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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百万得知外面有人,惊恐万状,立刻就往屋外面跑去。
这一刻,陆子光和二狗子都在想,杨百万会不会跑出来找他们打斗?他平时尖刀不离身,如果真冲出来拼个死活,那谁也挡不了。
然而,正当他们一阵惊慌的时候,发现四周变得平静起来,杨百万并没有向他们这边冲来,而是仓惶逃跑了,里面的张寡妇,也躲进了里屋,没敢再出来。
看着这个情形,二狗子想照相也照不成了。他无比霉气,正想回去的时候,杨紫菱却在他面前央求起来,说:“狗子哥,今天这事,能不能不跟任何人说?”
二狗子心想,自己没能照到相,也就无法拿着相片到村长那里,举报杨百万并拿到奖励。如果把这事传开来,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相反,有可能杨百万知道是他传开的,到时会拿他算帐。
想了一会后,二狗子说:“既然是紫菱大美女求到我了,我当然得答应,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留下这话后,二狗子便离开了。
陆子光这时看着杨紫菱,只见她失魂落魄,仿佛心理上受到很大的打击,于是想安慰她,并送她回家。
可杨紫菱却惊骇地说:“子光!我现在心情很复杂啊,真的无法接受,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好害怕,你能不能陪我一会!”
陆子光点了点头,带着杨紫菱来到僻静的杏边,看到四处没有人,他对杨紫菱说:“现在,你爸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打算怎么样?就让这个事情像没发生似的过去吗?不行的,这样对你妈来说,是一种伤害!”
这一刻,杨紫菱忍不住流出泪水,哭了起来,她摇着头对陆子光说:“可我能怎么样?把这事告诉我妈,然后让他们离婚?我就没了这个爸啦,而且,我真不知道我爸会闹成怎么样,他冲动起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陆子光对她说:“紫菱!有句话是,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作恶的是你爸,如果你还纵容他,他只会变本加厉,我看,这事干脆告到村长那里,让村长去处置他!”
杨紫菱立刻拉住他的手,对他说:“不可以的!我刚才千求万求也求二狗子不要这样做,难道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那个不是你爸,你当然不会在乎了,可我不行啊,我不能眼白白的看着这个家就这样破碎了!”
“那你打算怎样?紫菱!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护着你爸?”陆子光说。
杨紫菱心急如焚,不断思索着,最后她对陆子光说:“这样,还是让我亲自跟我爸谈,我会让他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不要管我们了,我自己能处理好,相信我好吗?”
陆子光看到她这么坚决,不想把这件事告发出去,就是为了护住自己的父亲杨百万,也没有办法,无奈之中点了点头,表示不会说出去。
当天晚上,陆子光回到家后,还在担心着杨紫菱究竟会怎么跟她的父亲杨百万摊牌,而杨百万又会有怎样的的反应,以他的牛脾性,有可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打一顿,想到这里,陆子光就难以入睡,也在后悔当时答应了杨紫菱,心想应当帮杨紫菱来个当断则断。
可现在不答应也答应了,他只能想着,明天立刻去打听,看杨紫菱会不会是被打到受伤了,如果真是这样,他无论如何也得为杨紫菱出头,惩戒这个杨百万。
第二天一早,陆子光按捺不住那份难耐的心情,他早早的就起了床,然后一直往杨紫菱家跑过去,来到围墙外,他就仔细的听里面究竟有什么声音。
屋里面似乎很平静,不时传来刷牙的声音,还有做早餐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翻上墙,然后往屋里察看,发现杨百万这厮正在刷牙,而杨紫菱则在另一边喂着小鸡,她的妈妈黄巧玲则在厨房中烹着早餐。
“紫菱!快点把小鸡放出来,让它们走走,整天这样关着不好长大的。”杨百万蛮野的声音在响着。
杨紫菱应答了一声:“好的!”
显然,他们之间并没有闹翻,陆子光在想,有可能现在杨紫菱依然没有跟她父亲摊牌,从而让杨百万根本不知道,女儿已经知道了他的破事。
想到这里,陆子光握紧了拳头,无奈之下,他从围墙上跳到地上,然后离开了杨紫菱家。
回到自家的小店,陆子光匆匆吃了点高梁粥,便开始一天的准备工作,他父亲也早就在天井里干起活来,一看到他回来,马上问:“这么早去哪了?还担心你没起来,原来你出去了?去哪?”
