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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雄干脆说:“因为我喜欢你呀。”
白梅冷笑地说:“你喜欢我吗?不是吧,大少爷,你明明在玩弄我的,哼,却要说得这么的冠冕堂皇,幸好我有一个认知,那就是男人对女人说的话是最不可信了,尤其呢,是他说爱你,说喜欢你之类的,那是骗死人也不用偿命的啦,所以你还是收回这个伎俩,我不受你糊弄的,不过,我爸妈却很单纯,你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毫不怀疑的,如果你认为他们好哄就要玩弄他们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信你就试试看吧。”
韩雄吐舌头,笑说:“好厉害,我好害怕呀,你就别吓唬我了,好吗?”
白母从厨房里出来,向韩雄问:“饭做好了,你在这里吃吧。”
白梅叫:“哎呀,妈,人家一个大少爷的,那能吃咱们的粗茶淡饭呢,瞎扯。”
韩雄说:“我有事就走了。”对白梅笑笑,向门走去。
白父母去送韩雄到门口,想到白梅,就看左右,看到白梅向卧室走去,白母就叫住她:“哎,人家要走了,你还不快送送,你这孩子,真是什么都没个心,这怎么行呢,真是的。”见白梅还不过来,就过去把她拉过来推向韩雄。
白梅被母亲推得向前踉跄得站不住,韩雄上前扶住了她,笑着说:“你小心点好吗?走都走不稳,我还是拉上你走吧。”
韩雄拉上白梅出房,白梅的手挣扎不脱,就被韩雄强行拉着下了楼,来到大院子里站住。
白梅甩开韩雄的手,厉声疾色地说:“周玉很喜欢你,你应该也很喜欢她的,你和她门当户对的,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你实在是不该当着她的面来说我是你的梦中情人,你这样是破坏我们姐妹的感情了,让她有理由变本加厉地对我了,你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不该有的灾难。”
韩雄生气地说:“我偏不喜欢周玉,偏要给你一个灾难,偏要搞破坏,本来呢,我还不知道你怕什么,现在既然知道你怕什么,那我就给你来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对不起,小姐,你是躲不掉我这个灾难的,遇到我算你活该。”他愤愤地跑向他的车,幽怨地看了白梅一眼,叹了一口气,钻进轿车里,开车走了。
白梅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发呆了半天。
韩雄心情烦闷地在街道上开着车,来到一个舞厅门前停下,下车进了舞厅里。
十几个年轻人看到韩雄,都从四面八方地围过来,恭敬地低头叫:“老大好。”
韩雄点头走开,众位年轻人散开。
韩雄走向吧台坐下,向服务生要了一杯酒,唉声叹气,一脸苦闷地喝着。
一位年轻的帅哥看到韩雄的苦闷,走过去拍他的肩膀说:“我的老大呀,你什么时候就成了这副德行了,难道你年纪轻轻的也要学一个糟老头吗?”
韩雄苦笑了一下说:“怎么?你也看出来了?哎,方冬,都是哪个女生呀,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七上八下的。”他虽然很苦闷,但却非常的柔情蜜意。
方冬满脸惊讶地看着韩雄地说:“啊,女生?是哪个女生呀?应该不会是玉珍吧?之前你对她可是连看都懒得看的了。”
韩雄忍俊不禁地笑说:“当然应该不会是她的,放心啦,兄弟,我既然把她推给你,我就不会对她感兴趣的,玉珍是你的,你不用担心吧。”
方冬说:“哎呀,我的老大,我看她对你那么火热,我就由不得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她得到你,而不是帮你去爱她。”
韩雄笑拍方冬说:“兄弟呀,你要这样可就大错特错了,而且是错得可笑,错得不可原谅,你喜欢她,就应该不顾一切地去喜欢,应该得到她,应该抓住她的心,别让她的心乱跑,就算我喜欢她,你也应该跟我抢,跟我争,而不是让给我,这样是最没意思得要命了,更何况是我根本不喜欢她的,你就更有必要帮我去爱她了,女生呀,总是喜欢这么一厢情愿,但总有让她厌烦的时候,你别急着跟她不耐烦,你要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你的,只要你缠着她不放,不顾一切地去爱她,知道吗?兄弟。”
方冬笑说:“知道了,我的老大呀,那我就奇怪了,哪个让你七上八下的女生到底是谁呢?长得怎么样?为什么会让我们这个年纪轻轻的老大去向糟老头学习?老大,我请你说一说她吧,我非常想知道,好吗?”
