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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抓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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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雄一笑说:“那我就让你打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别说被你打,就算是被你杀了,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所以别想把我吓跑了,我的梦中情人,你可真的是好狠的心呀,把我的魂勾走了,还想要我的命?好吧,既然我把心交给你还不够的话呢,那我就把命都交给你吧,你随时想要呢,就随时来拿好了,反正呢,为了你,我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了,要知道对于我来说呢,那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了。”

白梅忍俊不禁地笑说:“那我可是会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了,大少爷,我不会为了男人约束我自己的。”

韩雄笑说:“那好办,我就给你自由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跟我在一起会失去自由,而且我还可以帮你的。”

白梅不说话了,接着学习。

韩雄看了,也就不打扰她了,安静地看那本《武林外史》

白家二老把饭弄好了端到桌子上,白母走到写字台这边,笑对韩雄说:“饭做好了,就过来吃吧。”

韩雄点头,看向还在学习的白梅,再看白母笑,白母会意地走开。

韩雄把书合起来放在桌子上,伸手拿过白梅手上的笔,放在桌子上,拉上她的手,说:“走吧,吃饭去,还得我拉你走,不然,你是不会走的啦,对吧?”

白梅不情不愿地被韩雄拉到饭桌前坐下,韩雄和白父母也都坐下来。

韩雄问白梅:“你喜欢吃什么?”

白梅不答,白母说:“她喜欢吃木耳和罗卜。”

韩雄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伯母。”

白母摇头,笑着给韩雄夹菜。

韩雄给白梅夹菜,白梅不动声色地吃着。

吃完饭,韩雄要走了,和白父母道别之后就把白梅拉出了门,下了楼。

来到院子里,韩雄借灯光看着低头的白梅,情迷地手捧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白梅挣扎,但很快她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地搂上韩雄的腰,搂得紧紧的。

两人谁也不想太快地放开对方,就在这时,一个从楼门里跑出来的男青年不小心碰撞了韩雄和白梅一下,把意乱情迷的两人的神智唤醒了,两人赶紧放开对方,不约而同地看向这个煞风景的人。

这个人道歉似的举起了手,赶紧跑开了。

白梅含羞地转身跑开,韩雄看着她,心理突然有一种莫明其妙的冲动,拉上白梅向大门外跑去。

白梅不知所措地被韩雄拉着跑出大门,在街上狂奔了一阵,来到花仙酒店,在房间里,两人气喘呼呼地靠近对方看着,韩雄把头别过去,深呼了一口气,走开了,在床上坐下,看向白梅。

害怕地看着韩雄的白梅此时见他把目光投来,心中更是一紧,吓得发抖。

韩雄看着白梅笑了,说:“你怕什么呢?怕被我强奸呀?你不是说过的吗?不怕被我强奸的,为什么现在却怕成这样?还发抖呢,你别害怕好吗?我不会强奸你的,我要强奸你今天下午就把你做了,知道吗?你有多么引诱男人,弄得我的心好痒呀,都快受不了啦,怎么办呢?”他为了消除白梅的恐惧,才把话反着来说的。

白梅看着韩雄忍俊不禁地笑了,她走到床边,在韩雄身边坐下说:“我可不可以抱你呢?”为了消除心中的羞涩,白梅才要这样的。

韩雄听得一愣,这女生实在是太奇怪了呀,不过,他好喜欢,对方越奇怪他越喜欢,本来他是最不喜欢奇怪的女生,因为是白梅,让他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迷恋,于是,他点头了。

白梅抱上韩雄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给自己的那份心动。

韩雄的心为之一动,身上的情欲差点让他爆炸,为了压住欲火,他笑着拍白梅的背说:“古龙的小说写得很好,我也很喜欢的,充满诗意,古怪,真的很不错,象《武林外史》就写得非常诡异奇特,让人爱不释手的,是吧?哦,对了,今天晚上你陪我,好吗?”

白梅点头,反正都来这里了,与其现在回去应付父母,还不如在这里跟这个男生在一起,让自己喘口气,明天再回去应付那两个老人家吧。

韩雄见了,欣喜若狂,本来以为白梅一个女生会拖拉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然后想到她父母,就说:“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吧,看不见你,他们会很担心的。”

白梅说:“怎么?你怕他们吗?”

韩雄说:“他们是你的父母呀,能不怕吗?”