陆子光不想把自己去杨紫菱家的事让父亲知道,只是说:“跑个步,晨运!”
父亲陆文志也不理会他这样的怪僻,心想他一天到晚在干活,也够累的了,现在跑个运动,倒也很应该。
不一会,小店外面就开始有人来买红烧肉,陆文志只是客气地让他们等,慢慢就排起了队。
接着,又有小车从城里开来,这些城里人是进小店坐着吃,陆文志同样充当服务员对他们进行款待。
这一天下来,陆文志惊讶地发现,他们村里买红烧肉的人少起来,而从城里开车来光顾的客人,倒是多了,而这个趋势,陆文志在几天前就感觉到,估计会一直下去。
再这样,小店可能就真的成了饭馆,而不是单单出售红烧肉的,陆文志想着,他觉得这样倒好,至少儿子陆子光的工作量没这么大,城里人叫菜下单,不在乎价钱,他们的红烧肉连着饭卖,可以卖得贵一些。
大约到中午的时候,外面排队等买红烧肉的人就全部离去了,可他们的小店却坐满了人。
店里只有六张桌子,大部分城里来的客人,都是三四个一起来的,往往是一家人,他们吃完后,也立刻离开,桌子便空着,等着下一拨人。
然而,这天却来了个奇怪的客人,这是陆文志继上次碰上那三个摩托车男以后,再一次感到惊讶的。
这个客人坐在最靠墙的那张桌子上,他一个人就占了张桌子,并且只是叫了一个红烧肉饭,吃过两口后,就没再吃下去,只是一个劲的看报纸,似乎在等待什么。
本来,陆文志也不介意他占了一整张桌子,毕竟过门都是客,并且店里的桌子也不是不够用,如果真不够用时,再向这人提出搭桌子也不迟。
可客人是早上九点来的,这一坐,就足足坐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就在那里看报纸,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向,倒是把报纸翻了又翻,看得津津有味。
陆文志在收拾其它客人吃剩的桌子时,也不忘打量这墙角边看报纸的人,只见这人大约三十岁左右,戴着一逼近视眼镜,看上去斯文儒雅,面形清秀,穿着白衬衣,体型很干练,完全不像其它城里人那样的臃肿。
“这人真奇怪啊,难道,这又是一个冤客?”陆文志想起上次那三个开着摩托车来的男子,还心有余悸,可他又想,这人至少不像是来闹事的吧。
到了客人都差不多全部吃完离开的时候,陆文志放下抹布,露着微笑走到那个戴着眼镜的清秀男子跟前,对他说:“贵客是从城里来的?”
一边说着,陆文志一边坐在那男子的正对面,隔着一张桌子望着这男子,微笑还在脸上。
那男子也笑了起来,只是对陆文志说:“是的,城里来的,就是为你们这御前红烧肉,慕名来这里,想试一下。”
陆文志听到这恭维说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可他还是很乐意的听到,只是继续笑了一下,然而,他这刻却突然有一个不经意的发现,他看到这男子跟前那盘红烧肉,只是吃了两口,还剩了很多在盘上。
这对于陆文志来说,是让他惊讶的,心想这肉也是用钱来买,并且无数客人吃过一口以后,几乎是忍不住把这红烧肉全部吃完。
“贵客不喜欢我们的红烧肉?”陆文志不禁直接就问。
男子却说:“不是!你们的红烧肉很好。”
陆文志这刻望着那盘红烧肉,似乎要把他心中的疑问,用这双眼睛问出来。
男子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对他说:“这只是我的一个习惯,无论尝什么菜,我只是吃两口!”
陆文志这刻骤然感到,眼前这个男子不简单,至少他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贵客是一个美食家吗?”陆文志不禁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他在想,或许真的碰到这类人,倒是挺不错的,这类人通常跟媒体连在一起,到时进入到媒体的视线范围内,他们这小店的生意就更好了。
“呵呵!”那个男子笑了起来,接着就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这让陆文志一阵扫兴,心想这人太神秘了,是故意在制造神秘,还是另有所图?
当陆文志显露出不高兴的样子,男子却继续笑着,并说:“我一直坐在这里很久了,想在你们的厨子忙完以后,见一下他,可以吗?”