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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丛一接到兰西的电话,马上就赶来了医院,却在医院底楼的大厅里徘徊,不敢上楼。兰西在电话里说李沁沁要见她,她就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她担心那件事穿帮了。“要不要去见她呢?”她犹豫着。她知道李沁沁一定会骂自己无气节、无信义。去,就得忍受她的指责,场面一定会很尴尬,愤怒的李沁沁指不定会闹出点什么事情来,自打搀,她的情绪就令人堪忧。不去,她就将失掉这个朋友,或许是永远。其实,她的心里一点都不难过,在她看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是真理。她只不过耍了些手段而已,再说,她也曾经帮助过李沁沁许多。自以为精明的她是经过反复权衡得失才去找的JACK,她知道,如果她的丈夫知道她被情夫给骗了,且不止一次,他定会对自己嗤之以鼻,并愤然与自己离婚,而她自己以往口口声声说着要离婚的底气都来源于自信,然而,JESSIE这个男人已经将她的自信完全击跨了。她怕离婚,怕失去那份稳定的依靠。尽管丈夫是个蔫不拉叽的木头疙瘩,但好歹是顾家的,而且尊重自己。而自己身边的一些好多外表光鲜的小姐妹,实际上也只剩下钱了。她们对自身所遭遇的‘家暴’‘小三’‘冷暴力’已经习以为常。悲哀,只是留在夜深人静时独自体味的,这就是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些年,她看得太多了。在大厅的长座椅上坐了很久,又在卫生间里磨磨蹭蹭了好久,她还是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上楼迎接狂风暴雨。她从包里掏出一面镜子,顾影自怜了一会儿,突然镜子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她按捺不住心里的紧张,连忙回头找寻,果然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种丛真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踩在脚下,砸他个稀吧烂。可是,她看到他奔向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大概是病了,身边站着一个提着公文包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他在和那个女人说话,那个女人不知说了什么,激怒了他,他突然冲那个女人大声吼道:“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那个女人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小声地说了句什么,身旁那个男子充满敌意地盯着他,“看什么看?”他把怒气都撒在了那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也不示弱,他伸出右手食指向他勾了一下,示意他跟他出去。他骂了句什么,悻悻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他们要打架?”种丛想。她悄悄地跟在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身后也走了出去。那俩个男人已经干起来了,在医院住院部旁的一僻静空地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孩子还病着。”那个女人边哭边喊。躲在一旁的种丛这时才看清,这位女子其实长得很婉约,颇有气质,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俩个男人还在继续着他们的‘争风吃醋’,你揍我一拳,我踹你一脚,一会儿又摔起了跤,一会儿又像两头顶角的疯牛。突然,那位女子大叫了一声,“宝宝,宝宝,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声音很尖,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两个正在决斗的男人吓住了,他们停住了打斗,都不约而同地跑了过来围在了女人和孩子身边,“宝宝,宝宝,怎么啦?快找医生,快找医生。”JESSIE急得跟什么似的,那名戴眼镜的男子一把抱过孩子朝儿科急诊室冲去,女人和JESSIE跟在后面,JESSIE小声地说了句什么,那女子大声回了一句: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又做了什么?种丛一听到这句话,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他原来已经是人家爸爸了,这个骗子,骗财又骗色,当初他还撺掇自己离婚,真的是卑鄙无耻。”正是因为这个下三滥的角色她才落得如此下场,不但伤害了自己的朋友,还背叛了丈夫与家庭。种丛真恨不得杀了他。她种丛并不是这般好欺负的,她一定要为自己讨个说法。至少她得把钱要回来。“真的只剩下钱了!”她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她一定要等到他出来,其他的一切她都不想去想,也不想管了。她在医院的门口等着,为了不让JESSIE认出自己来,她采取了一定的隐蔽战术,用一张报纸遮住了脸的下半部分,还特意戴上了那副当初他送自己的墨镜,一直没舍得丢掉,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从九点一直等到了11点半,她的胃早已饿得咕咕叫了,或许是因为孩子病重,这臭男人此时才出现,脸色带着忧伤,嘴角眼角都挂了彩,她心里感到特别畅快,不由得对那位戴黑框眼镜的“英雄”心生感激。她慢慢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了一个春回大地BAR门口,JESSIE似乎对这里极其熟悉,门口的小姐们一见到他,脸上都尽情地绽放着“美丽”,亲热地打招呼,那几个女子以为种丛是跟着JESSIE来的,都亲热地与她点头微笑,她跟在JESSIE身后,有好几次,JESSIE都朝后看,似乎相当警觉,上了台阶,七转八转,穿过了几条走廊,走到一堵与墙的颜色相差无异的门前,JESSIE输入了几个数字密码,门开了,屋子里很暗,一阵刺耳喧闹的音乐声直冲耳膜,JESSIE回头看了看,确信无人后,一闪身钻了进去。种丛不想打草惊蛇,虽然知道了他常来的地方,但还得找到他的窝才行。可是,总呆在这里别人会起疑,于是她到了酒吧对面一间咖啡屋等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对面酒吧的门口,就二个小时左右,她看到了许多似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进了酒吧。她很纳闷,这些人不分白昼黑夜的在这里消遣,能消遣出些什么不一样的名堂呢?她真想进去亲自体会一番。正想着,JESSIE出来了,似乎那股HIGH劲还没过,先前的颓废沮丧一扫而光,走路一阵风,还甩着响指。种丛不由得觉得一阵好笑。她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去了一家叫‘疯了’的鱼庄。只见一位美女正摇摇地向JESSIE招手,JESSIE快步的跑了过去。种丛找了个僻静处坐下,要了一锅鱼头,赤啦赤啦的吃着啃着,视线却并没有离开那边的俩个人,那俩个人似乎很亲热,女人看他的眼光泛着说不尽的柔情蜜意。还不时地伸过手去替他擦汗,或捏捏他的强有力的胳膊。种丛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像只好斗的母鸡,就要跳起来啄人了。正在这时,那俩人在叫服务生买单了。种丛也连忙叫买单。跟了出去。竟然跟着俩人到了时光穿梭旅馆,这家旅馆是以前种丛和JESSIE常来的地方。种丛心里的气啊,膨胀得几乎将她的肺挤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魔鬼?竟然可以同时和几个女人保持那种关系,到处播种,竟然已有了自己的孩子。她种丛这么精明的女人竟然也着了他的道,真是遇到鬼了。兰西来了好几次电话催她了,没办法,她只好关了机,等她把钱要回来后将功折罪吧。她想。
大约过了两小时候后,那俩人搂抱着出来了,女人亲了亲男人,开车走了。这个无耻的男人得意的笑了,边走边跟他的另一位女子打电话:喂,小咪,宝贝,想你了,恩,恩,恩,去我家吧,我等你。挂了电话,然后开上他的越野车,要回他的窝。“NND,精力旺盛得像种牛,难不成TMD是干这一行的?”种丛恼怒地想,她开车在后跟着,不紧不慢,若即若离,越是跟踪他,她越生气。眼见那臭男人的车开进了一个叫绿野仙踪的小区里,种丛紧跟着他,门口的保安也没多问,只见JESSIE下了车,直接进了一栋楼,种丛跟了上去,跟到了三楼,看到他开了302的门,方才转身离去。
开着车在街上乱转,愤怒让种丛几乎失去理智,她就像看电影似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表演,表演他的迷功,表演他的“英雄”本色。她恨不得剁了他,将他大卸八块,拿来喂狼。她气不可耐,她决定要给这个十恶不赦的臭男人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