话让他也沾染上了轻薄的气息。季九明终于自己眨眨眼睛,回到陪护的床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刘心同醒来,满眼夜的味道。

这床头灯将整个室内都打得昏暗朦胧。刚要站起来,发现身上睡前盖着的一件羽绒服已被换成了一条毯子,她手拉住这条毯子就借着这昏暗朦胧,往床上望去,却感到一种久违的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温暖。

刘心同在那儿静静的看了季九明一会儿,想到他已经是十多天没有脱了外衣睡觉了,而且这护理的床还有些小,真是有些对不起他。

刘心同轻轻过去,把鞋给他轻轻脱掉,把他的腿给抬到床上,又给他盖上了毯子。然后就坐在他的床头椅子里,在与季九明感受她时一样的灯光下看着他,看着季九明这张灯下的大特写。

然而自己好像从没有从一个女性的角度去观察过这个男人。他给自己加毯子时是否也这样凝视过自己,凝视了多久,他想些什么?

有的大众情人是炫烂一时的一枝花。而他也是大众情人,但他是一颗经得住考验的一棵树。年轻有为,相貌堂堂,男子气十足,在女人面前有太多优势。女人一旦爱上他就死心踏地。像他现在的沈丹。她也不想了解太多,可是这消息好像是知道的人就喜欢说给她听。

她又看了一会儿虽闭着眼睛,但是这种不用眼神,却依旧男人魅力不减的季九明。接着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轻轻起身把床头灯关掉。刚一转身,手就在这一片漆黑里被季九明抓住,继而就是他标准的男低音,在黑暗里荡过来他的心般说:“心同,再徘徊老天就不会再赐予我们那份感觉了。给我一个家。”语气柔柔的。

自己的浑身好像太久都没有的那种对异性的触觉上的反应,竟唰一下子弥漫全身。

在这朦朦的夜色下,第一招刘心同就有些招架不住。

“我——没有准备。”语气不自觉的就配合着这环境以及对方给她的气氛!

“我们已经准备太久了。如果再不开篇,观众就会散去的。”

刘心同除了高烧阶段一直都是思路清晰的。她在这种要发生什么,而自己很有可能控制不住的意境中,不得不想到东子前几天跟她通话说:“如果你是真的爱上了他,我宁可牺牲掉我们的友情。但你必须得保证是真的爱他,并且要保证能够与他白头偕老,而且还要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但如果你对他的感觉根本不是爱情,希望你早一些离开他。世界上的所有感情都可以转化为爱情,而只有同情是不能的。心同,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够与他生活上,事业上,相伴永远的。因为你本身是不可多得的优秀,老六也是个真正的男人。而在你们的生命历程里,你们遇到了。所以希望我的放弃没有错。”

刘心同忽然抽出了手,回身。季九明一翻身却将她半个身子放倒床上。季九明的酒是醒了,可是在感情上却仿佛醉着,越来越沉。

“我这双手,这双脚,这个人,我这颗心归你。你劫后余生的生命归我季九明。你梦呓的那些个名字就永远的让他成为过去吧。”

“不可能真的过去,等到雪化时,一切就会突显出来。”

“是春天才让雪溶化的,而如果春天不来,这雪是永远也不会化的。而且在雪覆盖之前和消失溶化之后的大地是不一样的。”

真的吗?这句充满哲理的话,好像让听者陷入一种莫名的思维路线。

“是的,区别在于残败与生机!”季九明好像知道刘心同的疑问般给予了回答!“我想听你为我吹高山流水为知音,而且你的箫可以吹给任何人听,但是这首曲子却是我专有的,而且是你一生唯一用心来吹奏的曲子,可以吗?”

这么感性的时刻,这么感性的语言里依然有着如此强权的理性。

“我可以为任何一个人吹任何一首他喜欢的,他专有的,可是我心底的却只有一首不会变,但这首不叫高山流水。”

“那是因为你没有给自己机会,看着我,心同,用心看着我,用心感受着我!”