白梅说:“那你别跟我在一起了,我要走了。”说着,放开韩雄,起身要走。

韩雄见了,心中万分不舍,连忙过去拉住白梅,说:“你是叫我不要管他们的吗?那好吧,我就不管了,反正呢,我要管他们,那也是为了你着想的,既然你不要我去管他们,我就听你的了。”

白梅被韩雄拉着坐下,苦笑地说:“你是我的谁呢?听我的?大少爷,我不敢当呀,我最多只是陪你睡睡觉,陪你玩而已,至于其他的,我不敢想,我也不认为我和你之间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所以我请你不要弄混了我,好吗?”

韩雄扳过白梅的肩膀,生气地说:“什么叫陪我睡觉、陪我玩的?难道你是那种女人吗?你怎么可以把我们之间看得那么不堪呢?好,我不要你陪我了,你给我出去。”说着,他把白梅推开,生气地别过脸去。

白梅站起,向门走去,开门出房。

韩雄回过头来难舍地看白梅走出房间,连忙站起身来,过去开门走出房间,现在正是晚上,一个女孩子是很危险的,所以他要去保护白梅的。

韩雄在走廊里边走边左找右寻,在拐角处看到白梅走向柜台,奇怪她要干什么,便过去探听。

只听白梅向服务生说:“给我开一个房吧。”

韩雄过来拉上白梅,把白梅吓了一跳,他奇怪地问:“你不回家呀?”

白梅说:“对,因为你,我被我的爸妈烦死了,所以今天不想回去面对他们。”

韩雄说:“你怎么不早说呢?”他向服务生说:“不用开房间了,我老婆要跟我一间房,我们吵架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服务生笑了笑,点点头。

韩雄把白梅拉走,来到房里,把门关上。

白梅哈哈大笑地说:“我是你老婆,有没有搞错呀,真是神经病呀。”

韩雄从白梅身后抱上她,深情地说:“对,我是神经病,并且,还是为了你犯的啊,所以,你要负责任呀,我的老婆。”

白梅摇手地笑说:“你别这样叫我,我这么年轻,被你这样一叫就叫老了。”

韩雄说:“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呢?女朋友吗?”

白梅说:“不要吧,大少爷,你和我认识还不到三天,你就叫我女朋友,那你就有很多的女朋友?”

韩雄说:“随便你怎么说吧,哦,把你的手机给我。”

白梅问:“干什么要我的手机?”

韩雄说:“给你爸妈打电话呀,怎么?你不心疼你爸妈为你着急呀?这么不孝可不行呀。”

白梅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韩雄。

韩雄接上手机,放开白梅走远一点,按通电话,拿到耳上说:“喂,伯母呀,今天白梅不回去了,啊,是跟朋友玩的,有女的呢,伯母放心,我会看好她的,就这。”说完,拿下手机,走到白梅面前,把手机递给她,搂上她的腰,两人坐在床上。

白梅偏头看向韩雄,笑说:“你跟我妈说什么谎呀,就不怕我回去揭穿你。”

韩雄笑说:“那你要我怎么说呢?说你只跟我在一起,没有别人吗?那样老人家就会认定我们之间有什么了,就要我们马上结婚的,逼你现在就嫁给我,你想这样吗?那好,给我手机,我现在就澄清,总比被你揭穿好的。”说着,就把手伸向白梅。

白梅推开韩雄的手,笑说:“澄清什么呀,那样就很好的,你就不要麻烦的跟我妈越描越黑了,反正你对我的身体又不感兴趣,能有什么呢?”

韩雄说:“谁说我不感兴趣呢?我只是在忍着呀,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呢?叫我不要忍吗?那好,我听你的话,我就不忍了,不过呢,我做了,你就要马上嫁给我,不然你有了孩子可就不好看了。”说着,他的手伸过去,要解白梅的衣服。

白梅抓住衣襟,惊恐地说:“不要啊。”

韩雄一笑,放下伸过去的手,说:“不要挑战男人的极限了,你会吃亏的,我的梦中情人,知道吗?”说罢,笑着拍白梅的脸。

白梅点头,她看着韩雄那阳光灿烂的笑,不禁心中为之一动,然后羞得满面通红,低下了头。

韩雄打了个哈欠,说:“你瞌睡吗?”