韩雄拍了拍方冬的肩膀,叹着气说:“我到是很想找个人说一说她的,就怕没有人愿意做我的听众,好兄弟,我告诉你吧,她长得非常美,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双眼皮的杏眼,柳叶般的眉,圆润的俏鼻,樱桃似的小嘴,苗条的身材,气质非常的清纯,神态有点迷离,她真的是非常会说话,能把死人说活,也能把活人说死,让人高兴得要命,也让人生气得要命,让人琢磨不透,又让人好想亲近,而又是多么遥不可及,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情不自禁的想拥有,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可她竟然还是那么的不屑一顾,这还真让我不知所措呀。”
方冬惊讶地说:“老大呀,你认识她几年了吧,怎么以前就没听你起她呢。”
韩雄苦笑地说:“哎,我今天中午才认识她的,你当然没听我说起她,如果认识好几年,你那能会不知道?”
方冬忍俊不禁地笑说:“才半天就能让你这样的说长道短了,这个女生实在是真实的要命,也太不虚伪了,不过,她是怎么不屑一顾的呢?”
周大山在百叶公司里把白父和白母叫来,在办公室里接见,由秘书把两个被周围那清雅又华丽的环境看得眼花缭乱的人引来,一见妹妹和妹夫周大山就从办公桌前站起绕过来招呼。
见秘书出了办公室的门,三人坐在沙发上。
周大山说:“白梅昨天晚上回去跟你们说什么了吗?”
白母说:“没说什么呀,大哥你也知道的,那孩子是从来就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起的,我们问她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周大山说:“没说什么?她没说和韩雄之间的事吗?”
白母说:“你说哪个酗子呀,昨天晚上还送白梅回来呢,可是白梅看起来好象不是很喜欢他的,而且还很讨厌他,可那小子对她倒殷勤倍至,这孩子真是的,人越大心就越难懂了,咳,这俗话说呀,是知女莫若母的,可我的这个女儿呢,是有心不让我们理解她,好象我们理解了她就要害了她似的,这人心隔肚皮的,她不说是很难让人理解的。”
周大山听了,沉思地说:“哦,这样看来,那韩雄是非要白梅不可了,那妹子呀,听哥跟你说,这韩雄是豪门公子,家中呢,是没有兄弟姐妹的,所以父亲的财产继承是没有人会跟他争的,外甥女要能嫁给他,那真是一生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更连带着咱们都沾光,照昨天哪个情形看,这韩雄是真喜欢白梅的,可我哪个外甥女呀,是真不开窍,所以呢,那只有看咱们的开导,帮他们一把。”
白父母面面相觑,白父对妻子点头,白母看向周大山说:“大哥,你来做主吧,我们听你的。”
周大山点头说:“好吧,哦,外甥女现在到那里去了。”
白母说:“去了你家啦,她说今天要还表妹礼服的。”
周大山跺脚地站起说:“哎呀,这孩子也真是的,不过是一件礼服而已嘛,也要她去还,去我家添乱且不说,最主要呢,是只怕她会受到伤害,你知道的,周玉喜欢韩雄,现在她正恨不得要把她表姐碎尸万段呢。”
白母听了,立刻站起,向门走去。
周大山连忙叫住白母:“喂,去那里呀。”
白母回头说:“去你家呀。”
周大山拉住白母:“咱们去了就更麻烦啦,她们两个咱们要说谁都不好,不说也不好,还不如别去,反正有心如呢,没事的,可是也得找个人过去看一看拉一拉才行,不然心如一个人是应付不了的,哦,对了,找他吧,这铃本来就是他系的,还得要找他去解开才行的。”
白母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迷惑地说:“大哥,你说的他是谁呀。”
周大山笑而不答,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电话,把手机拿到耳上说:“喂,韩雄呀,我是周叔叔,昨天你跟白梅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呀,啊,感觉很好呀,那就好,今天白梅要在我家被她的表妹打你不会不管的吧,什么?你现在马上去救她呀,那很好呀,你快去吧。”
