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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故,很有可能就有我的朋友在其中,我实在担心,求求你带我去看看吧!”我没脸没皮地扒着那肖士不撒手。
那肖士大概也没有想到一个大人居然会如此服软地求他,有些为难地颦眉,说道:“可是有不少在重症监护室,照道理说,你现在应该回去休息。”
在我软磨硬泡之下,那护士虽然嘴巴硬,但心还是软的,终于被我说服,带我去看这次出事故的病人所集中的病房。
我没有想到的是,这重症监护室以及旁边的病房,就在我所住病房的楼上,和我们这一层安静不同,楼上已经是手忙脚乱的不行。我不得不称赞这栋建筑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楼下居然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份紧张。
我透过窗户,朝里望去,看到不少病人此刻已经熟睡了,有些人身上包着吓人的石膏,或者将脚吊起来,防止骨头移位,那场景着实惨烈。不过还好,我没有看到熟悉的张雪的面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看好了吧,有你认识的熟人吗?”护士将手交叉在胸前,装出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我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对打扰她工作表示抱歉,并准备回去。然后当我刚退出没有两步的时候,脑中的那根警戒线又崩了一下。
我赶紧回头,只看到有两个人被担架抬了进来。
这之中一定有人身上附有洛修的灵魂碎片。
我赶紧追上去,想要看清面容,发现其中一个男子我并不认识,而另一人居然是张雪!
我正在原地,喃喃说道:“张……张雪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不会有人理我,他们只是顾着紧张万分地将这两人送入急救室,而我心中波澜起伏,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来我的想法居然没错,张雪的确是在这次巴士时间中受伤。但是我心中的猜想再次被印证,实在是让人感到悲伤。其实在冥冥之中,我总觉得此事跟张雪脱不了干系,只是我不愿意相信。
好不容易马上就可以恢复平静的生活,张雪的身体也好不容易恢复,现在却要面临这样的危机,对我们实在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宁愿将这次赌注压在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身上。
见我在原地没有动,那护士过来推了推我,当得知我的朋友便是刚近来被推进手术室的人,她一瞬间也尴尬不已,过了半晌,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依旧让我回去休息。
可是这怎么让人睡得着?一整夜,我都睁着眼睛,无法入睡。
这件事情若是让福伯知道,或者让地府的人知道,如果灵魂碎皮附着的真的是张雪,那边没有一丝生机。对于她,我还是有私心的,但若是之后让地府知道我的欺骗,一想到自己原本就是楚江王手中的灵魂从属者,谁知道之后会面临怎样的结局呢?
说不定楚江王会让我灰飞烟灭,谁知道呢?毕竟我也没经历过一个还没经历过死亡的人,却要经历灰飞烟灭这样的结局,还真是不按套路来。
我没那么单纯地等死,立马决定等待手术结束之后,去查看具体状况。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在医生还未查房,福伯还未醒来之前,我便偷偷溜进张雪做完手术,现在呆着的监护室。
此刻的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也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上网了不少纱布。我偷看了床位最底端写着的症状表现,看来昏迷是因为脑震荡的后遗症。
我握着她的手,依旧是冰冷的,就好像尸体一般,让人感受不到生命的温度。而越靠近他,我头疼的越厉害,那是敏锐的神经痛,是我设立警戒线时才会产生的痛楚。
而这一痛楚,在张雪身边的那个陌生男人旁边也会感受到,只是没有在张雪身边感受的这样深刻。
其实最让我奇怪的是,我和张雪待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只有当她离开我时,我才能感受到他身上可能出现的就像灵魂碎片的气息呢?
难道是之前他和我呆的太久,我已经习惯了?不对,这警戒性的痛楚,并不会因为习不习惯而变得钝化,我想到另一个可能性,恐怕她身上碎片气息是通过这次旅行转移过来的。
我闭上眼睛,默默将体内的创世之光力量转移到双手,然后缓缓的抱住她的身体,用神志在她体内搜寻那仅有的碎片。
现在她头部脑震荡,恐怕身体是无法被灵魂控制的,最好在她醒来之前,将那碎片取出直接破坏掉。一来,不会暴露张雪的身份,二来也可以解决麻烦,一举两得。
但是这个过程十分费劲,照理说灵魂碎片脱离本体,在控制身体之前是不会有意识的,但我总感觉在张雪身体中的灵魂碎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她体内四散逃窜,我用了平生最强大的意志力量,搜寻张雪的体内,居然都无法轻易的捕捉到它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它没有办法逃到其他地方,就注定会被我找到。就在我快要捕捉到那碎片的一瞬间,忽然耳边响起如同炸裂一般的说话声音:“这位病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这声音直接将我的神智从张雪身上抽离过来,还因为紧急处理,对我本人也造成影响,最终的结果是我朝后摔倒在地,头痛欲裂。
我这边还没有开始叫苦,那追随过来的医生护士,就一副我是变态的表情,硬生生将我拉开,领头的护士则大声质问我为什么猥亵妇女。
这话让我惊地傻在原地,什么叫做猥亵妇女?我这只是在救人啊!我这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并没有让这些医生护士动容,她们纷纷要求我去警务室,就算看着我穿着病服,也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等一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就在我被一群人拖着,想要摆脱这尴尬的现状却无能为力的时候,这群人之中,忽然有人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