白梅说:“你瞌睡了吗?”见韩雄点头,说:“那就睡吧。”

两人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梅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正熟睡的韩雄,心中便是一紧,害怕地下了床,走出了房。

从酒店出来,白梅走在街上,想到韩雄,她实在很茫然,心中的感觉是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可是,自己的爸妈喜欢他,这爸妈也真是的,也不想想配不配,只想攀龙附凤,哼,那有这么好的事。

白梅饿了,就在周围找,看到路边的一个小吃摊,忙走过去。

酒店里,韩雄醒了,他一醒来就在找白梅,闭着眼睛摸床没有摸到,赶紧把眼睁开,坐起扫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下床走到卫生间看,根本就找不到,这时,通外的门铃响了,他欣喜若狂地去开门,然后又大失所望地看着一个手推餐车的服务生,把服务生让进来,提不起劲地吃了点早餐。

韩雄吃完,看着服务生收拾完了推餐车走出房间,他拿起手机找名字,看到有白伯父家的名字就按通,然后拿到耳上,笑说:“喂,伯母呀,你好,白梅到家了吗?还没有呀,哦,没事,我还有别的事呢,就不多说了。”

韩雄拿下手机,怅然地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离开酒店,韩雄边在街上走边看左右,这白梅没回家的,那她是去了那里呢,对了呀,打电话,他拿出手机找出白梅的名字按通电话,拿到耳上,电话里却说:“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现在不能接,为您转入音箱里。”拿下手机,叹了口气。

却在这时,韩雄偶然间把目光转向路边小吃摊,看到白梅在那里吃东西,便欣喜若狂地跑过去,近一点时就放慢脚步,走到小吃摊前,对老板笑着说:“请问我的女朋友吃了多少钱的了。”

白梅听了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连忙抬头看去,她定了定神说:“哦,看来我是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是避不开你的了,真的是阴魂不散呀。”

韩雄把一张五十元的钞票递向老板说:“不用找了。”面对着白梅说:“对,为了你,我已经把自己变成鬼了,一个只缠你的鬼,怎么?怕了吗?”

白梅嗤之以鼻地说:“哼,我连死鬼都不怕,还能怕你一个活鬼吗?不用了吧,五十块钱的,我才吃了十块钱呢。”

老板找好钱,嫌麻烦又假装清高地教育着递向这对男女说:“先生,一分钱一分货,不多不少正好,我们卖的安心,你们买的值,这位小姐才吃了十块钱的,这个钱还是给你们吧。”

韩雄不理,白梅笑着去接上老板手中的四张十元钞票,对老板竖起大拇指。

白梅把钱递向韩雄,韩雄不接说:“不过是几十块钱嘛,也要你们这样斤斤计较?真的是穷人很麻烦呀,我才不要收回拿出去的钱,你想要呢,你就拿着吧,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呢,我再给你。”

白梅瞪了他一眼说:“哼,谁要你的臭钱呢,穷人怎么了,穷人再穷也穷得有骨气,穷得有人格,那象你韩雄呢?摆富大少的臭架子,不把钱当钱,你家的钱真的是太多了,多得可以随便扔掉吗?那女人呢?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扔的?”

韩雄生气地说:“你别这样说,我不是这种人,不就是几个钱嘛,也要你这么多废话的,真是太罗嗦了,哼,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我真的好伤心,好嫉妒,你怎么对钱就那么舍不得呢?对人就要不屑一顾啊?”说着,他气愤地把钱抢过来,赌气地把钱装到口袋里,气鼓鼓地拉了白梅走。

白梅甩手甩不开,只好任由韩雄拉着自己走。

走了一阵,白梅想到该问点什么,就问韩雄:“喂,你要把我拉到那里去呀?”

韩雄回头看白梅一笑说:“把你送回家呀,怎么?怕我把你买了呀?”

白梅瞪了韩雄一眼不屑地说:“我只是想先明白一下,你要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不然,就会把我吓得不知所措的,象昨天你把我带到舞厅那样,怎么?你想把我买了吗?”

韩雄一笑说:“对呀,把你买出去然后再卖回来,看看你的心能不能属于我呢?”

白梅一笑说:“是呀,你就试试看吧,把我放了然后再把我拉回来,看看我的心属不属于你呢?”

韩雄弯上两人拉着的手臂,看看白梅,再看看手,笑说:“我放开你,你就能跑得我追不上你,对吧?小姐。”

白梅点头笑说:“算你聪明,没有被我耍了,真是没意思的要命,哼,讨厌。”

韩雄一笑说:“对不起了,我的梦中情人,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啦,那就是你怎么讨厌我都没有用的,我既然已经向你表示我喜欢你,我就不会放过你的,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总之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所以,你别想逃避我,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明白吗?”