周大山拿下手机关掉,看向白母笑说:“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解决吧。”
白母点头说:“全听大哥的了。”
白梅提着衣袋进了周大山的豪宅,冷眼相向的心如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白梅不卑不地走到心如面前,把袋子提高一点说:“大舅妈,这是那件礼服,我洗干净了的。”
心如收回冷眼,不冷不热地说:“哦,放这吧。”
白梅把袋子放在沙发上,就要走开。
这时,周玉下了楼,一见白梅就怒火中烧,愤恨地叫:“你这个狐狸精,装什么清纯。”
白梅气坏了,恨恨地叫:“我偏要装清纯,你要怎么着了呢?”说着,转身就走。
周玉走近白梅,抬起手掌就要打白梅。
白梅转身捉上周玉的手。
心如过去拉开两人,站在两人中间,冲周玉叫:“行了,周玉,白梅是来还礼服的,不是来跟你打架的,别那么不知好歹。”
周玉拿起礼服,愤恨地向厅门扔去,却正好扔到要进门的韩雄脸上。
韩雄把礼服接着,放在沙发上,看向白梅笑说:“哎呀,我就知道我的梦中情人会在这里受苦受难,所以呢,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英雄救美了,怎么样?够意思吧,我的梦中情人,我们两个还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哦,阿姨,你好。”说着,就向心如点点头。
心如勉强地点头一笑。
周玉看着韩雄,此时的她能在任何人面前胡闹,而惟独在韩雄面前她是胡闹不起来的,因为她要给这个男生好印象,所以,她忍住了。
还真的是知女莫若父呀,这周大山算准女儿此时不会在韩雄面前发疯,才叫韩雄过来阻止这两表姐妹之间的战争。
所以,周玉抱上礼服跑出了厅门。
白梅对着心如说“大舅妈,我走了。”
心如拍拍白梅的肩膀,点点头。
白梅就向厅门走去。
韩雄见了,忙向心如说:“阿姨,我也要走了。”追上白梅。
韩雄跟着白梅来到大院,就看到周玉把礼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然后用打火机点着烧了,把白梅和韩雄看得一呆。
随即白梅想到,周玉真正想要烧的,不是礼服,而是自己时,吓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叫出来,赶紧用手把嘴捂上。
韩雄见白梅呆站着不走,就过去拉上她走。
白梅失魂落魄地被韩雄拉出周家大院,现在她的心神安定下来,用力甩开韩雄的手,向前跑去。
韩雄愣住了,随即定神跑过去,追上白梅,拉上她的手跑。
白梅被韩雄拖着跑,想站也站不住,就叫:“哎,放开我呀。”
韩雄充耳不闻地拉着白梅跑。
白梅看看路人,就叫:“救命呀。”就有几个陌生人看过来。
韩雄见了,就站住转身面对白梅,哭丧着脸说:“哎呀,亲爱的,你别离开我啊,要打要骂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呀。”
陌生人听了,才放下心来,一个陌生人边走边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小姐,要珍惜呀,知道吗?”
白梅苦着脸发呆地看着陌生人走远,定神狠盯韩雄,韩雄冲她扮鬼脸,随即拉着她的手慢步街头。
两人来到舞厅,方冬和十几个年轻人围过来恭敬地叫:“老大好。”
韩雄指着白梅对他们说:“这是白小姐,我的女朋友。”拉着白梅走开。
众年轻人散开。
白梅满脸诧异,张口结舌的不知所措。
韩雄拉白梅坐在柜台前,一个衣着性感的女生走来,贴上韩雄,韩雄推开她,打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一愣,方冬连忙过去把她拉开。
方冬说:“玉如喝醉了,不分东南西北的,我们都拿她没办法,多亏老大一个巴掌打醒了她。”
玉如抬头,又怨又妒地看向白梅,
白梅看向玉如,不寒而栗地浑身一抖,她站起要走,却被韩雄往自己的这边一拉,就跌到在他的怀里,被他顺势搂上了自己,挣扎不开。
韩雄说:“别动,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呀,要说占便宜也是你占,啊,抱着你的感觉真好呀,我呢,就献出一点甜甜蜜蜜的拥抱吧,怎么样?我对你够意思吧?”
