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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与西陵留的协议是各取所需,他依旧是至尊天子。”君尺疑惑不解地问道。
公子白说天下都是他的,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西陵留?那个昏君已经死了。”公子白说得云淡风轻,一个人族天子的死去,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君尺释然一笑,难怪自己会败在公子白手里,“你果然够狠,将我与楼清玩弄于股掌之间,又杀了人族天子西陵留。”
“不狠如何让妖族高枕无忧,享盛世太平,就在你们消失的这一个月,妖族已经是三界地位最高的种族了。”
这就是公子白的目标,从小他就见识到了人族对妖族的提防警惕。
生在鹤洲的他,更是看到了修仙者有多少对付妖族的手段。
归镇被屠,人族对妖族的偏见更是深入骨髓,甚至事态发展到后面,屠尽妖族的传言甚嚣尘上。
尤其是扶疆惨遭人族残害之后,公子白对三界不平衡更是恨之入骨。
凭什么鹤洲就要被高高供起?凭什么人族占尽地利?又凭什么妖族只能寄居城镇隐居山林?
身为妖族,他不甘心,不甘心妖族饱受冷眼,明明妖族修成最为艰辛,明明妖族才是三界最为强大的存在。
他杀了西陵留,自立为尊,昭告天下人族,不从者死。
弱小的人族,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只能服从。
更因他控制了鹤洲,灵士和仙道之人只能束手束脚,拿他没辙。
事实上,大多数修为在身之人,都不会管红尘俗世这档子事。
他们上千上万岁,早已无亲人好友在俗世,他们修的是自在逍遥,俗世再乱,也与他们不相干。
有多少人像逍游那样,一生修仙,一心向道。可惜他也太痴,只能止步于此。
公子白见妖族如今可肆无忌惮地穿梭居住于城镇,并成为主导者,心里甚是欣慰,
“你以为你是拯救妖族,其实是将妖族推向更深的地狱。”君尺冷冷说道。
那些灵士与人族,现在只是敢怒不敢言,只要有一个契机,妖族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妖族杀人屠城,尚有生存空间。但凌驾于他族之上,这是无法被容忍原谅的。
公子白,你找死!风俜的灵魂缩在角落暗暗骂道。
一开始君尺和公子白的交谈内容她没听到,但公子白说他成了天下共主风俜是听得真真的。
方才君尺怒气过胜,远远盖过了她的气势。
此刻君尺平静下来,她的意识才得以苏醒。
不过她不准备出头,要让君尺的灵魂放松警惕,她才有机会翻身。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会时时如履薄冰,小心行事,让妖族千秋万代都鼎力三界。”
公子白站起身,背着手走向九渊宫门口。
他喜欢站在大门前,看外面的磅礴天地,连绵山川。
“既然你不肯将灵尊之位交出来,那就受死吧。”他准备运气偷袭公子白,却发现身体不听自己使唤。
“公子白,快将我交给半叹大夫,快点,我撑不住了。”
公子白一听是风俜的声音,欣喜不已,连忙叫人拿来大铁链子,趁着风俜与君尺抗衡之时,将她锁了起来。
风俜本想怂一点,先按兵不动,没想到君尺这个老贼真的要她送死。
事关身家性命,肯定不能怂了。
好在不像刚醒来时那么手足无措,跟个疯子似的了。
刚醒来时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三个人,一个君尺,一个她,还有一个摇摆不定的结合体。
后来细细研究一番,摇摆不定的结合体不就是自己这个脑抽患者。
小场面小场面,不要慌,自我意识较清晰时她就疯狂暗示自己,要习惯暂时与君尺的灵魂共处。
“你疯了,竟然让人绑住自己。”君尺的灵魂跳出来,见自己不仅一无所得,还要被困住,顿时火冒三丈。
“我才没疯,任由你胡作非为才叫疯了。”
这招以进为退很好用嘛,风俜也不急得盖过君尺,而是选择在身体里偏安一隅,不会陷入沉睡,还能与君尺交流。
“哈哈哈……风姐姐,你千万别怪我,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来人啊,去把寒剑叫过来,他最近心情不好,让他也乐一乐。”
公子白见风俜自说自话,一会是君尺语气,一会是自己语气,觉得她的样子颇为滑稽,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公子白!”风俜和君尺难得一心一德,一致对外。
“风姐姐,你先等会,寒剑马上就到。”公子白憋着笑,让风俜不要急。
公子白一副欠揍的样子,若非是被铁链子锁着,不管是君尺还是风俜,早就上去抽他了。
“小白,听说你有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诶!这不是风姐姐吗?没事就好。”
寒剑兴冲冲地跑过来,丝毫看不出他心情不好,手里还拿着吃了半个的果子。
好玩的东西?风俜怒火中烧,瞪了寒剑一眼,不理会他。
寒剑被她瞪得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风姐姐怎么被锁住了,别急,我来帮你。”寒剑这才发觉风俜被锁着,刚太激动,一时没过来。
难怪风俜瞪他了,被这么粗的链子锁着,能不生气嘛。
寒剑心里嘀咕着,脸上浮现出同情的神色,拿出剑就要劈向铁链。
“住手!”风俜和公子白异口同声地制止了他。
“啊?”寒剑茫然地看着他俩,觉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莫非这就是小白让我来看的好玩的东西?”他好奇又兴奋地问道,摸了摸铁链子,货真价实,还施有法术,风俜绝对挣不开。
风俜对寒剑绝望了,默默缩回角落,不再说话,她怕自己被活活气死。
“劈啊,快劈开!”君尺趁机怂恿寒剑,不停地催促道。
“风姐姐,你到底要我劈还是不要我劈啊?”寒剑将半个果子塞到公子白嘴里,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
有洁癖的公子白连忙……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那半个果子,自从寒剑跟了他,他的洁癖已经荡然无存。
“不劈,可惜风姐姐生气了,你暂时看不到好戏了,走吧,陪风姐姐去半叹大夫那。”
公子白在路上将风俜与君尺共用一个身体的事解释了一遍,话才说到一半,寒剑已经笑得浑身无力,瘫靠在了公子白身上。
“洗澡怎么办?哈哈哈……君尺会不会突然脱衣服?哈哈哈……君尺觉得风姐姐身材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俜,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