白梅笑着说:“哼,那也未必的啦,就算现在我和你真的在一起,但是,说不定将来还是会分手,就算是老夫老妻也会离婚的,所以我从来就不指望跟一个男人一生一世,你既然是这么纯情,你就不该来找我的,因为我会让你受伤害的。”

韩雄一笑说:“你倒很关心我的嘛,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白梅瞪了韩雄一眼说:“什么喜欢呀?我是在可怜你,懂不懂?不想让你为我受伤害,你却要认为我喜欢你?你真是有病。”

韩雄听了,立刻生气地摔开白梅的手,向前走去。

白梅看了看韩雄的背影,偷偷地笑,转身走去。

正当白梅庆幸自己摆脱韩雄时,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强拉她转过身来,顺着手望去,只见正是韩雄.。

韩雄生气地沉默不语,只是拉着白梅向前走去。

白梅看韩雄憋气发狠的表情,吓得她不知所措起来,连忙就问:“哎,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呢?”她问完了才感觉问得不该,自己不是要跟他没什么吗?他怎么了生谁的气,对自己而言有什么关系?何必多此一问,让他怀疑自己对他有感情,这样就让他更有借口来逼自己跟他在一起了,真是神经病呀,怎么会脱口而出呢?真是的。

韩雄发怒着狠狠地说:“哼,除了你白梅,还会有谁能够惹我生气?哦,奇怪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的吗?怎么这会反而关心我来了?难道这就正象古龙的小说里面写的:女人说讨厌一个男人,其实是喜欢得要命的,对吧?你不用承认,也不用否认,因为你说什么都是要欲盖弥彰的,看你那么费力地解释,我会心疼的了,还不如你什么都不说好呢,我的梦中情人。”说着,甜蜜温柔地看着白梅含羞而笑。

白梅看着韩雄那份柔情蜜意的表情,心中为之一动,脚下就是一踉跄。

韩雄乘机抱上白梅,笑说:“你是很想这样的吧,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就故意要跌倒,好让我来抱上你,对吧,我的梦中情人。”

白梅讥笑地说:“如果你不怕别人把你当神经病的话呢,那你就这样把我抱到晚上,抱到明天,抱到一百年以后,不要放开。”

韩雄放开白梅,笑说:“那倒不必了,虽然很愿意那样抱着你不放开,但是,我不想被别人当成神经病,还是把你放开的好。”

白梅冷笑地说:“哼,你还算是清醒的啊,恭喜你呀,没有成为真正的神经病,真是好呀,韩大少爷,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这两个人手拉手地走在街上,人们见了到见怪不怪,因为在大街上这样走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大家一样的。

在这条街的另一边,一个女生正满脸嫉妒地看韩雄和白梅之间的亲密,当然,这个女生正是周玉,她横着穿过马路,来到两人面前,趁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时,过去挤开白梅,挽上韩雄的胳膊。

韩雄和白梅吓了一跳。

白梅回过神来,见是周玉,就对表妹一笑跑开了。

韩雄要过去追白梅,却被周玉把一条胳膊挽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梅消失在拐角处。

周玉见白梅跑了,很意外,她以为表姐会过来推开自己的,可没想到表姐却跑开了,她就笑着目送白梅消失。

韩雄狠盯着周玉,用力一挣扎,胳膊就脱离了周玉的怀抱。

到底是男人,力气就比女人大,只要没有无形的牵绊,女人是绝对抓不住男人的。

韩雄立刻跑开了,周玉定神去追。

女人到底是追不上男人的,周玉追韩雄的结果是越追越远,当周玉为跑得气都喘不上来而停下时,再想看韩雄,韩雄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韩雄跑到窄而长的胡同里,看身后,见周玉没有追上来,就气喘呼呼地贴在墙上。

正在这时,有几个人过去把韩雄的双手反扳起来,再把脖子用胳膊扭住,韩雄动弹不得,对方再用一根绳子把他的双手捆绑起来,一个他熟悉的声音在得意地笑着说:“啊,我的好对手呀,你总算是落到我的手上了,哦,我这感觉呀,是真的太好了,你呢,就只好是自认倒霉吧,谁让你跑得这么气都喘不过来呢,真是很活该呀,哎,这机会真是难得呀,我要不好好把握机会来玩玩你,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你说对吧。”

韩雄闭上眼睛,他不用看也能知道对方就是楚奇,他现在才省悟过来,原来自己竟然来到对头的地盘上了,而且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被对方逮了个正着,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对待自己,不用想,那一定是惨无人道的,因为流氓对付流氓,是绝对的不讲人道的,只讲拳头。

韩雄不敢叫苦,因为叫苦只能让自己更苦而已,只好强撑了。

于是,韩雄豪气地笑说:“来吧,看看你爷爷的皮有多硬,我的孙子,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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