白梅挣扎不脱,就只好象坐在一个沙发似的安静下来了。
一个小弟过来说:“老大,楚奇他们来了。”
韩雄点头,摊开手臂,白梅赶紧站起。
韩雄手指周围说:“给我看好了,她要是跑了的话,我就拿你们是问。”
方冬过去说:“老大,交给我,你放心。”
韩雄点头,带领众人向舞厅的一个角落走去,这个角落摆放了几张桌椅,有十几个人坐在那里,一个人看到韩雄走来,就去提醒另一个人说:“老大,你看。”手指向韩雄。
韩雄找茬地说:“楚奇呀,想不到你还敢来啊。”
楚奇抬起头来向韩雄看去,慢慢地站起,傲然地看着韩雄。
韩雄也不说话,抬手一掌,打在楚奇脸上,楚奇也出了一拳,打在韩雄的肩膀上,其他的人也打起来。
白梅吃惊地看着这些人打来打去,玉珍在旁边拿着一杯酒泼向白梅。
方冬见了,过去一挡,酒泼湿了他的后背,偏头向玉珍厉声斥责:“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如果你不想要老大怎么你的话,那就快走吧。”
玉珍赶紧跑开了。
方冬看向白梅,看到几滴酒在她的脸上,从自己衣袋里拿了一张纸巾给她,她接过搽去脸上的几滴酒水。
方冬笑说:“白小姐,我看得出来,我们老大很喜欢你的,他对女生从来就是退避三舍的,玉珍今天也是第一次那样亲近他的,玉珍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吃醋,白小姐不要怪老大。”
白梅摇头,手指向打架的那边问方冬:“为什么会那样?”
方冬说:“哦,你说那边呀,好玩啊,白小姐不觉得那样很酷,很刺激?”
白梅不屑地说:“哼,我觉得是恶心,你打我,我打你的,痛不痛呀?万一被人打死了怎么办呀?要想死还不如自杀痛快,打来打去好好的十几个人落下个残疾或被警察关进监狱里就好了吗?”
方冬说:“没那么严重吧,白小姐。”
白梅说:“是吗?”起身要走。
方冬连忙过去拦住白梅说:“白小姐,老大交代过我的,不能让你走,请你别难为我,好吗?”
白梅看着方冬点头叹气地说:“好吧。”就又坐回去。
就在白梅要坐下时,韩雄和楚奇打到这边柜台前了,楚奇把手掌一伸,正好是白梅的位置,韩雄看在眼里,连忙过去扑在白梅身上,楚奇的手掌就打在了韩雄的后背,韩雄大声痛叫了一下。
方冬过去和楚奇打起来,韩雄拉上白梅跑出舞厅,强忍着痛地在大街上狂奔。
来到一家大酒店,叫花仙酒店,韩雄拉着白梅在服务先生的带领下来到一间客房,服务先生走后,韩雄放开白梅,疼痛地一手撑着墙,一手拿钥匙插门上的锁孔,白梅过去把手放在韩雄手上,韩雄心中一动,看向白梅,白梅给了他一个问讯的神色,他的手在钥匙上离开,让白梅把门打开。
白梅开了门,扶着心醉神迷的韩雄进屋坐在床上,看着他问:“很疼吗?”
韩雄硬生生地点头,好象有人强按他的头似的。
白梅看着他又问:“那你介意女生看你的背吗?”
韩雄慢慢地摇头,他巴不得这样呢,连忙解开上衣脱光。
白梅去看韩雄的背,那里有一块很大的黑青,伸手去摸,韩雄就痛得动了一下,叫了一声。
这韩雄面对着白梅现在这样对待自己,实在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可是他不想随便地在身体上去对待这个女生,又不想抗拒白梅的好意,只好强压住自己的那份心猿意马,去享受这甜蜜的情动。
而白梅虽然对韩雄很不屑,但他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不管怎么样也要照顾他一下才行,不然就会良心不安的。
白梅离开床,向通外的门走去。
韩雄忍着疼痛,过去拉住白梅,哀求似的说:“你别离开我,好吗?”
