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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妹子指引,我发现在不远处的树丫上,福伯居然被挂在上面,睡得酣熟。
用那样的姿势睡觉应该硌的慌,但福伯居然还这么不省人事,我不禁扶额,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该说药效太好。
我本想带着福伯直接画法阵离开,但是那群人非说自己的一时兴起给我们两个添乱,一定要等带我们离开,将功补过。这可倒好,我能报法阵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我只能和此刻睡得和猪一样的福伯,跟在这群人队伍的。不过我的运气不错,队伍中其他几个人轮流背着他,大概是罪恶感作祟,没有让我出一份力。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福伯睡得太熟了,一觉到了第二天傍晚,都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若不是我还摸着他有脉搏,恐怕我以为他已经死了。
明明我早上就醒了,就算福伯的力量,没有我那么强大,也不应该这么久还睡着呢!
不光是我,就连队伍中的其他人,也开始担心福伯的身体状况。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死,但他们不知道啊。同时,我也对现状也产生了疑惑。
一迈出森林,福伯便被送进了医院,不过就算在医院里,也查不出什么。不过现在是活死人,当他应该醒来的时候,自然会醒,只是看着那一群原本做恶作剧的人,一脸焦急的样子,我陷入了沉思。
“你朋友都那么危险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一瓶水在我面前晃,我一转头,原来是原先递给我烤肉食用的那个妹子。现在她是一脸愁容,故意这么说,恐怕也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化解一下内疚之情吧。
我接过水,瞥了她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我只是好奇,他怎么这么久没有醒过来,明明我都已经醒了……”
“我保证给他加的剂量,绝对没有比你多。但现在这个状况,我们也搞不清楚,这次真的是我们错了,若是真的跟你朋友造成什么损害,不然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也都认了。”
我叹了口气,现在不是代价不代价的问题,然而就当妹子哭丧着脸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脑海中那根紧绷的线突然弹了一下。
没错,那根线就是感知异样灵魂的线。
我赶紧环顾四周,然后周围都是穿着病服的才,还有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不少人正推着送往急救室的各种担架,根本看不出触犯我那跟警戒线的是哪一位?
不对,刚刚一定有灵魂碎片进来,到底是谁?
现在这个状态,让我从众多看起来病殃殃的人之中找到这么一个特殊的人,也并非一时可以做到的。更何况,我总不能非常没有礼貌的闯入别人的病房吧?
见此刻我已经完全分神,刚刚和我说话的妹子伸出手,在我面前晃,问我是否也因为他们的致幻剂,现在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对了,若是说我身体不好,更可以留下来,在医院长期观察。这样也有时间找刚才让我产生异样感觉的源头了!我点了点头,然后立马演技进展地的装作头晕的样子,妹子倒是实诚的很,直接上来扶住我,并且让我好好休息。
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在如此人多床位少的医院里,居然给我真的安排了一间病房。我在里面,装作看起来虚弱的样子一直休息,等一群人走完,医生也给我做完所有的检查,我这才松口气。
等到深夜,医院里面没什么人的时候,我溜到自己的病房前,查看福伯的状况。他依旧双目紧闭,好在白天已经输完了营养液,倒是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后果。
换个角度想,若是之前他真的得罪了地府的人,恐怕身体也遭受到不可想象的惩罚。现在这个样子倒也可以理解,说不定地府的人已经摧残过他,所以就算修为差不多,福伯醒过来也没那么简单。
说服了我自己,也就不再那样担心福伯,而是在黑夜中的医院里逡巡起来。
医院的范围并不大,一层的病房,走个三分钟左右便可以全部过一遍。而病房里的人,我只要能够在门口呆上一段时间,安静地感受他们的气息,便可知道他们是否有异样的灵魂。
但一层走下来,白天的那种异样的感受,居然再也没有出现。
我皱了皱眉头,难道白天的那一瞬间,是我的幻觉?
这时间还有的是,我决定去其他楼层看一看。不过很不幸的是,刚刚上一层楼便被巡逻的护士逮住了。
护士看到我的病服以及病服上写的名字床位,顿时脸拉得老长,和我印象中温柔可人的护士应该有的形象,完全不一样。她叉着腰,叹了口气说道:“这位病人,看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这个年纪还玩探险的游戏呢?这么晚了,你在外面转悠,可是会打扰别的病人休息!”
这一段话说的我有些尴尬,这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站在我的原地干笑几声,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你工作了,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真是的,病人,请你不要给我们添乱,明明今天白天来了那么一大拨病人,就已经很让人手忙脚乱了!”那护士嘟囔了一句,刚好被我听到,我也是一时好奇,没忍住问出口来
“照你这么说,白天是发生事故吗?”
护士叹了口气,继续道:“是呀,从我们市区到B市的大巴车发生了车祸,本来好好的一次旅行,里面的人倒是经历了生死关头,恐怕会留下心理阴影吧。虽然说没有死者,但受伤严重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当听到她说的事故,我心中一凉,因为护士说的大巴车目的地,便是这一次张雪准备旅行应当到达的目的地。
总不会这么巧,她说的出事故的大巴,就是张雪的……
护士还在催促着我回自己的病房,但心中实在忐忑,我央求护士带我去看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