季九明此时两道柔情的目光投在刘心同的眼睛里。说完这句话,他却用手将她从头至脚一揽,整个人就全部被安排在这张床上。

瞬间刘心同心跳的极快,眼睛好像无法拒绝他的霸道,他的柔情。可谓冷月无声波心荡,原来外面是有月亮的。

刘心同被他这样一包围,一覆盖,自己浑身就再没有一个细胞是那个叱咤商场上的刘心同的了。尤其是他的手接触到她敏感肌肤的那一瞬间,刘心同仿佛都忘了该不该进入程序,而到底他会带自己进入哪个程序!

“心同,我爱你!”

仿佛通知对方这接下来发生的事的原因般,然后就将她的头发向后一缕。季九明没有给刘心同任何表达意愿的机会,唇就扫荡了过来。

花非花,雾非雾

情浓时,情浓处

刘心同的心跳一直在加快,加快,快到不能再快了,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欠着阿迈一首《喜洋洋》

……所有的文章都有句号。所有的生命都有终结。所有的曲子都有尾音。就是所有的始都有终。

阳光不仅出来了,而且还是艳阳高照。

刘心同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在季九明的臂弯里,抬眼看看这张脸上的得意,仿佛世界里根本不存在阴雨天一样的万里晴空。

而这个人竟然是半靠在床头上,只是他的胳膊被自己给枕着。季九明看着她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的眼神问:“是陶醉呢?还是失忆了?”

刘心同瞪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就顺着自己的刚才的刚才往前想,想到自己与这个人情不自禁的纠缠,可是自己怎么就睡着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她没有喝酒,怎么会记不起来了呢?

她小心的问:“我们?我们?”

她看到季九明衣着整齐,而且还穿着鞋子,自己却被盖着被子。

季九明笑了说:“这张床是我们租来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是我们的私人空间。只是你这样霸占着一个高级领导的胳膊可有些过份。”

刘心同赶紧起来,季九明就叫了一个名字。这人进来说:“你终于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一个星期后,刘心同出院。出院当天,刘心同先去洗了澡。回来后,大睡了一觉,睁开眼睛外面已是黄昏。

她坐在床上,想起白天季九明把她送到宿舍里之后,抱着她说:“这几天你先休息调理一下,然后我们先回趟南京,然后我们之间好进入下一个程序。”

当时她是摇了一下头,但见她摇头,季九明就吻了她。之后问:“还要不要摇头?”可是她又摇头。季九明就又吻了她,这一吻的持久与深情仿佛又将自己打败。奇怪,这明明是一种相互的付出与收获,却被放在这种惩罚的语境里。

然后季九明双手捧着她的脸含情脉脉的注视她低语:“还要不要摇头?”季九明却选了一个摇头也不是,不摇头也不是的问题。

她现在想想依然脸红心热,他不至如此思路不清吧?何况他久经沙场!而这些天他怎么就将自己搞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幸福,只有甜蜜,心里和身边以致这世界上,都只剩下季九明自己了。

她自己真的奇怪几天前的那个朦胧的夜晚,自己怎么会是在他的缠绵之中睡着了?是自己身体太虚弱,还是意志太薄弱?是对男人的抵抗力不够?还是对手的力量太强?如果不是对方在控制着全局,很有可能她现在就不是那个清白之身刘心同了。那么自己是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刘心同穿上大衣就将自己抛在这哈尔滨冬末的黄昏里,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季九明家的楼下。他的灯没有亮。

然而她却不自觉的走上了楼来。这个家难道是自己想走进去?可是她知道,季九明之所以把她从医院接回来而没有让进这个门,是因为这个家里有一盆芦荟。

可是他们家的房门把手上有塞着的好几张小广告,而其他的门上则没有。可见这个家,主人是太久都没有回来了。这阶段他都守着自己而没有回来她知道,而她忽然很在意从此之后!

白天季九明与自己告别时她就感觉到他有事,而且仿佛还是很急的事,但不是说的那个理由——赶去家具厂!可是他却没有必要骗自己的!她把这些小广告都给拿出,又撕掉一块儿给塞到门轴边儿的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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