白梅笑了笑说:“我只是去给你买点药,你放心,今天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是你叫我离开,我就离开。”
韩雄笑说:“药不用买了,这里有的是,我经常来这里住的,所以这个房间里是有我的东西,只要你今天能在这里陪我一个下午就行了。”说着,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管药出来,递向白梅说:“我经常受了伤就来这里处理的,所以这里才有我的药,你不用觉得奇怪。”
白梅接上,和韩雄坐下,有点无奈地笑说:“看来我是想找借口离开你一下透透气都不行了的,好吧,我就不离开这里了,来,把背对向我。”
韩雄笑了笑,转身背向着白梅,让她给自己擦药。
白梅把药擦在韩雄的背上,韩雄被药弄痛得动了一下,白梅就吓了一跳,然后就更小心翼翼的了。
白梅擦完药,把衣服给韩雄披上。
韩雄转过身来看白梅,打了一个哈欠说:“我累了,要在床上躺一会啦。”
白梅在韩雄转身面对向自己时,看到衣服里的男性裸体,心就动一下,身体上有了异样感觉,再看到那个帅帅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当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心时,就羞得满面通红,连连摇头。
当韩雄脱光衣服时,白梅一心只管看他的伤,现在才觉得心动了。
韩雄看出白梅的异样,双手过去扶上她的头,说:“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的,干什么呀?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这韩雄也就是在逗弄白梅,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歪打正着。
白梅不置可否,沉默不语。
要想不让人一眼看穿,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说话,因为一说话就被人看到真实的心意,语言其实很可怕,让人想保密都不行。
韩雄不难为白梅了,他强抱上白梅倒在床上,白梅挣扎。
韩雄说:“别动,只要不脱衣服,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别害怕,我只是想就这样抱着你睡一会。”
白梅不动了,乖乖的躺在韩雄怀里。
两人睡着了,过了一阵,韩雄醒了,他支起身来,看正在睡的白梅,笑了。
白梅醒了,韩雄连忙把头抬起,既而低头看,装着不知道对方醒了地问:“你醒了?”
白梅一惊,下意识地看自己的身上,看到还穿着衣服,就松了一口气,看看床头柜上的时钟,现在是下午四点,想了一下说:“我能不能回家学习呢?”
韩雄笑问:“干什么?”
白梅说:“考大学呀。”
韩雄说:“这样呀,那好吧,走,去你家。”
韩雄把衣服扣好,和白梅下了床,离开酒店,来到白家,一进门就看到白家二老笑吟吟地站在门前,拉着韩雄亲热,韩雄笑看白梅,白梅则不高兴地瞪韩雄一眼。
白母对韩雄笑说:“今天晚上在这里吃个饭吧?”
韩雄点头,笑看白梅。
白梅责怪地瞪了一下母亲。
白母走进厨房,在门口向女儿叫:“哎,过来帮个忙。”
白梅进了厨房,站在母亲身边拣菜。
白母对女儿说:“人家想跟你交朋友,你怎么还不愿意呢?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呀,人人争着抢着都还怕来不及呢,你倒好,把到手的宝你还要扔,哎呀,你别那么傻行不行呀,啊。”
白梅不置可否,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没完没了的,所以她就只管埋头挑菜。
母女俩挑完菜,白梅拿去要洗,白母拦住她说:“哎,放下吧,不用你了,你还是给我去陪陪人家吧。”
白梅走出厨房,正坐在沙发上和韩雄聊天的白父见女儿出来就走开,到厨房去帮妻子做饭。
白父边切菜边对妻子说韩雄:“人家对咱那丫头真的是很喜欢得不得了啦,那丫头那样对他,他居然不介意,还想继续下去,还要结婚,一生相爱呢。”
白母捂住嘴高兴地叫:“啊,真好呀,是他说的吗?”
白父说:“是他说的,不过那丫头的反应也太迟钝了,咱得教一教她才行。”
白母说:“就是呀,我刚才就说了她的,希望她能听进去。”
客厅里,韩雄看着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白梅走过来,到身边的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学习,他就过去坐在写字台旁边的椅子上,拿起放在写字台上的一部古龙的小说《武林外史》翻看一下,笑说:“这个书是你喜欢看的吗?”
白梅不答,连眼皮都懒得抬地写着算术。
韩雄仍旧笑说:“怪不得你的言行有点象男人,原来你是很喜欢看以男人为主的小说呀,你除了容貌、衣着、动作完全象个女人外,你的思想却有一半是男人吧?不然言行怎么会是哪个样子呢?”
白梅听了这话,就抬头看向韩雄说:“所以呢,我劝你呀,最好还是别把我当你的梦中情人了,我既然喜欢看武侠小说,那我就喜欢打人,你跟我在一起是有危险的,你就离我远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